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打住,谁想听你这些追爱史,论文我发了三篇过去你看看,真稀罕,还费那么big的劲儿装,换作平常你早就嫌麻烦撤了,你这次该不会来……”
宁钰直接出言打断:“来什么来,一周的时间,我保证能把她拿下。”
“这么笃定?”于哥有些犯嘀咕,“其实也不用这么赶……”
宁钰把手机换到另外一只手,右手搭在阳台栏杆上,望着城市一盏盏亮起的霓虹,指尖k在砖面上无意识地反复摩擦,齐整的指甲边缘被磨地有些发白磨损。
“就一周,你记得到时给我安排工作。”
电话挂断,宁钰在窗台上吹风,额前的几缕长发被吹起。
夜幕降下来,晚间的风吹到胳膊上泛起凉意。
有点冷。
她摩挲了几下胳膊,就觉得肩膀上被披上了条轻薄保暖的毯子。
秦羽眉眼WanWan,“晚上会有点冷,我送你回学校吧。”
宁钰心脏一跳,点头微笑,“……那就麻烦姐姐了。”
*
宁钰的骗术其实算不上高明,一个身份成谜连真实姓名都不肯透露的人实在是可疑。
只要秦羽有心调查一下,就能明白她假冒了身份。
她没有骗人。
只是开了个随时都可以被戳破的玩笑而已。
宁钰和秦羽的关系开始快速贴近。
或许是从小家境贫穷的原因,小朋友总表现出对奢侈品或者高消费的渴望。
秦羽并没觉得这样的行为有什么不对,从小到big,她的父母对她也是同样的有求必应。
心动初始,所有潜藏的感q也越发清晰,暧昧的jao往约会变得水到渠成。
眼看着一个人在潜移默化地渗透你的生活,却没有及时阻止。
从某种方面来说,就是放任。
所以,当秦羽以为人生已经足够惊喜的时候,看到宁钰单膝下跪向她求婚,她几乎有踩在云端上的梦幻感。
脱ko答应的速度甚至快过big脑理智思考的速度。
浴室里温re的水汽飘起,模糊了视线中的一切,秦羽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们似乎连家长都没见,直接跳到订婚的环节是不是有些太快。
她父母都在国外,早点通知,他们也能早点来。
可结果却是“人走茶凉”。
……
秦羽找了“lemon”许久,都没有后续。
回想起来,小朋友在任何会透露隐私的地方都会格外谨慎,一个月的相处下来,秦羽连她的照片都没有,唯一的线索只有张素描画。
害怕忘记,她反复地在绘画本上go勒对方的样子,坐着的、躺着的、笑着的、委屈巴巴的……
直到出国。
另一边。
一朝跑路,宁钰无事一身轻地回了公司,马不停蹄地开始工作。
经纪人被她罕见的工作req震惊到,还以为是从了良,但没坚持几个月,又故态复萌了。
分分合合又是好几个。
宁钰心q烦躁,每每对上镜头脑子里总会闪过某个人的样子。
不就是认识了一个月嘛,用得着到这种念念不忘的程度吗?
难道真遇到了滑铁卢?
到酒吧转换心q碰上了沐秋言,却是她万万没想到的。
难得喜欢却不曾得到的omega,在酒j的刺j下有某种疯狂的念头袭上心头,像是为了填补心里的某个空缺又或是确认些什么。
明决把人护那么紧,却追了那么多年都没追到。
啧啧啧,真是没用。
如夜空高悬的白月光。
宁钰觉得这种比喻相当贴切,她没办法想象清冷冰山的沐秋言会喜欢上谁。
事q出乎她意料地顺利,当沐秋言真的毫无反抗躺在酒店的时候,她浑身发re的酒意彻底褪了个Gan净。
然后落荒而逃。
可命运像是开了个玩笑,她上了恋综,沐秋言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