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2)

这不巧了吗,时柯也这么想的。

不过他更期待老爷子一波带走时晏。

磕头磕到长街上,女眷进了马ce,男人们要扶棺出城才能上ce。

时家在京城安家,祖坟却埋得远,要出城门往东走,在东林县的地盘上。

时晏看到马ce,心头一亮,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开ko,“小弟身体孱弱,与母亲一同上马ce吧。”

上了马ce看你这副模样演给谁看,让你千方百计无处使!

时晏得意地想。

时柯心下叹气,时晏可真没什么心眼,想什么往脸上写什么。

他都能看出来,更别提七窍玲珑的许温华。心中有怀疑,再看时晏表现,不用说时家绝对苛待时柯!

时柯又掉了两滴泪,“多谢兄长体恤,可弟弟想……想再送父亲一程……”

和许温华一起来的同窗唐河眉头紧锁,颇为不赞同,“时柯小弟,你身体虚弱,还是快上马ce吧。时老爷泉下有知,定不会让你沦落至此!”

时柯几乎要笑出声,听听,沦落至此!

什么叫沦落至此?被nu仆欺负、嫡母磋磨?

哈哈哈哈说得太妙了!

会说话就多说两句,他爱听。

几个同窗刺了一顿时晏,成功把时柯送上马ce,以防万一,上的还是许温华的马ce。

进去前,时柯不经意扫到时晏那张脸,五颜六s,可好看了。

许温华和唐河在他身后上ce,另外两个同窗骑马随行,一副防备模样。

时晏憋着一ko气出了城门。

因着时柯进了马ce,没了对比,所以时晏一边抹眼角一边哭丧的模样还真能称一声“孝子”。

不过,心有疑窦之人有数就行了。

算是时柯埋的坑,什么时候能坑一把时晏,时柯就笑死了。

马ce内,许温华与唐河都在劝时柯休息,“到地方后还有一应流程,烧纸哭灵守灵,少不得你的事。”

“小弟谢过两位兄长。”时柯真心实意地道。

如果他们晚来一天,赶不上这出好戏,早来一天,没这效果。

所以说,看戏要赶巧。

唐河面容素敛,他摇摇头,“若非你派人递信,我们也赶不及。这事一出,我等也没法子,连夜去请jao两位座师,这才紧赶慢赶带着座师的祭礼来为你撑腰。”

低叹一声,满是庆幸,“幸好、幸好赶上了。”

时柯也叹气,原主有一群好同窗,可惜他心有死志,终是去了。

许温华问他,“今r这一关算是过了,往后三年,你可有什么打算?”

打算?

原主还没弱冠,名下财产有两个。

老爷子送的茶馆,原主母亲的陪嫁庄子。

没错,原主母亲有个庄子,big房一直想要从老爷子手上要来,但这是原主母亲的陪嫁,地契早给了原主。

至于那茶馆,地段不好,没几个客人,偶尔收支平衡已是不易,big多时间亏损更多。

倒是没招big房红眼。

“我总不能搬去庄子上,在家守孝三年,若是big房……那便分家。”中间说得很是han糊,意思却表达到位。

许温华和唐河点头,“守孝三年不得科举,也不可放松学问。我等身为同窗,忝为兄长,也只能时不时上门关切一二。”

时柯眼睛一亮,对a。

他虽然是守孝,但没说不能读书,只是不参加科举而已。

有同窗上门,时家总会收敛收敛,尤其是他在座师那儿留名,时家不可能悄无声息把他作弄死。

他可是有座师有同窗过了应试的举人,光是这层天然的关系网就能让没实权的时家抬不起头。

更何况,还有金手指在侧,他总不能过成原主那样。

“小弟再次拜谢两位兄长。”

有同窗来看望他,时柯也能打听到外面的消息,守孝三年,总能过去的。

三年一过,想办法分家!

ce内在密谋分家,ce外时晏也在想如何悄无声息弄死时柯,唯有他死了,时家才能安心。

一个妾肚子里爬出来的东西,还敢站在他们上头作威作福?

同时也不得不承认,时柯很聪明,聪明到十三成秀才,十六是举人,这还是三年孝期ya制后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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