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雅的斯文败类。
季挽在心里暗暗给他定个绰号,越想越觉得合适,连连点头。
路寂看着他滴溜转的眼珠子,灵动又可爱,捏住他的鼻子晃晃:“想什么坏事呢。”
“没想什么。”季挽敛去眉眼间的小得意,趴在他胸ko,下巴搁在自己手臂上,反正闲着没事,他想跟路寂谈谈心。
“我还想问你呢,你为什么一定会觉得我接So不了这种事q。”
路寂把玩着他鬓边的一缕黑发,语气淡淡的:“你看起来好直,对tx恋也很反感。”
这,倒是事实,尤其是上次胡宇那件事后,很长一段时间,他一想到两个男人的事就觉得恶心来着。
可能是当时他有意无意将这种q绪和态度表现出来过,他自己虽然没有察觉到,但路寂观察力那么细微,脑子又聪明,不可能看不出来。
联想到他当时还在暗恋中,肯定不止一次被这件事影响,然后又是一个人默默忍耐,ya抑感q。
好家伙,季挽莫名被自己的脑补给难So到了,他虽然不懂暗恋的苦,但这一刻还是有些共q到当时路寂的无奈和无望,心里头有股气堵着,闷得慌。
低头在他胸ko亲了亲,声音闷闷的:“以前的我是不是太迟钝了a。”
路寂回答得格外Gan脆,还难得用上了很夸张的语气:“迟钝到一定境界了。”
“什么a。”虽然这的确是事实,出于好胜的本xin,季挽还是想为自己辩解一下:“也没有到那种程度好吧,最后还不是我主动意识到喜欢你的吗,不然还不知道你要忍到什么时候。”
“en。”路寂的语气柔和下来,隔着被子抱紧他,看着他的眼神像是对着一个得来不易的易碎珍宝:“你好ban。”
季挽被夸得想翘鼻子了,挑挑眉梢:“哎,你说我当时是不是答应得太轻易了a,应该再拖个一周半个月的。”
路寂一把握住他的后颈,凑上来狠狠亲他:“你想折磨死我吗。”
季挽有点喜欢他这个反应,心里甜zhizhi的,眯起眼睛:“不过说真的,我要是还一直反应不过来,你还要继续忍到什么时候a。”
路寂这次难得沉默了会,似乎被这个问题go起以前那些不太愉快的回忆,眉心隐约皱着。
这个表q看得季挽也又开始难So了,不等他开ko就伸手捂住他的嘴巴。
脸上也是一阵懊恼:“算了算了,你别想了,我嘴贱,当我什么都没问。”
路寂把他的手拿掉,语气却比想象中平淡:“其实没什么,过去的都过去了,对当时的我来说,只要能待在你身边就已经很好,那段时间也并不全是ton苦的回忆,而且……”
说到这,路寂明显顿了下,声音低沉许多:“我挺能想的,想多了,也就没有那么难熬。”
en?这话前半段听着还挺感人,怎么到后面突然就有点变味了。
季挽皱皱眉,这个“挺能想”是指什么,该不会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吧。
“等等,你刚才说的能想是什么意思,想什么,跟我有关的事吗?”
路寂本来也只是随ko一提,却没想被季挽听进去了,默了一会,垂眸静静注视着他:“你真想知道?”
看着他突然变得晦暗的眼神,季挽愣愣,本来雀跃好奇的心q一下就淡了不少,直觉告诉他现在不该再打破砂锅问到底了,摇摇头要从他身上下去。
“不想了,不想了,你别说了……哎!”
他刚起身就被摁住腰ya了回来,再次跟身下的强壮身躯无缝隙的光.l相贴。
路寂的big掌轻松桎梏着他的后腰,手指go起他的下颌,长睫落下,敛住眸中的褐s,漫不经心地低垂着目光:“你每次在我面前,总是一点防备都没有,你觉得我能想什么。”
他这个样子有一点让人不敢动,季挽咽咽ko水,心跳怦怦加速,却还是嘴硬:“我把你当好学长,好兄弟,要防备什么?”
路寂“呵”了一声,指腹摁住他柔软的cun周摩挲着,嗓音暗哑:“一个无时无刻都想抱你,亲你的好学长,好兄弟?”
季挽被他这句话刺j得心尖一麻,呼吸不自觉加快:“什么无时无刻,你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对我,有那方面的想法的。”
路寂直gogo看着他,突然轻轻go了下cun角:“你猜。”
不咸不淡的两个字,却能给人带来无限的想象空间。
季挽呼吸一滞,脸颊上慢慢浮起一层红晕,re意顺着耳尖和脖颈迅速蔓延,红着眼尾低骂:“狗屁的好学长,下流。”
路寂懒散一笑,欣然接So了这个并不善意,甚至在某些时候还具有特定q.趣意味的形容词。
他的手指已经慢慢挪到季挽下cun,从分开的缝隙探进去,季挽品尝到了他指腹的粗zao与坚.硬,很想一ko咬下去,牙齿阖上去时,却狠不下心。
他的放任给了路寂底气,手指进.得.更.深,里.面好.湿,好软,跟另外一个地方不相上下。
路寂喉结滚动,粗重的呼吸洒落在他cun边,手指的动作不停:“以前我只是想跟你接weng,拥抱,现在却多了一样,你知道是什么吗?”
季挽被他搅得呼吸不畅,眼睛里浮起一层薄薄的雾气,洇得眼尾湿红,合不上的cun瓣有几缕水丝滴落,big脑昏昏沉沉,声音都有些发颤:“别说了……”
毕竟不用说他用脚趾头也能猜到是什么。
路寂轻声笑笑,还是贴到他耳边说了一句。
季挽难为q地紧闭上眼睛,身体也抑制不住地抖了一下,雪白的肩头透出一层漂亮的樱粉s,显然是被刺j得害羞极了,So不了地转身埋进路寂怀里。
“流氓。”
庆幸的是这个“流氓”入夜后并没有继续耍流氓,不是不想,是季挽的身体状况实在不允许了,白天搞了那么久,晚上要是再来,可能他第二天真得去挂肛肠科。
但年轻人到底还是年轻人,睡了一晚上,竟然也能恢复的七七八八。
季挽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还是挺神清气suang的,伸手me了一圈,cuang上只有他,路寂不见了。
好在还没等他急,路寂就及时出现,手里拎着好big一个保温箱,看到他已经睁开眼睛,便冲他笑了笑:“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