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没入止咬QI的皮革之下,他能看清瞿既明被info素紊乱折磨得微微扭曲的眉眼,不断滚动的喉结,敞开领ko中露出的微红皮肤,还有腰腹往下的尴尬布料褶皱。
“先试试安抚info素,”祝念慈说,“这几年就没考虑过别的O吗?”
他问得坦dang而理所当然,瞿既明却看见了他始终紧紧环抱的双手,被隐约咬出点印子的柔软嘴cun,祝念慈的纠结向来明显,他长长呼了ko气,说:“没有。”
通红的眼死死盯着黑s的皮革和雪白的皮肤,沙哑的声音暧昧而越界:“每一个易感期,我想的都是你躺在我的办公桌上,咬着手指哭的样子。”
祝念慈的耳根渐渐发红,沉默不语地跟他对视着,吐出两个字:
“闭嘴。”
瞿既明顿时笑了声:“祝老师,你坚持要进来的时候,不就默许了一些事……的发生吗?”
祝念慈没办法否认这句话,他只觉得自己当时简直昏了头,对于眼前这人的担忧短暂地ya制住了别的想法——归根结底还是他太心软,圣母病真的该治。
总而言之,他到现在都讲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想的,思绪被弄得一团乱,只剩强烈的直觉驱使着他敲开房门,毫不犹豫地走了进来。
或许big概应该是觉得,反正五年前都睡过了,现在再睡一次似乎也没什么big不了的?
除了瞿既明,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接So别人了,big不了就当解决一下成年人理所应当的生理需求呗。
瞿既明低哑得不行的声音不紧不慢响起:“祝老师呢?这些年都靠着抑制剂过的吗?”
放在几个月前的确是这样。
祝念慈这么想着,很冷淡地保持着沉默,瞿既明倒也不在意他说不说话,叹息着往沙发上一靠,info素愈发肆无忌惮地朝着祝念慈飘过去。
送上门来的可ko食物,哪儿有不吃的道理。
“有想起过我吗?”他笑着问祝念慈,“闻越总是夸你记xin好,所以那晚上的事,祝老师还记得多少?”
祝念慈就不可遏制地想,那张书桌其实太硬了,而眼前这人也实在太恶劣,听见哭诉后的确没有再让书桌硌着自己的后背,却换了个更过分的姿势。
偏偏和瞿既明说的一样,在这几年里,每一个混乱的,暧昧的梦里,他看到的都是那一晚。
他re着脸止住了自己的思绪,后颈发着痒,微弱的渴求自心底涌出,瞿既明看见他并了并腿,嘴角微微一go。
“祝老师,”他发出叹息般的呼唤,“你怎么总爱自己送上门来?”
祝念慈抬手揉了揉滚烫的耳垂,垂着眼呵斥他:“你安静一点!”
跟撒娇似的,瞿既明愉悦地想,哪儿有这么凶人的。
他拧着眉扮可怜,说:“可是info素已经没有用了,祝老师,能不能好心帮帮我?”
该怎么帮简直不用再明说,祝念慈只觉得脸上的re度更甚,强撑着问他:“真的没用?”
一直在做的心理建设突然又没了效果,他终于想要退缩,站起身掩饰地看了眼通讯QI,说:“那我回去问问老师……”
砰!
茶几上的玻璃杯被碰倒,祝念慈猝不及防地被ya倒在沙发上,头顶是A那张被qyu浸染的英俊面容,冰凉的止咬QI蹭在脸侧,1瞿既明深深嗅了ko他身上的橙花香气,笑声又轻又哑:
“祝老师,现在想走是不是有点晚了?”
他抓着祝念慈的手,一点点揉过每一寸指节,仿若罹患了j肤饥渴症,好一会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帮我把眼镜摘下来。”他说。
祝念慈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陷进了那双雾蓝眼睛里,微微颤抖的手抬了起来,照着瞿既明说的那样,摘下了他的眼镜。
(……)
第107章 “地下恋”
“所以,你又跟他在一起了?”
祝念慈将脸埋在手掌中,默默道:“没有,但他是这个意思。”
季亚冷笑,手里夹着的细长香烟一ko没cou:“他不一直是这意思吗?A的通病,失去了才知道珍惜,没一个好东西!”
“en,你说得对,”祝念慈很想反手揉一揉自己依旧隐隐作ton的腰,“我这两天也在反思,想到底有没有必要再往自己的生活里塞一个没太big必要的A。”
季亚哼哼道:“肯定没必要a,听我的宝宝,我们直接把那混蛋踹了,然后专心搞事业,一年发表三篇顶刊,十年当上全联盟最年轻的院士,然后去包Yang年轻男big学生!”
他话音刚落,身边就传来一声低沉的,略显警告的嗓音:“季亚。”
祝念慈露出点笑意,终于抬起头,对不满的好友说:“说点正经的,刚好赛因也在,季亚,你觉得他也是没太big必要的吗?”
“你都说了他在,”季亚撇撇嘴,“那我肯定会说他很有必要a。”
祝念慈静静地跟他对视着,态度坚持到季亚隐隐脸红,咳嗽一声小声道:“确实……很必要,在工作之余有个喜欢的人一起生活也挺好的。”
“但我们的q况不一样!”他语气急切,“宝宝,我身后是季家,没人敢动我。”
镜头晃动了几下,赛因的脸出现在视线中,语气很严肃:“瞿既明这些年的改革太j进,即便现在已经卸任了,也不见得有多安全,我认为你该考虑一下这方面的事。”
祝念慈轻轻叹了ko气,神s并不意外。
“谢谢,”他说,“这正是我所为难的。”
“他其实不该一卸任就马上去A市找你,”赛因的话很无q,“或许在安保上他能做得很完美,但就算你们复合了,也不过是再次陷入一场见不得光的地下恋q里。
祝念慈就想,瞿既明才不会乐意谈地下恋,他恨不得马上就领证结婚然后拍照发在社jao媒体上,好让全世界都知道他卸任是结婚去了。
他顺手往自己腰后塞了个靠枕,说:“事实上,现在主张地下恋的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