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挽闭上眼睛,想死的心都有了,路寂该不会以为他满脑子都是那种事,觉得他就是个s批吧。
路寂走过来,牵住他的手,拇指在他柔软的虎ko处摩挲,嗓子低哑:“不急。”
季挽身子半僵,脑袋靠着他的肩膀一个劲往下埋,羞死人了。
路寂meme他的头发:“这次出差比较久,想先回家里放松一些,你要是想试那种酒店,我下次再带你去。”
季挽脸都快re熟了,掐他一把:“闭嘴闭嘴,我才不想去,你死了这条心吧。”
路寂垂眼看着他通红的耳尖,笑笑不再逗他。
两人就这么牵着手进入一楼big厅,再进入电梯,路寂按下楼层号,这之后就没再开ko跟他说话。
季挽也没在意,房门解锁后自然走进去,站在玄关处,因为捧着花视野不方便,顺ko说:“哥,你帮我拿双拖鞋。”
“咔”地一声,身后的房门自动合上关锁。
季挽没等来拖鞋,身体却骤然失重,一阵天旋地转,他被拦腰抱了起来。
“呀!”季挽慌乱中护住怀里的玫瑰,整个人被怼在后面的墙壁上,双脚还是悬空的。
“Gan嘛Gan嘛a!”季挽吓得扭动,抖落许多玫瑰花瓣。
路寂俯身b近,直gogo盯着他,这种眼神让季挽觉得此刻的他就是砧板上的鱼ro,乖乖待宰的羔羊。
好半天没说话的路寂,开ko时嗓子哑得怕人:“季挽,想我了吗。”
他就说这人怎么一路上都规规矩矩的,一下都没碰他,原来是在这等着呢。
季挽咽咽喉咙,不敢看他被yu.望浸透的双眸,别开视线:“还好吧。”
路寂掰过他的下颌,手指在他粉薄的耳廓轻搔着:“那是想,还是不想。”
季挽的耳朵那么敏感,仅仅只是被碰了下,他人就软了一半,要不是还被路寂困在墙上,此刻肯定站都站不住,破罐子破摔道:“想想想,想的每天吃不好睡不着,行了吧。”
这个答案似乎让路寂很满意,meme他的脸颊,垂眸看向他怀里紧紧护着的花束:“这么喜欢花吗?”
“en?”话题变得太快,季挽跟着他的目光看向怀里的玫瑰,闻着馥郁的香气:“喜欢a。”
路寂扶着他的腰:“所以一路上都在看花。”
季挽下意识点头,感觉握在他腰上的big手突然一紧,掐得他有点疼,略感疑惑间,脑子却一个机灵,突然反应过来什么,抬眸看向他,眼神惊讶:“你该不会,连花的醋都吃吧。”
路寂低下头,鼻尖蹭着他光滑的脸颊:“你一眼都没有看过我。”
竟然真的是在吃花的醋,季挽微张开嘴巴,一时竟不知该做出什么表q,又觉得这样爱吃醋和占有yu强烈的路寂实在孩子气的可爱。
捧起他的脸,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怎么办,我好喜欢看你吃醋a。”
路寂眯了眯眼,突然凑近在他脸上咬了一ko。
季挽“a”一声,嘴角却依然挂着笑容:“tona。”
路寂摩挲着刚才那一咬留下的齿痕,眸光愈发浓稠墨黑:“好久没亲你了,给我亲一下。”
要亲就亲,Gan嘛还提前打预防针,季挽胸ko噗通噗通,低头看一眼怀里的玫瑰:“那我把花放下。”
“不用。”路寂不在意的打断他,用嘴叼下一片花瓣,偏头错开他的鼻子,weng下去。
玫瑰花真的很香,花瓣上挂着几滴水露,冰得季挽微微一抖,很快又被cun齿间渡出的火re气息灼烫。
路寂隔着花瓣玩他的嘴cun,亲亲ti'anti'an,花瓣被咬碎,送进嘴巴里,淡淡的玫瑰香气霎时在齿颊间散开,刺j着味蕾神经。
他还把舌头探进来,跟季挽一起品尝这些碎花。
渐渐的,季挽感到快要不能呼吸了,路寂真的好会亲,他被ti'an得乱七八糟的,人软到不行,手腕使不上力气,慢慢往下掉。
手里的玫瑰花松落,跌在地毯上,花瓣凌乱散落,dang出满室旖旎花香。
空气变得湿哒哒起来,粘稠火re,季挽被亲得脑子都要化了,在失去理智前勉强挣扎出一丝空隙:“要,在这里吗?”
路寂给他的回应是更加湿润绵密的亲weng,嘴cun沿着他的下颚线一路滑到耳根,嗓音是被q愫裹挟的粗粝沙哑:“宝宝。”
他一点都不想克制,他想要季挽,想得发疯。
季挽浑身颤抖,环住路寂的脖子,两条腿也抬起,圈在他腰上。
似乎是怕现在的姿势会让季挽So伤,路寂手臂用力,双手捧着他臀.部,把人抱起放到旁边的鞋柜上。
夏天衣服单薄,感觉鞋柜有点凉,季挽“唔”一声,紧接着又被抬起下颌狠狠堵住嘴巴。
玄关光线微弱,昏黄的环境让这狭窄的空间愈发b仄火re。
温度攀升,空气中始终飘dang着淡淡的玫瑰花香,季挽被抱着翻了个身,趴在鞋柜上,q到浓时,连手肘都透出一层粉红s。
身后的路寂有时温柔的像早cun微醺的暖风,让他沐浴其中,yu罢不能。
有时又凶狠的像是穷凶恶极的猛so,恨不能将他拆成碎片,tun吃入腹。
季挽快被折腾得神志不清了,整个人昏昏沉沉,不成调地哭着喊路寂的名字。
路寂把他翻过来,亲他哭得一塌糊涂的脸蛋,不住声的叫他“宝宝”,满han爱意。
季挽哭得睫毛都打湿成绺,头发被汗水和泪水沾湿,黏在chao红的脸颊上,鼻头是红的,嘴cun也红红肿肿,可怜得不像话。
即使这样路寂也还是不放过他,咬着他的耳朵哄他说一些限制级的坏心话,不说就不给他,像极了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