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终~
这本文到这里就结束啦,感谢big家一直以来的陪伴,八月底或九月开都耽校园《天光》,空窗期开《三月十七r晴》,感谢收藏。
《三月十七r晴》结局为be,入前稍作斟酌~
这本文能写到现在,其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一来以前没有写过长篇,二来停笔了快两年,对自己如今还有的水平实在不敢肯定。
去年这会,是我最绝望的一段时间,当时因为某些原因,yo发了长久以来的心理问题。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我失眠,焦虑,最严重的时候,甚至没有办法与人jao流。而他们两个,是在我状态最差最差的时候,突然来到我梦里。我在梦里陪他们度过了不算清晰的一段时间,亲眼所见他们一死一重伤的结局。醒来之后,我直接选定了以前所做的“学宫”的世界观,为他们挽回结局。也许我一直没有为这个设定找到主角,为的就是等待他们两个的降临吧。
也是在他们两个到来之后,我的生活重心被迫产生了改变,最终从那种绝望的环境中挣脱了出来。现在想来,或许并不是我改写了他们的结局,而是他们改写了我的结局。
而文章会结束,故事却不会结束,感谢你们陪我还有他们走到了这里,希望以后还有机会再次相见。
2023.4.15于江苏
第130章 同命
“师姐。”谢无尘道。
秦问声没理他。
白知秋一手撩着鬓发, 看了眼秦问声,又看了眼谢无尘,最后眨巴两下眼, 没动。
“师姐。”谢无尘又道。
这下, 连周临风都狐疑地抬起眼,看了过来。
“师姐。”
秦问声给他喊得毛骨悚然,手一歪,险些将针戳到白知秋脸上去,终于忍无可忍:“瞎喊什么?”
谢无尘:“……”
他无声张了张cun, 人影一闪, 已经将白知秋捞在怀里,手伸进他袖子里,窸窸窣窣掏来掏去。
“你找什么?”白知秋问道。
“找找有没有什么咒术。”
这话han糊其辞的, 饶是白知秋都思考片刻才反应过来, 面无表q把他推开了。
谢无尘拗不过白知秋, 被迫站到一边, 但还是不死心,反复向秦问声确认:“真的不疼?”
“先给你试一下不就知道了?”秦问声好气又好笑。
“他若是能不疼,我怎样都行。”
夕误抱臂倚在窗边,视线一直落在窗外,闻言转回眼, 淡定评价道:“有伤风化。”
余寅点头帮腔:“伤风败俗。”
夕误:“你闭嘴。”
余寅:“……”
余寅又给气跑了。
白知秋就抓着谢无尘的袖ko笑, 笑完又轻轻推了他一下:“去给我倒杯茶。”
谢无尘虽然满脸不q愿,但还是去做了。孰料他刚转过身,白知秋就赶忙招呼秦问声, 让她速度下手。
明信坐在长桌另一边, 抿下一ko茶, 觉得现在的白知秋实在是活泼得过了分。要是一个看不住,没准能将整个学宫闹得天翻地覆。
不过那样好像也不差,至少现在已经有人自愿去善后了,不需要他chao心。
人在不需要自己收拾烂摊子的时候,总是很乐意抱着看乐子的心态,支持别人搞事的。
而白知秋今年回归,确实在第一时间就给一些人找了事——他当年下学宫时候,恰巧卡的是其他院阁的结课时间,没来得及将秋校那一批弟子的成绩jao给藏书阁。以至于五年过去,以为自己早已完课的弟子们,平地栽跟头,晴天降惊雷。
挂课了,重修吧。
白知秋挂人的规律从来玄学,曾将一名弟子挂了五年的事迹又被翻了出来。一时间找什么办法让他手下留q的都有,甚至有人更过分,不知道从哪里me来的路子,把目标放到了谢无尘头上。
毕竟谢无尘现在是碧云天上唯一的小辈,按理来说,其背后靠山雄厚,绝非常人可想。结果,他们运气不好,在议事堂外蹲谢无尘却遇见了一肚子气的余寅,被余寅一个个薅了名字,据说是要拍到白知秋面前去。
于是,白知秋在毫不知q的q况下,获得了开课前的安宁,以及余寅单方面对他越来越重的记恨。
只可惜,余寅是个隔夜忘的xin子,不然让他找个地方记白知秋的仇,几块玉简都未必够用。
“看在他刚回来的份上,我不跟他计较。”余寅捞着茶点,恶狠狠咬了一ko,结果酥皮挡住了声音,显得hanhan糊糊的,更没气势了。
不过也没人理他这点碎碎念,只有靠在窗边的夕误,抬眸时视线穿过长桌,落在白知秋微微Wan着的眉眼上。
他捧着茶盏,眸中笑意浅淡,带一分狡黠,是一贯以来的温和模样。
这是明晃晃的偏爱在长久岁月中所赋予他的独特气质,描述不出,也模仿不来。它伴随了他三百余年的岁月,如此昭彰,而今又褪去了那一层驱之不去的阴霾,更显得明快可勘。
谢无尘搂着人,小心地将y草汁涂到耳垂上,脸上的疼惜多得能用映花潭来装。
白知秋就偏着头边笑边小声地跟他说什么,嘀嘀咕咕的,眸子被午后澄明的阳光一照,漂亮得像是透亮的琥珀。别说是谢无尘,换作任何一个不了解白知秋本xin的人,怕都止不住心软。
风从窗缝中吹进来,带着屋外“唰啦”作响的枝叶声,暖意融融。夕误被风吹得起了点困意,有点恍然地想,确实五年了。
都有五年了。
饶是泰然自若如夕误,而今都不太想回忆,前两年到底是怎么过来的。毕竟,无论是对于谁来说,那都是一些太容易让人觉得恍如隔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