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无表q地抬手,重重推开了瞿既明。
“我早就忘记你了。”
瞿既明重重地zuang上墙壁,神q没有改变分毫,他嗅着鼻尖甜丝丝的橙花香,那些强行被理智ya抑着的yu望愈发蠢蠢yu动,令他的视线不So控制地停留在祝念慈水红的,微微肿胀的cun上。
但是不行,他死死攥着拳,ko腔里尽是血腥气。
刚才已经是没控制住了,再来一次,祝念慈恐怕会直接搬家。
因此他克制着自己紊乱的呼吸,闭了闭眼,哑声一笑,说:“那么乖乖,你再继续待在我面前,我可不保证自己会做些什么——info素紊乱症发作是什么样的,你比我清楚。”
没有比这更赤ll的威胁了,祝念慈后颈条件反s般地发凉,冷冷瞪了他一眼后径自转身离开。
砰!
门被人重重甩上,瞿既明苦笑一声,从ko袋里me出烟盒,颤抖的手指拂过银质雕花,在早就习以为常的生理ton楚中神志清明,橙花香甜丝丝地钻进鼻腔,他闭上眼,深深地吸了ko气。
有多久没闻到过了?
每个辗转难眠的夜里他都如饥饿的游dang野so般穿梭在偌big的公寓中,试图从每一个角落里寻找祝念慈残留下的痕迹,时至今r他的big部分个人用品都堆在了祝念慈的那个小小房间中,总是不死心地想从衣柜和妥善收起的被褥中找到哪怕一丝一毫的橙花香。
可哪里还会有?
他留不住祝念慈,也留不下任何属于O的气味,瞿既明心知肚明自己活该ton苦,又总是想再获得祝念慈的垂怜,明知希望渺茫,却还想再尝试一番。
毕竟是他欠的债,他活该被弃如敝履,让祝念慈踩入尘埃里。
躁动的info素和后颈的疼ton有愈演愈烈的趋势,瞿既明终于动了动,迈开沉重的脚步朝自己的家门走去。
再在这种环境里待着,他恐怕得紧急叫自己的医疗团队赶过来了。
……
祝念慈脱力般地坐在门后的地毯上,呼吸凌乱急促,额间尽是湿淋淋的汗,久违的橡木苔气息对他造成的影响实在太严重,fq期蠢蠢yu动,他难耐地并着腿,嘴cun紧抿,也不知道是在跟什么较劲。
……太好笑了!
他双眼失神,脑中又回响起瞿既明刚才说的话,心脏不So控制地砰砰乱跳,思绪乱七八糟的,五味杂陈到了极致。
什么叫没有结婚,没有夫人!
祝念慈重重锤了下地面,为自己那丝根本不应该出现的舒坦恼怒不已——就算是真的又怎样,难道还打算再续前缘不成?祝念慈,那场恋爱的下场有多凄惨你难道都忘了吗?
真是好了伤疤就忘了疼!
他狠狠地唾弃着自己,试图强行挨过渐渐强烈起来的燥意,偏偏最后还是难耐到浑身都像有蚂蚁在爬,只得跌跌zuangzuang地冲进浴室,冷水哗啦啦地倾泻而出,他像失了魂般站在花洒下,好一会没有动弹。
门ko传来门铃声,通讯QI也接到了一个未接通讯,他关掉花洒,咽了咽Gan涩的喉咙。
“喂?”
“您的外卖到了。”
祝念慈这才想起被自己遗忘许久的晚餐,他克制着呼吸,礼貌地说:“放在门ko就好了,谢谢。”
那边挂断了通讯,他立即打开花洒,企图用冷水浇灭自己所有的念头,偏偏火越烧越旺,根本没有停止的意思,难耐之下,他竟莫名其妙地红了眼,心里也浮出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来。
都怪瞿既明!
祝念慈喉间溢出一丝微弱的呜咽,眼泪混在水中,终于肆无忌惮地落了下来,镜子中那张漂亮的脸蛋漫着浅淡的绯s,连手指关节都沁了红晕的颜s,他仓促转过头,还是关掉了花洒,就这么湿漉漉地走回了卧室。
过量使用抑制剂也不是好事,他想,那我还能怎么办?
他眼神环视一圈,最后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那个从未被拆开的箱子上,于是心头顿时痒痒,呼吸也急促了许多,那些完全无法启齿的想法喧嚣着脱离了j锢,尖叫着想要得到满足。
季亚的话犹在耳边回dang:
很多O都会选择这种方式的。
祝念慈有些迁怒地想,只要跟瞿既明搭上边,我就遇不到什么好事!
他随手翻出了把剪刀,带着满心的尴尬羞耻拆开了包装,季亚贴心地准备好了使用说明书,他草草看了几眼,手指都在微微发抖。
要是,要是不好用……
他照着说明书上的步骤拆开那些东西,脑子渐渐混沌起来。
我绝对要去给季亚的店铺打差评!
第94章 “我爱你”
休完假的祝念慈带着一身低气ya回到了实验室,不苟言笑到像是换了个人般,几个年轻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我们这段时间没闯祸吧?”有人不确定地问。
O姑娘犹犹豫豫摇头:“没有吧,这周也没发生过什么big事a。”
“那老师这是怎么了?休假不应该很开心吗?”
“不知道,”有人怂恿唯一的一个O,“要不……你去关心一下老师?”
“那你们怎么不去!”漂亮姑娘撇撇嘴,“就知道让我去挨骂。”
“老师肯定舍不得骂你,”其余人都这么说,“你可是老师最疼爱的学生!”
O姑娘实在说不过他们,还是带上自己新生产的学术垃圾敲响了祝念慈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