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自然没有瞒过，李天霁又不聋，听见了，又笑了很久。
“还想要点什么？今天一并说了，通通满足你。”
李天霁拍胸脯保证，把自己拍得kuangkuang响。
余臣琰死死盯着他，脑子里闪过了自己蓄谋已久的想法......
如今好像是最适合趁火打劫的时机。
于是余臣琰终于壮起胆子，努力ya制自己的羞耻心，假装淡定地说道：“我同意和你做一件非常亲密的事q。”
“a？”
话题转变得好像有点太快了，李天霁呆愣地长big了嘴巴，余臣琰很有风度地给他把惊讶的小下巴抬了上去。
“你是......你是什么意思？”
李天霁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脑子一片空白。
而余臣琰则是因为羞恼，咬牙切齿地转过头。
该死......
就知道这步棋走到这一步，会发生这样尴尬的事q。
余臣琰本质上是个非常腼腆且古板保守的人，他一直清心寡yu，修行千年，他自以为他早就可以轻描淡写地去跟李天霁商谈这件事q了。
却早已留给自己留下了一个失败预警：因为没有过实战经验。
没想到，他仅仅只是跟李天霁说一句，就会如此难以......难以继续。
还是高估了自己的羞耻心。
余臣琰偷偷咬着嘴cun，用犬牙去啃咬嘴皮——他焦虑和紧张的时候容易出现这种行为。
几千年来，这种行为也没出现过几次，也就在李天霁这里，频繁了点。
李天霁见他耳朵、脖子、侧脸都红得要命，顿时想过来了。
“a！你说那个a。”
李天霁也难为q地挠了挠头，他其实挺xin冷淡的，这么多年没什么需求，别的兄弟总是耐不住寂寞，唯独他是个清流人士，早年困苦的时候，每天晚上必然会回家陪李尔尔吃饭，李尔尔不在家，他也是该早归就早归，该忙活就忙活。
似乎yu望都被生活ya在了洪流之下。
李天霁快要成和尚了。
也就是和余臣琰遇到之后，他才偶然有过冲动，可余臣琰看起来比较抗拒这样的事q，拦过一次，他也就不会再勉强他。
可现在，居然是余臣琰先提出来......要更近一步了。
李天霁meme他红红的耳朵，看他这副害臊的样儿，忍俊不j，“没想到a，居然会是你先提出来。”
他不说还好，一说就让余臣琰感觉自己是个浪dang之人，越发恼火。
他可是big神官！
额......曾经是。
总之他是神a，神......神怎么可能是浪dang子，神是不可冒犯的。
余臣琰如是在自己脑子里给自己洗脑，随即就很想把自己刚刚说出来的话给tun进去。
好吧，他承认，他动过yu念，他确实很想......狠狠占有面前的这个人。
也是真的很想看看李天霁到底会为他退步到何种地步，实在是......太好奇了。
一想到如果李天霁会为了他，屈居人下，一想到李天霁会为了他而退让，他就yu壑难平。
他太好奇了......
好奇得想要验证自己的幻想。
“那你就当我没说过吧，我、我走了。”
余臣琰还是羞，闹红了一张脸，顶着big灯笼一样的脸就要往外跑。
结果自然是被李天霁拦腰掐了回来，丢在cuang的正中央，欺身ya了上去。
“哎，不道德a，撩拨了人，就想跑？”
李天霁不遗余力地逗弄着余臣琰，他实在是爱死这个会脸红的人了。
余臣琰撇过头，还是恼火得很，他无比后悔自己当初选择走这一步棋。
可恶......应该想想别的、更优雅的一步棋，哪怕麻烦一点，繁琐一点，至少能挽留住他的面子。
这样的想法，可能几年后的余臣琰回想起来，会觉得很可笑吧。
呵，如此下流的事q，和面子比起来……
面子简直弱爆了！
“你不答应就算了，我走了。”
余臣琰说着要走，其实没有什么反抗的动作，任由李天霁ya着他。
李天霁则是习惯了他的yu拒还迎，yu盖弥彰......以及，yu擒故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