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张成有问题就问,活像个行走的十万个为什么,中间吃了一顿东海县的海鲜火锅。
吃得满头big汗,却停不下来。
次r一早,在余槐的带领下,张成又去过兵.工厂和造船厂,最后直接在水师那边留下观摩水上演习。
时柯这边则是迎来了两个意想不到的人。
“两位这是?”时柯本来弄完了公文在午休,没想到被管家火急火燎拽起来洗漱去见客人,一见面却是两个出家人。
一个仙风道骨,看着和玄风道长师出同门,但却比人j神多了。一个是慈眉善目,身着袈裟。
这两位是本土宗jao,凌云观观主白问道长,千佛寺主持元通big师。
他们是东海县现在仅存的宗jao人士,即使在县令抛弃了东海县之后也没逃跑,反而收容了不少备So海贼Q扰的难民。
时柯上任之后,连带着把道观寺庙一起休整了,他不信神佛,但是敬而远之。
平常时候也没去上过香做过功课,不知道今天这两位一起过来找他是为何事。
上过茶和点心,三人坐在亭子里说话。
“big人客气,今r来寻big人是为一公事。”
时柯me不着头脑,“公事?”两个出家人有公事?
难不成是盗窃,那不对a,用不着他们出面,只要来人写诉讼就行了。
他的学生这点本事还是有的。
看时柯还没反应过来,不像是装傻反而是真的不知道,两人这下放心,不是对他们有意见就成。
长生jao的q况他们也有所耳闻,但是他们是正统的道家和佛家,和那种一看就是骗人的东西不一样。
“big人,事q原委是……”
他二人此番前来,为的是县衙两个职位,掌管僧道的僧会和道会还无人担任。
之前听闻有北方的道士和时柯jao好,不远万里前来报道,担心这人是来和他们抢饭碗的,但未曾想到这人只露了一面就消失了,仿佛只是彰显一下存在感而已。
那之后想找时间和时柯说清楚,但又赶上海贼一事,拖a拖的,直到今天才找到机会和时柯谈一谈。
时柯彻底无言,因为这事儿确实怪不到别人身上,他都快忘了还有这两个职位。因着这两个不入品级,他本身也没什么信仰,只是住在海边例行祭拜海娘娘而已。
再说了,前阵子big燕还在打击长生jao,这也导致宗jao人员没怎么冒头,不在他眼前晃悠,可不是想不到吗?
现在被人追到眼前问话,时柯这才回想起来,还真有两个这职位。
“此事倒是本县疏忽,一来东海县事务繁多,二来这海贼猖獗,一来二去,本县倒是难免顾不上此事。”
他本身属于无宗jao人士,对此没有过多关注。但是既然问题摆在眼前,那就不能忽视,万一被人忽悠了怎么办?
但说前面长生jao的q况,就足够让人警惕了。江南道现在还有长生jao的余孽活动,时柯现在严防死守,就怕这种q况在东海县复现。
“既是如此,那不知老衲可否推荐一名俗家弟子?”
“若是人选合适,自是无妨,big师请言。”这种专业人士,他还真没见过。
类似道观和寺庙这种方外之地还有两个,一个是城隍,一个是海娘娘。
后者那里有庙祝,前者荒败多年,现在还没找到适合的人选。
难道以后还要在学院开一门民俗课,随机挑选学生去当庙祝吗?
“老衲推荐宋家幼子宋寅,乃是老衲弟子的俗家兄弟。”
“宋家?”时柯对他家的了解不多,只知道对方家中有个表弟跟着前任县令跑了,结果他幸运地跑到上林县,后来锦衣卫给他汇报q况时说过这表弟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不必担心。
只那一次,他和宋家big公子宋行见过面,后来就没什么联系,宋家安分守己,没什么动静。
“不错,宋家一共有三兄弟,big公子继承家业。二公子乃是老衲的弟子智渡。”元通big师缓缓道来几人的关系。
原来如此,怪不得宋家最后没离开,估计是元通big师没动,他们一家也没离开。
至于白问道长则是推荐他的俗家big弟子苗恒。
这人是苗家寨的,他有个弟弟在东海县学院里jao导如何辨认当地植物。
能进学院jao导的,必然是经过锦衣卫层层审核千挑万选进去的。
所以此人倒是没问题,时柯直接定下这二人。
不过有件事需要强调一番,“入职之后则是小吏之家,三代之后才可入仕。”
两位方外之人想了想,苗家寨一家没人科举,宋家更是商户,所以实际上这对他们没有任何影响。
相反,进了县衙,即使不入品级,也big小算是朝中有人好办事。
更何况,现在的衙门待遇好,禄米高,打破头都想挤进去。
所以这两位很是ton快地点头。
等到把本人喊来,强调一遍之后,这两人确实没什么意见,所以这两人隔天就来县衙上班。
“县衙这边的院子就是宗jao办事处,你们旁边是外来人员户籍管理办公的地方。”时柯简单介绍了一下这边q况。
院子不big,但是里面东西齐全,足够他们在此处办公,除此之外,这里还有两个常驻人员供他们差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