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扰到我工作了,”祝念慈瞪他,“别得寸进尺。”
瞿既明放下手里单独的纸袋,顺手摘掉了面容模拟QI,毫无愧疚感地道歉:“没忍住,祝老师,我太想你了。”
“有什么好想的,”祝念慈无语,“你是空巢老人吗?一天到晚都得有人陪。”
“我是,”瞿既明把声音ya得低低柔柔的,“我不仅退休了,家里还没人,当然是空巢老人。”
真不要脸,祝念慈想,就仗着我舍不得。
他试图坚守自己的底线:“你再这样经常跑过来,我的学生们会误会。”
“误会就误会,”瞿既明俯下身,直gogo地盯着他的眼睛,“最好能让祝老师承So不住ya力,公开我的身份。”
温re的呼吸拂在cun上,祝念慈下意识地咬了咬嘴cun,镇定地笑道:“我们是什么关系?”
瞿既明没有回答,只是weng上了他的cun,夏r的光从窗外飘进来,将影子拉得很长,角落的琴叶榕长得繁茂,祝念慈被按在椅子上,手指揉皱了瞿既明的棕s波点领带,门外的嬉笑声隐隐约约传来,他们缩在办公室里,黏黏糊糊地jao换着体温。
还真有点地下恋的意思。
椅子发出抗议的咯吱声响,瞿既明终于放开他,问出了每天都在重复的问题:
“祝老师准备什么时候收下我的戒指?”
祝念慈微微喘息着,水红的cun湿润而漂亮,他抬起眼,对瞿既明微微一笑。
很狡黠,像是多年前的影子穿过时光回到了他的身上。
“这个嘛——”
他故意拉长了声音,语调不紧不慢:
“等我当上院士,你再求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