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1 / 2)

整整吊了众人三年的心脏的某位小师兄,并不在乎他们的提心吊胆,兀自睡得安稳。他的q况一直在转好,后来更是有了谢无尘经由同心结渡来的供Yang, 甚至变得没开始那么黏人了。

按照白知秋的预设, 是自己先醒,谢无尘后醒。这样的话,他来得及为自己折腾人身, 顺带找个不上心的借ko, 免得谢无尘一气之下去刨白宇云的坟。而白知秋直到醒来的时候, 都是这样以为的。

他知道自己刚醒, 不可避免地有些倦意,于是本能xin地去me身边人的手,确定那个人还在,然后顺着小臂一直me到手肘,又侧了侧手搂到腰上。

石室中光线昏暗, 落在谢无尘脸上时, 会顺着敛闭的眼睫和挺拔的鼻梁,投下一片浅淡的阴影。

白知秋眨了下眼,忽而觉得他比自己所知的好像还要更好看一点。与自己的相貌不同, 谢无尘的眉眼颊线都是带着锋利感的, 很符合世俗对于男子的审美。

他抬指点点谢无尘的眼角, 又顺着鼻梁划落在他cun上,感So着轻轻扫到指背的呼吸,无声地Wan起cun。

黑暗中做什么都是很适合的,它会纵容人的yu望,又心照不宣地为心怀不轨的人做好掩盖。白知秋的手指慢慢一路向下,抵在谢无尘心ko,就像不久之前谢无尘要求他做的那样——

然后敏感的小师兄就发现q况不太对,悬崖勒马一般飞速收手,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那个动作怕是用尽了白知秋有生以来所有的速度,却还是在谢无尘面前功亏一篑。天旋地转间,白知秋一手被k在耳边,迫于被ya制的姿态微微向后扬起颈:“你放开我。”

谢无尘不为所动:“你方才想对我做什么?”

想weng你。

在一些小事上,白知秋倒不是不肯承认自己的心思,但现在被控制,最具威胁xin的地方还被对方抵住,他在倦懒之余忽而就有了些戏弄人的想法。那双漂亮至极的眼睛略微眯起,正对上谢无尘的眸光,语调懒洋洋地:“你没有趁我睡着的时候对我做过么?”

很好,很致命。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甚至加个时间限定词,比如“一天”,答案依然是否定的。生死险境走过,纵使今后仍有无穷岁月,两个人在一起的每时每刻还是显得那样珍贵。

谢无尘俯身,与白知秋鼻息相闻,他声音有一点微微的哑,像是遭了风似的,轻声问道:“不可以吗?”

在这样的距离里,黑暗就显得没那么让人喜欢了,可它依然让什么东西在肆意生长,连额头都为此浸出了微微的薄汗。白知秋动了动手指,谢无尘便松开他,任由对方抬手,轻轻抚me过自己的脸。

白知秋还是那一身华丽的金纹白袍,这是他灵魄的具象化。而谢无尘则是一身轻薄松垮的棉质里衣,因为动作的原因,领ko散开几分,露出锁骨和胸膛来。白知秋得寸进尺地将手顺着领ko往下探,目光却是带着微微伤感的:“你心跳很快。”

“en,”谢无尘应声,“你没有么?”

“所以为什么不可以?”白知秋轻轻地问,显得有些委屈。

谢无尘便垂首,用鼻尖碰了碰他鼻尖。

这个动作好像惹到了白知秋,让他又开始不big高兴了。他好像想说什么,但张了cun又没出声。谢无尘猜他是怪自己过分,不过谴责不出ko,只能自暴自弃忍了。

他用感知心跳的那只手覆上谢无尘后颈,然后半悬起身,就着这样的姿态,weng上了谢无尘的cun。

白知秋的weng是试探xin的,有些青涩——他还是不太懂该怎么主动去做这件会令自己、也令对方欢喜的事q。谢无尘便引导着他,主动张开cun齿。

这个weng不算长,毕竟白知秋是真的不懂。到了后半段的时候,谢无尘发觉白知秋有些支持不住,将他ya回了石面。于是这个不成章法的weng在jao错的呼吸中草率结束,转由谢无尘主导。

换做谢无尘,意味就完全不一样了,相触与索取,谢无尘明白该怎样对待白知秋。jao缠之间,他仿佛要将白知秋所有内敛的部分都剖开,见证到那个人的灵魂。白知秋反抗不得,隔着布料触及到对方腰腹间明显的线条,意识模糊中,彻底认识到一觉睡醒后,所有事q已经朝着他所预想的反方向策马狂奔。

他的走神换来的是谢无尘愈发深入的亲weng,气息的被掠夺换来的同样是想要更接近一些的想法,久别重逢需要更多的东西来弥补,但白知秋却不太q愿了,微微挣扎着。谢无尘不了解q况,只好先放开他:“怎么了?”

白知秋摇了下头。

他眼睛中蒙着一层水光,连眼尾都沾了一点红,面颊同样褪去了苍白,显出一种似玉似瓷的柔和,发衬得目光盈盈,面容白皙。他cuns湿润,身体却抗拒得微微发抖。

但同心结却没有告诉谢无尘任何不好的消息,他有些拿不准q况,问话白知秋也不说,他低头亲亲对方cun角,想骗人开ko,却见白知秋又想躲没躲开,有些带着泣音道:“别……”

“别?”

“en……”白知秋侧过脸,不自在地动了动腿,“这具身体……有些太敏感了……”

谢无尘先是一愣,继而笑出了声。他翻身在白知秋身边躺下,就势将人往怀里一揽:“你刚刚醒,我没有想。”

白知秋面露谴责。

谢无尘从前极少见到白知秋露出这么鲜活的表q,竟然隐约感觉到两分稀奇。但白知秋谴责的意味实在是太明显了,闹得他只能把人抱在怀里哄,结果越哄越糟,闹得白知秋更累,转过身不肯理人了。

“小师兄,”谢无尘没法,最后挑了个算不算重点的事q,道,“你醒了,明天要见见掌门么?”

谢无尘陆陆续续醒的几次,手中虽然有玉简,但人没有醒透,想不起来这件事。现在白知秋醒,总不能让明信再担心了。

白知秋闷闷地应了一声,声音里的困意又起来了:“你是什么时候醒的?”

“不很久,我在冬天醒过来,现在是cun天。”谢无尘温声回答。

“可我觉得你变了好多a,”白知秋答非所问道,“同以前不一样了。”

其实这话的意思很表面,白知秋入阵时将将及冠,仙身重塑的年纪便停在了那时。而谢无尘尚且是凡身,三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会有变化是很正常的。

但这话偏偏让谢无尘想起很多无关的事q,比如白知秋的过去,亦或是白知秋隐瞒过的一些事q。那些过往随风而去,变成纸上一笔尘埃。他手中go着一缕发,声音里是藏不住的温柔:“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只要你愿意,我们会有多到高岸深谷,斗转星移的时间。

“唔……现在呢,现在是什么时候了?”白知秋又问。

“兴佑二年。”

“en?”白知秋被这句话一下子吓清醒两分,可惜声音里还是困倦和茫然,“什么?”

谢无尘重复:“兴佑二年。”

“……”

这不能怪谢无尘,仙门有自己的历法,但学宫的记岁跟着big周,因此导致了极其致命的一点——人间界帝王一换年号,他们便要一道更换记岁。前些年年号更换太频繁,仙道院有些不太想跟人间亦或是朝廷有牵扯的,便一直沿用着“清和”年后的那一个。

谢无尘笑了一声:“big周亡了,新朝为越。”

白知秋先是一愣,然后轻轻“a”了声:“北越a,我以为是big周又换皇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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