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2)

这般六年下来,拿到七百多两,攒来给自己儿子娶媳妇。

可没想到,二爷在老爷子死后居然有开窍的一天,敢和big房作对,和big爷呛声、还惦记big房的库银,知道要回自己的月例!

这……这可如何是好?

老夫人的视线已经转过来,“时易家的,你家管着月例,二爷的月例是怎么回事?”

她心中清楚,定然是底下人胆子肥了,敢对府中主子月例动手,每家每户都有这等事。

可动手不能被人发觉,不能让当家做主的人看见,否则,他们要怎么处置?

做谁的主?

管家是她j挑细选的人,管家婆子是她陪嫁带来的心腹,不然这两人不能把持府中下人房如此之久。

还不是上头有她撑着。

现在被人拿捏了错处,还捅到她面前来。

落她面子还不敢不给时柯做主!

管家婆子哭天喊地跪下,话里话外都是冤枉。

时柯不听,时柯要去迎接青崖兄了!

“还望母亲为孩儿做主。如此恶仆行为可谓背主,昨r那贼人还不知如何进的锦衣卫家门!母亲可要三思。”

说完带着长风扬长而去。

地上跪着的管家婆子、准备求q的时晏和头疼的老夫人傻眼了,这让他们怎么说?

正主都走了!

还有那撂下的最后一句话,是威胁吧?是威胁吧?是威胁吧?

时老夫人抖着手指向门ko,“看看!看看!”气得话都快说不利索。

出来后回小院,还真的遇见了来禀告的门房,“二爷,许举人在外门处等候,容小的通禀一声。”

时柯病态面容露出一个笑来,“请,快请。”

来得正巧,他想听听外头风声。

前两天托人放出去的消息,有没有流传起来。

许温华不是一个人来的,随行的有位很能打的同年举人,是那两位中的一个,名叫彭辞。

时柯:“……”

就算不是第一次听这个名字,也还是感觉很微妙。

彭辞……碰瓷。

他更喜欢这位的表字,彭文泽。

两人没什么忌讳,上门来给他送点纸笔。

时柯低头忍笑。

这还记着当时说的理由,下人偷了纸笔,这次就给他送纸笔来。

big房知道了不知会气成什么样?

可惜他现在看不见。

“东西不多,也是兄长们的心意。”许青崖一指马ce上的东西。

big部分是各自手稿、还有许青崖送的字帖。

其余的装在盒子里,没露出来。

东西入库之后,时柯带他们去小院。

屏退下人,时柯先谢过他们登门,又问了问外头风声。

许青崖端着茶杯老神在在,“这一届的少年英才,不少人关注你的事q,消息遮遮掩掩放出去,联想一下就能锁定人家。”

具体的还是彭文泽与他说的。

京城事儿多,人就喜欢凑个re闹,尤其是高门big院里的小道消息。

老爷子去世后,嫡母迫害庶子,尤其是庶子是个上进的少年英才,是当今举人。

于是各种谣言甚嚣尘上,有的说的有鼻子有眼。

“那母亲眼睛一瞪,立刻请了家法,将那少年举人关在祠堂之中,每r一个馒头一碗水不死就行!”

“听闻那r出殡时,只差和门外乞丐一个下场!”

“这……这不可能吧?那可是十六岁的举人,每年减去赋税徭役,这这这……”

“嗐,这样的人家缺那点银钱吗?人家不缺,要的就是ya下庶子!”

“哪个当家嫡母愿意看见庶子出头?”

洋洋洒洒的谣言如雪花送进千家万户,不少人把时家当成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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