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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吃好,南宵便早早拉着傅时琛上楼回了自己的卧室。
进了门,傅时琛的手刚刚按上开关,南宵便突然扑上来挂在了他的颈子上,哼哼唧唧地撒娇:“吃得好撑a……”
傅时琛嘴角一翘,开灯的手落下来转而去me南宵的小肚子,特别认真地揉了两下,“en,是吃得有点多了。”
南宵听见这话抬起头来,一双鬼j的眼睛冲着他眨了眨,“en……那运动一下?”
“好a,”傅时琛想也没想就应下来,捏着南宵的下巴轻轻weng了下他的嘴,想了想,故意道:“出去散散步?”
南宵一听这话眉头就蹙起来,“哎呀……散什么步嘛……”
傅时琛伸手握住怀里人的腰,目光炯炯,忍不住要逗他:“那你想做什么运动?”
傅时琛病了一个多星期,虽然南宵一直在医院陪着,两人晚上也都睡在一张cuang上,但是顾及到傅时琛的身体,确实就是老老实实在睡觉,ya根不敢有什么亲密举动,亲亲抱抱算是最big程度的了。
加之之前是在医院做什么都不太方便,南宵想傅时琛想得紧也忍着没说,可当下回了家,他便有点蠢蠢yu动,谁知道傅时琛却这么不解风q。
傅时琛不问还好,这么一问南宵倒是不好意思直截了当地说了,可偏偏傅时琛还不依不饶地在问他:“宝宝想做什么,en?”
南宵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被傅时琛欺负坏了,最后没办法,只得气呼呼回了一句,“想去健身房!”
说完扭头就要走,却被傅时琛一把拉住手,憋着笑提醒:“健身房在一楼,你走反了。”
南宵气得简直要跳起来,刚要发作,下一秒便被傅时琛搂着腰一把拽进了怀里,捏着下巴就weng了上来。
傅时琛weng得很急切,趁着南宵还没反应过来的工夫便big肆Gon城略地,细细描摹过他的cun,又卷着他柔软的舌尖吸|吮,南宵一下子就软了腰,下意识伸手攀上傅时琛的肩膀。
“是想要这个吧。”傅时琛声音哑得厉害,坏心地在南宵耳边呵着气,像是在蛊惑人。
南宵脑袋开始发晕,嘴巴却很硬,坚决摇头,“……才不是。”
“哦?看来宝宝在想更坏的……”
南宵还没来得及反驳,便感觉傅时琛撩开了他家居服的下摆。
南宵委委屈屈推搡着傅时琛,一点也不想配合对方。
眼看把人惹生气了,傅时琛终于开始耐着xin子哄,“逗你的……我想得要命,宝宝每天晚上跟我睡一起不知道吗?”
南宵被这话说得面红耳赤,big脑还未做出反应便被傅时琛打横抱起来了,边往浴室走边咬耳朵,“我手不方便,一会宝宝帮我洗好不好?”
南宵故作气恼地一巴掌拍在傅时琛胸ko,凶巴巴得像只发怒的猫,“不好……才不要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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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从浴室折腾到卧室cuang上,已经是凌晨时分。
南宵累得蔫蔫地趴在傅时琛胸膛上闭着眼假寐,却迟迟不肯睡觉。
傅时琛抚me着南宵长长的头发,在指尖一旋,放在鼻端轻轻地嗅着,“宝宝不睡吗?”
南宵没应声,闭着眼伸手把傅时琛的颈子抱得更紧了一点,慢tuntun哼道:“不睡,还有件事q没做呢……”
傅时琛手往他的小肚子上贴,“怎么,还没消化?”
南宵被臊得脸上一re,把男人的手挥开,“才不是!”
南宵把脸抬起来,下巴搭在傅时琛的胸膛上跟人对视着,“你三十岁的生r礼物我还没来得及送你呢,你还要不要啦?”
傅时琛的三十岁生r在南琤的疯狂中被毁于一旦,后面公|安、医护等各方的ce辆一齐开进傅氏庄园,纸自然是包不住火的,寿星本人都已经去了医院,宾客们自然也随之散了。
傅时琛知道南宵肯定是有给他准备礼物的,只是这么多天过去了,南宵一直没吭声,他便也没有提,傅时琛从来不是在意这些事q的人,在他看来,什么生r礼物都比不上南宵一直在他身边。
但南宵现在既然开ko了,就是想让他问,傅时琛很懂自家小朋友的这点小心思,便也乐得配合,点了点头,“当然要,你准备送我什么?”
南宵掀起眼皮看人,却卖了下关子,“不是什么特意准备的哦,只是以前的一些旧东西……”
傅时琛“en”了一声,洗耳恭听的模样,伸手捏着南宵的耳垂轻轻地捻着。
南宵耳朵有点敏|感,他忍不住瑟缩了脖子,便神神秘秘地伸手去捂傅时琛的眼睛,“那你先闭眼,不许偷看,我去给你拿!”
傅时琛闻言扯扯嘴角,仰起头很配合地闭上眼睛,表示自己绝对不看。
而后便感觉身上一轻,紧接着传来脚丫触碰地板的声音。
南宵一顿窸窸窣窣地翻找,又光着脚丫跑回来,爬上cuangKua坐在傅时琛的腿上,“好了,睁眼吧。”
“当当当——”
傅时琛嘴角又忍不住上扬一个度,当下倒是起了好奇心,究竟是什么样的礼物能让南宵这样神神秘秘的,可一睁眼便愣在那里。
——南宵手里捧着一个太过于眼熟的牛皮夹子。
凌晨时分,外面的天已经黑得不见五指,房间里的灯也开得很昏暗,南宵的眼睛却亮得出奇,他将那个夹着厚厚一叠信纸的牛皮夹子轻轻往前一推,而后笑着道:“小叔叔,三十岁生r快乐!”
伴随着这句迟来的生r祝福,一股浓稠的、滚烫的q绪自傅时琛心底涌出,瞬间随着血Ye经脉涌至四肢百骸。
不等南宵再开ko讲话,傅时琛便立刻将人抱住了。
死死地,几乎要将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南宵明显有点被吓到了,想要转头看看傅时琛,却感So到颈侧传来的很烫很重的呼吸声。
“你……不喜欢吗?”南宵轻声道。
“喜欢。”傅时琛几乎不假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