洗手台是正常高度,但阮北川加上这点高度,竟以微弱优势在身高方面暂时胜过了纪峋。
阮北川的猛1虚荣心得到满足,兴高采烈地点点头,抱住他老婆的脖子又是一通乱啃。
这一啃就啃到了cuang上,微醺的阮北川被他一米八八的漂亮老婆单方面ya在cuang上,这种0里0气仰视别人的视角,根本不是一个猛1该有的姿势。
阮北川脑子里那根弦突然cou了一下,抬起手去推纪峋的胸膛,但他喝了酒没什么力气,推了两下没推动,反倒被他老婆亲得呼吸困难。
他只好掐住纪峋的下巴,艰难地商量道:“说好我上你下,你不能反悔。”
纪峋闻言,慢腾腾地挑了下眉,居高临下地问他:“你坐得稳么?”
阮北川当时就怒了。
这叫什么话!这人明显是在挑战他一家之主的权威!
“你特么少放屁!”他自以为很凶地瞪着纪峋,粗声粗气道:“你这样的小0,老子一ko气能//Gan//十个!”
话音落下,他的漂亮老婆倏地低笑一声,眼神里有戏谑也有纵容,慢条斯理地从他身上起来,从容地在旁边躺了下去。
纪峋躺的躺姿非常标准,像极了第一次侍寝的华妃,高傲又矜贵。
峋贵妃笑意散漫,嗓音微微发哑,“来吧,老公。”
阮北川瞬间唧唧起立,饿虎扑食似的扑上去,捧着峋贵妃的帅气脸蛋muamuamua。
mua完漂亮老婆,阮北川一时呆住。
下一步是什么来着?
他微醺的脑瓜仿佛一台运转不良的故障机,在他脑中哐哐卡bug。
阮北川回忆了半天,依稀想起来论坛的jao程贴说过,得先脱裤子。
阮北川遂吭哧吭哧扒掉纪峋的裤子。
然后就被他老婆的big杰宝惊呆了。
我chao!
不知是不是喝了印度神y的缘故,即使隔了一层布料,那里也令阮北川心生畏惧,甚至有点想跑。
遵循眼不见心不慌原则,阮北川闭着眼睛丢下一条毛巾,pia叽一下盖住了。
峋贵妃却不Gan了。
“你这什么chao作?”纪峋漫不经心地go着嘴角,“不敢看?”
阮北川心说谁让你长那么big,这看了不得Yang胃?
但猛1不能说不行!
“我敢!谁说我不敢看!”阮北川心虚且big声地说:“我是......是怕他着凉,影响你发挥。”
纪峋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还没说话,就被阮北川急切地打断了。
“你别说话了,等着suang就行。”
纪峋扬了扬眉,懒洋洋地枕着胳膊瞧他,“噢,那你上呗。”
“上就上!”阮北川梗着脖子,“谁怕谁!”
可话音刚落,他就犯了难。
先从哪里下手来着?
哦,前戏。
于是,阮北川开始老黄牛耕地,呼哧呼哧弄了半天,他的漂亮老婆却一动不动,毫无反应。
阮北川不想Gan了,想摆烂。
也是因此,他做出了一件令他后悔终生的事。
他说:“我累了,你自己dong。”
回忆到这儿戛然而止。
阮北川目瞪ko呆呆若木j。
是,他是说让纪峋自己dong。
可纪峋运动的方向,那他妈和他是相反的!
谁家肾虚的老婆会把自家老公摁在cuang上炒来炒去?!炒完不够,还特么的把他买的小toy全用了一遍!!!!
阮北川面目狰狞地攥紧被角,忽然悲从中来。
他再也不是猛1了。
遥想去年清明节,他跪在阮家祠堂的列祖列宗面前,发誓一定会振兴老阮家,并许下绝不能让这个家再出现第二个0的诺言。
如今刚过了三百八十五天,他的毒誓,就被纪峋这厮破了!!!!
而抛开这些不说,也没人告诉他做0这么疼a!
阮北川想哭,想死,更想谋杀亲夫。
他低下头,看了看身上暧昧的痕迹,十分想切腹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