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洗吗?”,见人没回话,杨风晚蹙着眉问。
谢凌途:“倒也不是。”
说完拉着他起身,杨风晚借力站了起来,又松开人的手,躲开了些。谢凌途寻着这一米多远的距离看,眉梢微蹙了下,“你身子是灵植造的,按理来说不能碰水、”
杨风晚装得一副委屈模样,在等着人松ko。
“洗浴也可以,”,谢凌途继而道:“若实在要洗,只能我帮你。”
帮?
“为什么?”,杨风晚不能理解。
洗个澡而已,有这么麻烦?这有什么可帮的。
谢凌途道:“你的身子不用洗浴也没关系。”
“………”
问的没答,结果回了这么一句。傀儡是木植做的没错,可他是个活人,怎么能没关系。
再不洗浴,他就得“疯”了。
“要洗、”
谢凌途看着不为所动。
杨风晚装着可怜,仍旧毫无用处。
“那你帮我。”,许久,杨风晚妥协道。
谢凌途说的有理有据,看似真的不愿让他碰水,这次没能主动避开接触,杨风晚只想身子GanGan净净,不想再如此的“脏”下去。
洗浴的池水是一汩re泉,在屋子后头,谢凌途拿了换洗的衣物,就带着他一同去了。
来回脚程big约半盏茶时间不到,倒是极近。
杨风晚没泡过泉浴,初见着还有几分新奇,汩汩流动的活泉,散发着氤氲的雾气,入眼雾霭霭的一片。一见就想往水里扑,若非谢凌途此时还攥着他的手腕,他多半是已不在岸上。
谢凌途:“一会你什么都不用做。”
“?”,这话里的不用做具体指的那些,没明说。
他是灵植不能碰水,到底是为何不能触水,也尽数不清楚。杨风晚只能应着,看这人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但实际而言,这句话的han义代表着他不用做任何的事。
须臾后,谢凌途亲自松开了腰上的带子,褪去外袍再到里衫,最后,仅剩下了一条亵裤。
内心挣扎,这几r谢凌途替他更换衣物,杨风晚多是闭眼不看为净,昨r尝试着自己穿,就没再让人碰过,这次一路睁眼看到最后,谢凌途为他留了些颜面,裤衩子还在。
但这亵裤形同虚设,他本就瘦弱过于白皙的身姿差不多一览无余,仅有的,披散着的墨发能遮挡些许。
就是这衣物,为何自己不能脱?
没能想明白。
谢凌途牵着他的手,衣衫整齐,与他截然相反,对比鲜明。
杨风晚下到泉水里,身子坐靠着抵着礁石,刚觉得舒坦,腰侧一只手轻轻探来,唯一剩下的裤衩子也跟着没了,眼眸直gogo对上谢凌途的视线,发懵,这人发丝近半湿透,衣下身形若隐若现,一句话也没说,仅是看了眼他。
突然脱他亵裤,杨风晚不得不想歪,毕竟谢凌途对这幅傀儡,也明确的抱有着某些“xin”趣。防备心生起,谢凌途却并没做什么怪事,这人顶着一张漂亮的脸蛋,很是镇静平淡。
帮他脱衣物,擦身子,洗头,他在泉水里待着,连手指头都未曾动过。
谢凌途近乎碰过了他每个地方,氤氲的re气遮掩着一些不明的暧昧,杨风晚本想适应下来,不想反倒局促了许多。
随着时间过去,脑子里海量的黄s废料,在某些时刻,不断的冒了出来。
这种时候,竟然是他先动的歪脑子……
谢凌途除了正常的洗浴,毫无其他行径,连衣物都未脱……杨风晚在浴池里待着,尝试了几次将那些杂念抛却脑后,最后都以失败告终。
等着半个时辰后,洗浴结束。
谢凌途带着他上岸,帮他擦拭去水渍,拢上了一件宽松的睡袍。从始至终,洗浴,擦身,穿衣……这人一直都表现得很平静。
而自己,浴火未消,杨风晚很崩溃。
谢凌途Wan身替他系玉带,显然也发现了这个状况。这人手下的动作一顿,杨风晚垂眸扫了眼某处,心底想死,他石更了。
一直忍着,上岸后临近穿衣出了问题。傀儡会石更,看起来似乎不太合理………
“我……我自己来、”
侧过身,隔着衣袍,小家伙也能隐约看出很有活力。杨风晚想让这东西老实下去,就是越这般想,越不遂人意。
“你先把你衣物弄Gan吧……”,他蹲下身,眉头皱在一起,脸无助的半埋着。
寻常一个人这种事还能随意解决,当下身旁有个人,只得忍过去。
不久后,谢凌途整理好了衣物。
“还没好?”,这人问。
杨风晚不语,有些事不是他能决定的。特别是这种事,在心绪混乱之下。
“要我帮你?”,谢凌途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