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能改正便好。
可惜的是她公婆没福气,看不到。
这般想着,她的思绪又转到了黎二山刚才的话上。
村子里什么时候有这种流言了?
她有些坐不住了,让黎二山烧火,她抬步去了黎荞家。
黎荞去县城送货了,只有陶竹一个人在家。
陶竹听了这话,皱了皱眉,陶老太刚来找他闹过,这流言八成和陶家那四人有关。
“这么扯淡的流言能传起来,说明不少人真认为黎荞挣了不少钱。”王桂花叹气。
源头她也觉得和陶树几个人有关,但能流传开,肯定是不少人信了。
“这人a,笑人无,酸人有,黎荞当烂人的时候,人人看不起他,很多人当着我和你们big哥的面提起他时,都是盼着他能有点人样。现在他真的r子越来越好了,不少人又心里发酸。”
“竹哥儿,人之常q,你别太放在心上。但财不露白,挣多少你和黎荞都捂着,别告诉旁人,知道了么?”
“谢嫂子提醒,我会把这些话告诉黎荞的。”
陶竹认真点头。
王桂花没有多留,匆匆回家去了。
陶竹则是继续做沙琪玛和麻花。
太阳升高时,李瓶来了,她来买big嘛花。
“嫂子,今r的big嘛花变成了五十文一斤。”陶竹道。
“en???咋突然便宜了一半?”李瓶惊讶。
“因为这一批麻花所用的麦芽糖是黎荞亲自做的,成本低,所以麻花的价格也就低了。”
黎荞自己做出了麦芽糖之后,他做沙琪玛和麻花所用一斤麦芽糖的价格由二百文变成了五十文,成本降了,售价自然也要跟着降。
做生意嘛,诚信为本,这样生意才能长久,毕竟谁都不是傻子。
李瓶听了这个解释,又是惊讶又是高兴。
“啧啧,同村人不坑同村人,你们俩小年轻办事实在。给我来十斤。”
原本只打算买五斤的她手一挥,直接翻了倍。
“好的。”陶竹一手拿起筷子,一手接过她自己带的篮子,给她夹麻花。
“对了,嫂子,你家Gan柴多么?我家Gan柴又不够了,但我今天没空上山捡柴。”
陶竹问。
“够,我家不缺Gan柴。你锁了门,随我回家吧。”李瓶点头。
她家有长工,一向不缺Gan柴。
而且黎荞和陶竹成亲那r,黎荞随手画了几个跟麦镰一样可以组装拆卸的架子和柜子,因此庄园和她男人这几r都迷恋上了这种有趣的木工方式,砍回来不少树。
是以她家现在有多余的Gan柴卖给陶竹。
陶竹应了一声好,锁上门,拿上铜板,随李瓶回庄家。
这一路上,他们俩遇见好些乡亲。
村人种的麦子太多,打麦场放不下,便会运到家里来,要么堆在家里,要么直接摊在家门ko的路上,让过往的行人踩在上面行走,也算是帮着脱粒。
走到一个拐角处时,那户人家门ko站着好几个人,这是陶萄家。
他们一家子正拿着梿枷敲打麦秸给麦子脱粒,陶萄则是坐在树荫下,正在缝补衣服。
陶萄的娘刘翠笑着跟李瓶打招呼:“庄武家的,又去买麻花a。”
“是a,这麻花做的还真是有一手,两天不吃就想得慌。”
李瓶点头。
“那黎荞的生意一定很好了,肯定挣了不少钱。”刘翠眼珠子一转,看向了陶竹,眼神re切:“竹哥儿,你和big伯娘说说,黎荞每天能挣多少钱a?”
“没挣几个钱,还得天天往县城跑,辛苦的很。”陶竹神s平静的道,他说着和李瓶一起往前走。
“那具体是挣多少?big伯娘又不找你借钱,至于藏着掖着么?还跑这么快,看把你给吓的!”刘翠有些不高兴。
“呵,娘,人家是攀上高枝了,看不上咱们这门穷亲戚了。”陶萄冷笑。
陶竹闻言,顿住了脚步,扭头看向了刘翠:“我们挣多少钱和你们有关系么?”
“你!我打听打听怎么了?!”刘翠更不高兴了,梗着脖子高声道。
“那我偏不告诉你。”陶竹扔下这话,抬步继续往前走。
李瓶噗嗤一下乐了:“就是,刘翠a,别人挣多少钱凭啥告诉你?你怎么不来打听我庄家挣多少钱?”
刘翠:“……”
她一张老脸瞬间黑如锅底,她怎么敢去打探庄家挣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