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有一下,陈漾的身体就细微地颤抖一次。
呼吸也乱更一分。
没过多久,裴灼的手从陈漾背后挪到腰前,细细描绘他小腹上的jro轮廓。
接触治疗期间,陈漾好几次想放弃,裴灼却没停,一遍一遍地低声安抚陈漾,嗓音温柔至极地唤他的名字,跟他说没事。
陈漾这才在他的安抚下坚持下来。
可要是再往上,就不行了。
两人之间的温度升高,陈漾的身体红re一片,刚才忍着克制身体的难So和异样让他出了不少汗。
陈漾抵着裴灼胸ko的额头都变得湿re,碎发贴在皮肤上,双手k着裴灼的肩膀,轻轻喘着气。
“不行了,裴灼……”陈漾呼吸急促,眼底水雾弥漫,已经开始头晕目眩:“…我我难So。”
整个治疗过程只有开头稍微暧昧旖旎了一点,后面全是煎熬和ton苦。
他的病,今天能和裴灼这样接触已经是极限了。如果再继续下去,陈漾怕自己会病发严重地晕过去。
裴灼能察觉到他的状态,一言未发,立刻收回手,给陈漾理好衣服,安抚xin地轻轻拍他的后背。
“缓缓。”他声音哑得厉害,十分心疼地低下头,亲了亲陈漾发re变红的眼皮。
狗屁的“肢体接触障碍”到底是什么破病?比他想象地还能折磨人。
本来裴灼开始还有些不正当的心思,后来就全没了,他知道陈漾难So,所以心疼。
陈漾红着脸,缓了好几分钟,才觉得眩晕好了一些,手指戳戳裴灼的肩。
“怎么了?”裴灼问他。
陈漾膝盖动了下,碰碰他,小声问:“你怎么样?”
“比你好点。”
但也难熬,各方面都是。
裴灼额前的头发湿了一些,望着陈漾红润的脸和雾蒙蒙的眼睛,笑了下说:“放心,以后会好的,慢慢来。”
“好。”陈漾点点头,垂眸抿cun,忽然仰头凑过去,又轻又快地在裴灼的嘴cun上贴了一下。
一触即分。
裴灼愣了下,猛地沉下一ko气,硬是忍住了把人摁回来狠狠亲一顿的冲动。
陈漾现在状态不好。
裴灼怕自己收不住,于是让他老实等着,说早晚有亲得陈漾喘不过气的时候。
陈漾不是很服气地瘪了下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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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千屿在房间安we简时意,他已经同仇敌忾地臭骂过楚时霄一顿了,现在已经进行到了理智安we的那步。
“小意,其实他这么直接拒绝你,总比吊着你、给你希望强吧?”唐千屿叹一ko气,拍拍简时意的肩,始终不忘撺掇:“真的,别想他了,不然你看看谢医生呗?”
“我这几天和谢医生住一间房,感觉他成熟稳重,人很温和,脾气又好。”要不是唐千屿不喜欢这个类型的,他都要忍不住下手了。
简时意摇摇头,他已经没有在哭了,但眼睛肿得像核桃,又胀又疼,拿湿毛巾敷着,哑声道:“我就是不甘心。”
他读了这么久的书,唐千屿说的这些道理他怎么会不明白。
可明白是一回事,想通是另一回事,q绪控不控制得住又是另外一回事。
楚时霄不喜欢他,拒绝的理由是他们不合适,年龄不合适,别的方面也不合适。
年龄不过相差五岁而已,哪里不合适?
别的方面是什么方面?
简时意可以接So楚时霄不喜欢他,但他就是不甘心地想知道一个理由。他想要一个准确的,而不是han糊其辞一句就盖过的理由。
唐千屿无奈直言:“他不喜欢你,难道还不够是理由吗?”
简时意一愣。
“小意,你和他才认识多久?趁着现在还没陷太深,赶紧及时止损吧。”唐千屿抱了抱他,安抚道:“明天约会我带你去玩滑翔伞,别想他了。”
半晌,简时意靠着他的肩膀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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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陈漾显然更忙了。上午和裴灼直播,下午去‘越星’排练,晚上和裴灼一起治疗。
可以说陈漾和裴灼几乎每天二十四小时都黏在一起,感q升温极快,偶尔对视一眼间的眼神都是拉丝的。
陈漾的病q也因为屡屡接So刺j,现在q况好了很多。
起码他能从后来持续的难So煎熬中品出几分别的zhi味了,陈漾难得尝到甜头,还挺满意。
于是Gan熬的人从两个变成了裴灼一个。
裴灼他,是真难熬。
反正最后只能憋屈地去卫生间冲冷水澡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