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南宵睡不习惯,cuang单和小被子都是从家里特意带过来的。
南宵有点累了,一进来就像是没了骨头似的整个人扑到被子上,然后用脚戳戳傅时琛的腿,催他去洗澡。
傅时琛洗完澡回来的时候发现南宵把帐篷拉起来了,他刚蹲下来想喊人,拉链就从里面被拉开了。
南宵露出一双狡黠的眼睛。
而后又露出两根手指,捏着拉链一点点往下拉,最后把傅时琛放进来。
傅时琛人进去,刚把拉链拉好转过头紧接着人就愣住了。
帐篷里开了一盏小灯,有点昏暗,南宵这会儿把身上原本裹着的被子拉下来了,他又穿上了那件蝴蝶背心,但是下面没穿裤子,只一条小内裤,就那么跪坐在不远的地方。
他明明是想使坏,眼睛却亮亮的,透着一股纯真,“说了是穿给你看的,刚才你都没好好看。”
“你现在看吧。”
昏暗的灯光下南宵的脸显得分外漂亮,他半|l着的身躯也被揉上一层脆弱又敏感光晕。
傅时琛喉头滚了一下,眼眸很沉,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直到南宵握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
那像是骤然打开了什么开关,指尖是滑腻的触感,傅时琛心ko滚烫,他缓缓握住人的腰,将人ya在柔软的被褥上,小心翼翼地weng下去。
那天晚上,傅时琛按照约定说了好多话夸南宵,但不是南宵想得那些,而是像诗一样优美的一些q话。
全都是傅时琛这些年积攒的思念和爱意。
耳边是沙沙的海浪声,南宵忍不住问:“当初你都收到拒绝短信了,怎么还会再来找我?你不恨我吗?”
这个问题其实南宵想过很多次了,他自问如果是换做自己在同样的q况下,不一定会有那个勇气再去面对一个那样决绝地拒绝过自己的人,甚至主动提出要跟对方结婚。
面对这个问题傅时琛沉默了很久,久到南宵忍不住抬头看人,又被扶着脑袋按回怀里。
南宵先是听到一声长长的叹息,而后才是傅时琛有些落寞的声音:“可能我没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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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big早节目组原本是安排了看r出的环节的,但是很显然,每一组嘉宾都睡得不是很早,没有一个能起得来的,节目组无奈之下便直接跳过了这个环节。
南宵是最后一个起来的,因为到了吃早饭的时间,傅时琛不得不把他从帐篷里抱出来。
南宵昨天穿得清凉,今天却又变成了长袖长裤。
陶今坐在他旁边啃三明治,奇奇怪怪看他,“宵宵老师,你不re吗?”
南宵端着牛奶的手顿住,长头发底下红了耳朵,“还、还好。”
说着,他又把自己的外T拉练往上拉了拉,盖住了脖子,不留一点空隙。
昨天晚上南宵在帐篷里穿着小蝴蝶背心给傅时琛看的时候是美zhizhi的,被傅时琛抱着亲亲的时候也是美zhizhi的,就是早晨醒过来之后有点不好了。
他皮肤白,身上特别容易显s,有时候稍微一碰都一个印子,当下这满身的痕迹,怎么可能见得了人。
只得指挥着傅时琛把自己裹成一个僵尸,才勉强同意从帐篷里出来。
【陶今问得好,我也有此疑问[托腮]】
【咳咳,一般人在什么q况下才会把自己捂得这么严实……】
【1.冷,2.不能给你看】
【好的我黄了】
【没人说吗?那我来说,昨天晚上老婆和傅时琛睡得一个帐篷喔】
【…………不可能我不相信你闭嘴】
……
不过两个小时之后,南宵却因为自己的僵尸造型“站了起来”。
上午节目组的安排是双人沙滩排球对抗赛,比赛过后,所有人都因为太强烈的阳光被不同程度地晒伤了。
除了南宵。
其实比赛打了一半节目组就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本来想喊停的,但是big家正打到兴头上说什么都一定要分个胜负出来,尤其是最后参与决战的影帝组和傅奕文陶今组,四个人足足打满五局,后来上头到防晒霜都不补了,比赛一结束,节目组的医护人员便直接上场给他们做紧急处理。
傅奕文躺在太阳伞底下任由工作人员给他冰敷,他今天赢了比赛,看上去异常嘚瑟。
南宵抱着汽水瓶子跑到傅奕文的太阳伞下来乘凉,看着对方花里胡哨的运动服和得意到不行的脸,忍不住伸脚踢了他小腿一下,槽道:“傅奕文你现在好像一只被烤熟了的火j。”
傅奕文:“……”
旁边的医护人员一下子没忍住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老婆可爱!】
【老婆么么】
【傅奕文气绝:老子赢了比赛帅炸天你看不见!】
傅奕文咬牙切齿的,对着南宵点点头,意思是“你给等着”,然后便开始躺在躺椅上扬声喊工作人员,没一会儿,工作人员哒哒哒小跑过来了。
“奕文老师有什么事吗?”
“我赢了对吧。”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