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真得没有关系吗?”傅季秋不知第多少次问道。
“没有。”谢蜩鸣说着把饭喂进他的嘴里,“我只是你爷爷请来的护工罢了。”
“那我能追你吗?”傅季秋有些不死心地问道。
“不能。”
“为什么?”
“我已经结婚了,孩子都有了。”
傅季秋闻言彻底沉默了下去。
谢蜩鸣以为他这下总该死心了,没想到过了一会他却接着问道:“那你考虑离婚吗?”
谢蜩鸣:“……”
“不回答是会考虑的意思吗?”
“是想把这碗饭k你脸上的意思。”
谢蜩鸣说着把手中的碗递给他,面无表q地说道:“自己吃。”
傅季秋接过,不敢再说话了。
谢蜩鸣也不是没有想过一走了之,但傅季秋如今只认他一个人,连傅老先生也不认得。
傅老先生只能央求他留下照顾他一段时r。
谢蜩鸣本来是拒绝了的,但奈何他开出的报酬太yo人。
谢蜩鸣算了一下,在这儿照顾傅季秋半个月,未来三年谢津津幼儿园的费用都不用再担心,确实是笔划算的买卖,因此最终还是为钱妥协,又向学校多请了半个月的假。
傅季秋ce祸醒来之后就像变了个人,眼里只有他一个人。
谢蜩鸣连出去买饭超过半个小时不回来,傅季秋都会拔掉手背上的针头出来找他。
谢蜩鸣知道自己最多在这里呆半个月,因此不断给他打预防针,告诉他自己迟早都是要离开的。
傅季秋每次听到这儿都会沉默,他从不会反驳谢蜩鸣的话,但依旧执拗地不肯改变自己。
这天,谢蜩鸣出去询问医生他的q况,刚聊了一会儿,就见医生突然站起身来对着门ko处说道:“傅先生,您怎么来了?”
谢蜩鸣闻言转过身来,然后就见傅季秋拖着一条打了石膏的腿斜依在门ko,正静静地望着他。
谢蜩鸣见状连忙起身过去扶住了他,“我不是和你说了我来问一下医生你的q况,一会儿就回去了。”
“我知道。”傅季秋说着垂眸看向他扶着自己的手,眼神软了一下,“但我还是想出来看看。”
“怕我跑了?”
“en。”
谢蜩鸣闻言差点笑出声,“我不会跑,你的护理费还没结清。”
傅季秋这才松了ko气。
谢蜩鸣扶着他走到走廊尽头,这里是一整面透明的玻璃窗,旁边放着椅子,方便病人在这里晒太阳。
谢蜩鸣扶着他坐下,然后在他对面坐定。
今r的阳光很好,晒在人身上暖洋洋的,谢蜩鸣突然想起了津津。
最近谢津津一直呆在傅家祖宅,由专门的保姆带着,也不知道保姆今天有没有带他出来晒晒太阳?
“在想什么?”
谢蜩鸣闻言回过头来,然后就见傅季秋正望着他问道。
“在想津津。”
谢蜩鸣说完,就见傅季秋面上的神s立刻黯淡了下去。
谢蜩鸣这些天和傅季秋半真半假地说了很多自己的事。
因此他一直以为谢津津是他和别人的孩子。
还以为自己有一个很恩爱的丈夫,两人在一起很多年,相敬如宾。
“你很爱他吗?”傅季秋问道。
谢蜩鸣闻言避开了他的眼神,向窗外望去,“爱,不爱为什么要和他在一起。”
“那……”
“傅先生。”谢蜩鸣打断了他的话,“我只是你的护工,最多在这里照顾你半个月,半个月后我就会离开,我们只是这样的关系,也只会是这样的关系。”
谢蜩鸣一ko气说完,然而一直都没有听到傅季秋的回答。
就在谢蜩鸣思考自己是不是把话说得太直白了的时候,却听他回道:“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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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季秋半个月后出了院,傅老先生亲自来接他回家。
本想把他接到祖宅,但傅季秋却不肯过去,坚持要回自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