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刘翠被这话气的跳脚:“我是你big伯娘!”
“big伯娘算什么?我和黎黍这个亲二哥都不来往。”
“再说了,你算什么big伯娘,这些年你帮过竹哥儿一次么?给过竹哥儿一个窝窝头么?”
“出问题了不要总是想着谴责别人,先想想你自己。我怎么不这样对我big哥?”
黎荞反问。
“就是,这会儿摆big伯娘的谱了,之前咋没想过拉扯一下竹哥儿?别说是窝窝头了,你但凡在竹哥儿又累又饿的时候给他碗水喝,他都会记着你的好。”
院子里等着卖东西的村人,立马帮腔。
有王秀英这个活生生的例子在,这会儿不帮腔那才是傻子。
这刘翠跟黎黍一样,根本不需要他们胡编乱造,他们只需要讲实话就好了。
因为陶老汉陶树一家子都极品,刘翠也是半点亏都不肯吃的主儿,两家闹翻很多年了。
“是这个理儿,刘翠a,你和竹哥儿一家子关系如何,big家伙儿都清楚,你们两家本就不来往,这会儿你就别想着拿big伯娘的身份来ya人了。”
“是a是a,有便宜可占就记得自己是big伯娘了,这样的big伯娘还不如没有。”
“可不是!谁愿意认这样的big伯娘?”
……
村人一句接着一句,句句都挺毒舌,听得刘翠是血ya飙升,立马就扭头对着村人开喷。
“我们自家的事儿,管你们屁事!”
“谁说你们是一家人了?嫁出去的哥儿泼出去的水,竹哥儿和陶树都不是一家人了,又怎么和你是一家人?”
“不长记xina,李瓶不刚怼过你么?你们两家的事儿,我们为什么不能说句公道话?”
李瓶把刘翠追问陶竹收入的事当笑话讲给其他人听,因此村人都明白黎荞为何不肯要刘翠的东西。
自己作的呗!
更有人翻起了旧账。
“我记得陶萄以前欺负过竹哥儿吧?有一次竹哥儿在河边洗衣服,陶萄也端着衣服去河边洗,但陶萄装柔弱,说手被割了个ko子不能见水,让竹哥儿给他洗衣服。”
“根本没有的事,你不要血ko喷人!”
陶萄脸s一下子变了,漂亮的脸蛋气的发红。
“诶,说起陶萄欺负竹哥儿,我也zuang见过!”
旁边一个big娘听见此话,来劲了,袖子一捋,速度极快的向在场的众人讲述当年的事儿。
“当初村子里分田地的时候,陶老汉还没和刘翠闹翻,所以两家的田地是相邻的。”
“好几年前的一次麦收,刘翠家人多,早早割完了麦子,但陶老汉家只有竹哥儿一个人Gan活,所以麦子收的慢。”
“那天我路过竹哥儿家的麦地,看到竹哥儿在和陶萄吵架,原来是竹哥儿在割麦子,陶萄在旁边他家的地里捡麦穗,但陶萄偷懒不想捡,就想偷竹哥儿割下来的麦子向刘翠jao差,结果被竹哥儿抓了个正着!”
“哎哟,还有这事儿a?”
“这啥时候的事儿?我咋没听说过!”
在场的很多人的确是第一次听说此事,很是震惊。
而陶萄则是黑了脸:“胡说八道,没有的事儿!”
刘翠更是气的捋起袖子:“张桂娥,你再胡咧咧败坏萄哥儿名声,我把你的嘴巴撕烂!”
“我可没有胡说,不信可以问竹哥儿,当时陶萄死活不承认,非说竹哥儿冤枉他。”
名为张桂娥的big娘才不怕,也捋了捋袖子:“我要是说瞎话,让老天爷割了我舌头!要是陶萄说瞎话,让他那张脸毁容,你敢这样发誓么?!”
刘翠冷笑:“我咋不敢?萄哥儿要是真Gan了这事儿,就让……”
“娘!”
陶萄脸s发白,又急又猛的扯了下刘翠的袖子:“你Gan嘛随着她发毒誓,多不吉利!”
“哈,什么不吉利,分明是你怕应验!”张桂娥冷笑。
其他人也纷纷点头,可不是,平常big家伙儿发毒誓都是这样发的,现在陶萄却是扯什么吉利不吉利,这分明是心虚a。
“不仅没帮过竹哥儿,还这么欺负竹哥儿,现在怎么好意思来闹的?”
“脸皮厚的连斧头都砍不动吧。”
“丢人!虽然长的不错,但竟然偷东西,这样的哥儿谁家敢要?”
“怪不得至今没嫁出去呢,都十六岁了,这年纪也不小了。”
……
陶萄和刘翠都被这话气死,陶萄身为十里八村最好看的小哥儿,哪里是嫁不出去,他是想挑个最好的夫婿!
不过,陶萄终究未出嫁,他若是在这里big吵big闹,那传出去之后必然要背上坏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