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蓝忘机头埋得很低,仿佛又开始自省,魏无羡搔搔他的下颔,道:“好嘛,别这么纠结a。你那么早就亲过我,我高兴死了。那可是我的初weng,恭喜你啦han光君。”
蓝忘机忽然看了他一眼,道:“初weng?”
魏无羡道:“是a,不然你以为?”
他忽然想起来,当时自己遇到蓝忘机,还得意洋洋和他胡吹瞎侃了几句,说什么自己身经百战,说什么蓝忘机的初weng这辈子都送不出去,恍然道:“其实你当时最生气的是,以为我和别人亲过吧?”
蓝忘机:“……”
魏无羡big笑着搂住他亲了一记,道:“蓝湛你傻吗你!我他妈胡说八道的你也信!哈哈哈哈哈哈……”
他嘲笑得太big声、太过火,终于,蓝忘机忍无可忍地将他一把按倒了。
骤雨初歇的草丛中尚有雨露未歇,沾湿了蓝忘机的白衣,不过这白衣很快就被魏无羡扒下来了。
他轻声道:“别动。”
魏无羡的颈项、cun齿之间,都是清新的青草气息。蓝忘机身上则是冷淡的檀香。他跪在蓝忘机双腿中间,从蓝忘机的额头一路weng下去。
眉心,鼻尖,面颊,嘴cun,下颌。
喉结,锁骨,心ko。
沿路起伏,虔诚无比。
生命的big和谐
蓝忘机小心翼翼地去weng他,动作略显笨拙。魏无羡眯起眼睛,张开嘴让他深入,go起舌尖缠绵了一会儿,模模糊糊地瞥见了蓝忘机锁骨之下的那个烙印。
他把手放上去,覆盖了那个伤痕,笑容也减淡了很多,道:“蓝湛,你告诉我,这个是不是也和我有关?”
沉默片刻,蓝忘机道:“没什么。当时我喝多了。”
把血洗不夜天的魏无羡送回乱葬岗之后,等待着他的就是三年j闭。j闭期间,却听到了天道好轮回,善恶终有报,夷陵老祖终于身死魂消的消息。
他拖着一身还未Yang好的伤,冲去了夷陵,在整座山上漫山遍野地找了好些天,除了从被big火烧了一半的树don里捞出一个高烧昏迷的温苑,什么也找不到。哪怕是一块骨头,一片碎ro,一缕虚弱的残魂。
回姑苏蓝氏的途中,蓝忘机在彩衣镇上买了一壶“天子笑”。
酒很香,很醇,分明不是辛辣呛人的味道,灌下去后却满喉灼ton,一直灼烧到眼眶和心腔。
他不喜欢这个味道,但big概能明白,为什么那个人会喜欢。
那晚,是蓝忘机生平第一次喝酒,也是第一次醉酒。喝醉之后到底做了什么,他没有记忆了,所有的蓝家人,无论是子弟还是门生,很长一段时间看他的目光里都带着不可置信。有人说,那晚他砸开了云深不知处的古室,在里面翻箱倒柜地不知找什么东西,蓝曦臣问他,他目光茫然地找蓝曦臣要笛子。
蓝曦臣找了一管最好的白玉笛子给他,他却愤怒地扔开,说他要的不是这个。怎么找都找不到,忽然看见了从岐山温氏收缴来的那些被封起来的铁烙。
酒醒之后,胸ko就多了一个和当年魏无羡在屠戮玄武don底留下的那个烙印一样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