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琮点了点头,立刻带着佟雨先一步离开了会客厅。
两分钟后,傅奕霖出现在了宴会厅中央的舞台上。
此刻的他全然没有了刚才的慌张,站在立式话筒前笑着跟big家做了解释说了抱歉。
与此同时,南琮已经带着傅奕文和家族里几个信得过的亲信开始在整个庄园里寻找南宵。
这个庄园是傅家的,因此傅奕文比较熟悉,根据他的安排,十五分钟里,他们已经把这里百分之八十的房间都找了个遍,但却始终没有发现南宵的踪迹。
傅奕文双目猩红,看得出是在强忍着怒火,“会不会已经不在这里了?”
“不可能,”佟雨摇头,“庄园只有一个出入ko,宴会厅内外还布了那么多安保人员,这么堂而皇之地将一个big活人带出去很不现实。”
“这些安保就是废物!”傅奕文骂道,“南琤不也堂而皇之地进来了吗?”
关于这一点佟雨多少也有些想不通南琤是怎么避开这么多安保人员的,傅时琛甚至都派人去找了南琤母亲的骨灰做后手,确实没道理忽略掉安保环节。
就算南琤有本事在里面安ca自己的人,难道所有安保人员都选择xin失明?这太不科学了。
“先不说这个,肯定还有什么我们没想到的,这里有什么一般人不会去的地方吗?又或者说……有什么地方是南琤一定会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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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傅时琛把那瓶水喝下去已经过去二十分钟了,尽管他始终坐在沙发上沉默着一动不动,但是南琤知道,y效应该已经开始发挥了。
傅时琛喝下去的东西,是他特意找人调配的一瓶“快乐水”。
这种“快乐水”主要就是小剂量迷|y和cun|y混合而成的化学制剂,主要是用来在cuang|事上助兴的,南琤费了很big劲才弄到。
南琤猜到傅时琛不会轻易就范,因此特意让人加重了y量。
南琤不得不佩服这个男人,他的确拥有超强的自制力,如果按照配y的人所说的,傅时琛现在应该已经yu|火|焚|身了。
但他依旧强撑着坐在那里,除了明显加重的呼吸和不断从额上渗出的汗水,他甚至都没有伸手去解开脖子上的领结。
走到这一步,其实南琤早就不在意所谓的脸面了,他根本不介意傅时琛眼底的厌恶。
那水里的迷y的成分不小,只要他走上前去,傅时琛几乎无法抗拒他。
南琤抬头看了一眼实时画面,南宵已经没有在哭了,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没了什么力气,他只是死死地盯着镜头这边,明明知道一会要发生什么,却没有一秒的逃避,倒是没了平r里哼哼唧唧的怯懦模样。
这想法只在脑中堪堪闪过南琤便忍不住嗤笑,不过是还没有到紧要关头罢了,豌豆公主当久了,哪里能扛得住这样的场面?
早在走进这个房间之前他就已经想清楚了,不管有什么样的后果,他就是要当着南宵的面跟傅时琛颠鸾倒凤,即使只有这一次,从今往后,这一天发生的事q也会像是一把刀深深地刺入南宵的心脏,ca|进这对亲密无间的“爱侣”之间,让他们的后半辈子都活在这事q的阴影之下。
南琤原本是没有丝毫犹豫的,但南宵的反应实属有点在他的意料之外。
南琤可以忍So傅时琛的冷眼,却意外地无法忍So南宵的注视。
那倔强又坚定的目光像是无声的嘲笑——一个对着南宵神魂颠倒不顾一切的男人,在此刻,他却只能用这种下贱又卑微的方式去渴求一丝对方的注目。
不能再想了!
南琤眼底闪过一丝阴冷,指甲深深陷在手心里,他将那些荒唐的想法赶出脑际,冲着傅时琛的方向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他在傅时琛面前站定,慢条斯理地开始脱身上原本属于南宵的衣服。
白s的西装外T被脱掉,露出了里面的蕾丝衬衣,南琤的手指抚上领ko,自上而下一颗一颗解开了衬衣的k子。
最终露出赤|l的胸膛。
若是傅时琛这时候抬头看一眼就会发现,南琤的皮肤显露出一种不正常的白s,他的胸ko也像是被人工涂上了某种颜料,红得几乎骇人。
南琤向前走了一步,微微躬下腰,伸出手试图去触碰傅时琛脖子上的领结,“呵……傅总,这zhi味儿不好So吧?那不如——”
可南琤的手刚刚碰到领结,一直垂着头没有反应的人却突然抬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傅时琛的手心滚烫,温度高得像是发了高烧,他如同一头被困在笼中几近暴走的狮子,阴沉着脸抬起头,扯着南琤的手腕一把将人甩了出去!
南琤明显没有想到傅时琛吃了y还能有这么big的力气,身体骤然失去了平衡,瞬间被掼在了地板上。
他身上的衬衣随着倒地的动作散开,露出了腰侧的还未完全愈合的刀ko。
那条红粉s的疤痕暴露在空气中,傅时琛眼底猛地一跳。
南琮察觉到傅时琛的目光,没有伸手去遮,反而站起身来,眼底隐隐显露出一丝兴奋。
他在傅时琛犹疑的目光中缓慢靠近,甚至撩起衣服将疤痕展示给对方,“怎么……你很好奇这是什么,对吗?”
他一边走一边脱掉了身上的蕾丝衬衣,将上半身完全显露出来。
那太过于扎眼的皮肤颜s让傅时琛眉头缓缓皱起。
南琤的手指抚me过腰侧的疤痕,再一次躬下身跟傅时琛对视着,他的嘴角缓缓翘起,眼底带着疯狂和诡谲,“我cou掉了两条肋骨。”
南琤话音落下的瞬间,清晰地看到了傅时琛的眼底骤变的q绪。
此刻,傅时琛任何一点q绪的波动都像是南琤j神的补给,给予了他某种□□对方的快意。
南琤扭动着枯槁可怖的身躯,笑得肆无忌惮。
“这具身体现在的样子……傅总喜欢吗?”
傅时琛眼底被毫不掩饰的厌恶染透,南琤却像是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能将厌恶虚幻成爱意。
他蓦地冲上前去,伸手死死抱住傅时琛,满脸疯狂,目眦yu裂。
“哈!傅时琛……我是为了你才做的手术a!你要不要meme我!你meme我……你不喜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