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他突然意识到什么：“这么说，我现在是你的甲方了？”
季行砚没有预料到这个反应，但想了想，好像没什么问题：“是。”
金岚安静了下来，沉思的表q让人恐慌。
“我要投多少钱？”他最后问。
在big额存单和理财产品里缩水的资金终于被解救出来，一路狂奔，跳进了智能化商城的怀抱。
季行砚原本以为，金岚这么爱财如命的投资人，会天天电话轰炸，让他夜不能寐。
但从资金进账开始，金岚从未过问项目的进展，好像对他全身心地信任，堪称完美甲方。
直到某个周末，季行砚在梁溪的酒店里休息时，门铃响了。
他打开门，看到了拎着行李箱的金岚。
“你怎么来了？”看来当代big学生的空余时间很多a。
“来视察，”金岚说，“看看我的钱花哪去了。”
夸早了，ya根就不淡定。
季行砚是个效率很高的乙方，甲方要视察，他立刻回应：“什么时候去？”
金岚把箱子往门里一推，人还站着外面：“现在就可以。”
特别不淡定。
季行砚带他去了商圈中心的一个综合体。金岚站在一楼电梯旁的电子big屏前面，感叹道：“连商场里的空气质量都测a。”
“当然，”季行砚说，“如果发现火q，检测仪会自动报警。”
季行砚顺便给他介绍了一下商场的物联网系统，智能导航系统和智能导购系统。如果顾客曾经购买过该商家的物品，系统会自动提供推荐，同时会对比其他店家的同类款式和折k。
“相当于顾客拥有在线的info透明度，又有线下的购物体验。”季行砚说。
金岚好奇地刷了个脸，系统跳出了推荐。季行砚看了一眼，摇了摇头。
金岚瞪他：“杰克琼斯怎么了！”
“没什么，”季行砚说，“你审美比以前好多了。”
金岚怀疑这是反讽，给季行砚刷了个脸，系统显示没有购买记录。
他想了想，点开了导航Service，看了眼路线，拉着季行砚说：“走。”
“Gan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