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完这句祝念慈就没再看通讯QI,拎着早餐袋出门上了电梯,轻ce熟路地敲开了莱昂的办公室big门。
“老师,”他朝莱昂举了举手里的纸袋,“吃早餐吗?”
莱昂正趴在桌上打呵欠,闻言懒懒抬眼,兴致缺缺地摆手:“不了,那几个小兔崽子给我带了——你big早上跑我这来Gan什么?”
“不Gan什么a,”祝念慈无辜地眨眨眼,“就是想上来跟您分享一下,顺便问几个小问题。”
“学术的还是私人的?”
“私人问题,”祝念慈说得坦dang,“big早上来问您学术问题,您肯定会把我赶出去。”
莱昂这才坐直了点,自然而然地接过他手里的纸袋,问道:“跟瞿有关的?”
咖啡和黄油的香气透过敞开的缝隙飘出来,莱昂挑了挑眉,突然就有点饿。
“闻起来味道不错,”他顺手挑了块小牛角,“瞿这是把你当小猪喂吗?早餐准备那么多。”
这话说得实在调侃,不过今非昔比,祝念慈淡定地耸了耸肩,说:“他是借我的手贿赂我手下的那几个馋鬼罢了。”
“喔,有道理,”莱昂赞同点头,“所以你想问我什么?之前闻越没在你这把瞿卖了吗?”
“闻老师把自己能说的都说完了,”祝念慈说着,忍不住笑了声,“我都快怀疑他是不是被瞿既明找过来当说客的了,不过跟以前的事没关系,我是想问问,他真的打算在A市定居了吗?”
莱昂奇怪地抬眼看向他:“起码在你准备离开A市前是这样的,怎么?”
“没事,”祝念慈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就是这两周都没见到他人,还以为他又收拾收拾回政坛发光发re去了。”
莱昂嗤了声,神s看起来十分不满。
“他显得蛋疼才回回去被ya榨吧,”他说,“瞿家名下的产业够他花十辈子,更不用说他当了这么久的执行官,每年的退休金就有一big笔了好不好。”
祝念慈沉默了一下,没忍住问他:“一big笔……具体是多少?”
“我不知道具体的数字,”莱昂抵着额角散漫地说,“但保守估计,两百多万吧。”
“多少?”
祝念慈怀疑自己听错了,他难以置信地放下手里的咖啡,重复了一遍:“两百万?!”
他勤勤恳恳工作两年都没那么多钱!
“保守估计是这个数,”莱昂说得很平淡,“哦,他应该还有一个保留在国会big厦里的办公室,用来写回忆录出版的,他这些年做的事实在太有写头,我感觉应该也能赚不少。”
祝念慈第一次发现自己其实也有点仇富心理,他沉默了好一会,说:“老师,你觉得他会需要一个博士毕业的校对吗?”
莱昂郑重其事地咳了声,说:“比起校对,我的建议是原地结个婚,让他跟你签个协议,过个三年五载的再把他踹了,立马分掉一半财产成为全联盟最富有的O。”
祝念慈没忍住笑:“然后也写个回忆录是吗?”
“这个的话我觉得你现在就能写,”莱昂说,“瞿会很乐意帮你认证一下身份,让你的书big卖的。”
他说到这,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般:“哦,说不定以后就再也不用担心实验室的资金问题了。”
祝念慈面无表q:“这一点都不好笑,老师。”
莱昂的笑容却很明显:“这是老师的经验之谈a小祝!当年我离婚的时候,账户上直接多了个八位数的转账,相信我,那个感觉真的很不错。”
祝念慈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太有机会体验这种事q,他又跟莱昂聊了几句,就拎着剩下的早餐回自己的办公室去了。
这么说的话,瞿既明并不是在忙工作。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眼通讯QI。
那是出了什么事?
第104章 猜测
没过两天祝念慈就收到了瞿既明回来的消息,门铃被人按响,他不太意外地看见瞿既明站在外面,仪容Gan净齐整,却掩盖不住微弱的疲惫之s。
祝念慈打量着他手里的行李箱和拉杆上搭着的西装外T,挑了挑眉。
“刚刚回来?”
瞿既明低头看了眼腕表,说:“六点三十多落的地,路上有些堵ce,A市的晚高峰和首都有的一比。。”
难得的说话毫无逻辑,祝念慈抱着手臂静静地盯着他,如愿以偿地听见瞿既明停住了话语。
他问:“只是想跟我说这个吗?”
“那倒不是,”瞿既明笑意温和,“我是想说,因为临时更改了行程,所以家里没有准备好晚餐食材……”
他伸出一直藏在身后的手,白月季的花瓣上沾着几滴chao湿的雨水,却被保护得十分j心,倒是那件被随意挂在拉杆上的西装外T上湿了好big一块,祝念慈不由脑补了一下这人回来时的场景。
用外T搭着花上ce的?
A的后半句话没脸没皮:“花是我一枝一枝挑的,祝老师心善,能让我进门吃餐饭吗?”
祝念慈没忍住露出点微弱的笑意,问他:“堂堂联盟前任最高执行官,没钱点外卖?”
“下雨天外卖送得太慢,”瞿既明面不改s地给出个合理的解释,“祝老师好心施舍一ko?”
祝念慈盯着他手里的白月季没说话,模模糊糊的雨声透过走廊的窗户传进来,身后的厨房里煲着暖融融的甜汤,他闻着鼻尖的香气,想:今天的晚餐好像做得有点多。
他往旁边让开了点,默许的意思实在太明显,以至于瞿既明险些ya不住自己的嘴角,他没有立即进门,反倒说:“我先回去放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