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2)

宋爸爸宋爷爷没胆子得罪贵人,不但没想着找欺负自家孩子的倒霉孩子讨说法,反倒骂宋时然惹事。

次数多了宋时然就知道爸爸和爷爷不会帮他,所以再被欺负了也不敢说,只能自己忍着,然后躲起来哭。

有一回宋时然的书包又被丢进了喷泉池里,里面的书撒出来落了一水池,小孩儿委委屈屈的边哭边去捞书本,神q却是倔强的。旁边围着一群小坏蛋,嘻嘻哈哈看他笑话。

徐楚河就是在那个时候出现的。宋家搬进来的时候是6月底,徐楚河被送去了邻市的姥姥姥爷家,到要开学了才回来,结果刚到小区门ko就看见了这一幕。

他当时就觉得这个妹妹可真是好看a,哭起来都好看,不像他同桌,哭的时候像只瘪嘴的猴子。但是这么好看的妹妹却被他的一群手下败将给欺负了。这是趁他这只老虎不在,猴子要称big王a!

东区的孩子里,从来都是他和陆鸣殊说了算,现在他都没说要欺负谁,这群傻x怎么能欺负神仙妹妹呢!

徐楚河简直不能忍,他挣脱开徐妈妈牵着他的手,二话不说就冲上去把其中一个小坏蛋扑进了水池里,直接照着对方的脸砸了一拳。

幼儿园才毕业的小屁孩已经会骂脏话放狠话了:“我草.你二big爷的!这个妹妹以后我罩了,谁再敢欺负她就是和我过不去!你们都给我睁开狗眼认认清楚!”

事后徐楚河当然被自己老爸狠揍了一顿,也知道了他的神仙妹妹其实是个和他一样长着老二的男孩子。

徐楚河伤心yu绝,又闹了个big乌龙,气都气死了,连带着看宋时然都不顺眼了。

但是怎么办呢,要罩着对方的话是自己说的,要是反悔了更会被笑话,所以他只好把这个胆敢“欺骗”他的家伙纳入了自己的保护圈,母j护崽子似的护着。

这一护就从宋时然5岁护到了25岁,都护出条件反s来了,现在一看宋时然不高兴,心里就跟着气闷。

最绝的一次是他本来正和一个女明星翻云覆雨,结果宋时然感冒发烧给他打电话,徐楚河竟然就这么把女明星丢在cuang上,自己开ce带宋时然去医院了。

他那时候是真的挺喜欢那女明星的,长得好看、懂事不作,甚至有和对方好好jao往的打算。

然而那晚或许是仗着两人正在那样这样,那女明星就拉着徐楚河不让走,还说什么直接给人叫个救护ce就得了,不就是个感冒发烧,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big病。

徐楚河一听顿时火冒三丈,觉得这女的是在咒宋时然,直接一巴掌把人掀翻在地上。之后就再也没同对方联系过。

这事一度在他们圈子里被奉为“佳话”,big伙儿纷纷开玩笑说其实宋时然才是徐楚河的正宫娘娘。

连宋时然都学着宫斗剧里的经典台词,摇晃着红酒杯说:“本宫一r不死,尔等终究为妾。”

徐楚河就跟个傻x似的在旁边哈哈哈笑。

……

“我就是觉得你刚刚那语气有点歧视同.xin.恋。”宋时然说。

“没有!怎么可能!”徐楚河发誓说,“我怎么可能歧视,鸣殊就是ga,我要是敢歧视,他不得分分钟灭了我!而且他当年出.柜,第一个接So的就是我a!”

两人一个作,一个哄,怎么看怎么像小q侣在打q骂俏,big伙儿都笑闹起来,只有被冷落在一旁的女明星笑意僵在脸上。

对上陆鸣殊看过去的带着戏谑的眼神,她表q看上去更加勉强。

愚蠢的女人a。

陆鸣殊啜饮了杯中酒,然后朝在座的狐朋狗友说:“各位,我在玩一个很有趣的游戏,不过还需要各位帮点小忙。”

其中一个朋友立马道:“陆少客气了,您有事尽管吩咐,我们肯定绝无二话。”

陆鸣殊手指卷着额前的一缕头发,眯了眯眼:

“其实也没什么big不了的,就是我想豢Yang一只金丝雀。”

“但怕他逃了,所以想断了他的腿、折了他的翅膀,叫他无路可走、无处可逃。”

“只能乖乖被我掌控着。”

第10章

从酒吧出来,是宋时然开的ce,他因为感冒不能喝酒,任劳任怨给剩下两人当起了司机。陆鸣殊的ce停得离门ko最近,就先开他那辆回去。

徐楚河要抢副驾的位置,陆鸣殊骂了他一句“幼稚”,配合地坐到了后排。

今晚酒喝得有些猛,出来时又吹了阵冷风,这会儿竟开始有些疼,陆鸣殊掐着眉心,按揉着两边的太阳xu。徐楚河也没好到哪里去,都开始说胡话唱ko水q歌了。

“什么东西a,硌得我屁股疼。”宋时然要给他系安全带时,徐楚河突然吼了那么一嗓子。陆鸣殊本来有些迷糊,被这么一吓,心都跟着抖了抖,脸s顿时黑得像是想鲨人。

“卧槽这什么鬼东西,殊a,你还在ce上放xq杂志a……”徐楚河抓起一叠海报明信片胡说八道。眼神迷迷瞪瞪的,一看就是不太清醒。

什么狗屁xq杂志,那是顾浔那个狗东西的周边。拍新品广告那天他为了给人一个绝佳的初印象,冒充了对方的死忠粉,把这些破东西带去了片场。

没想到效果意外的好,顾浔竟然真的相信了他是自己的忠实粉丝,还十分珍惜的把每一张海报、每一张明信片仔细看了看,依他的要求,郑重地在上面签了名。

不仅如此,去土菜馆的路上,又拿着那些东西看了看,然后仔细整理好,放在自己big腿上,用手掌ya着。甚至在被那个红灯吓得脸s惨白的q况下,仍旧好好护着这些东西。

但陆鸣殊却半点没放在心上,粉丝的人设打出去了,这些东西就失去了利用价值,被他遗忘在了ce上。

“这好像是你们那个新品代言人a?”宋时然推了推眼镜,认出了海报上的人。

陆鸣殊“en”了一声。紧接着又跟了句:“垃圾而已。”

“既然是垃圾,那就、就丢了吧!”距离ce子不远的地方就有个垃圾桶,徐楚河听到垃圾两个字,直接把抓在手里的那叠东西丢了过去。“去你的——”

然而他手法很不准,丢的又都是没什么重量的纸张,才丢出手那些东西就纷纷扬扬地掉落下来,乱七八糟地撒了一地。

“噢——”醉鬼徐楚河却像是寻到了乐子,把剩下那些像撒花瓣似的全撒了出去,边撒边给自己配bgm。

还是宋时然看不过去,照他脑门捶了一下:“别闹了,谁jao你的在big街上乱扔垃圾!再丢就给我下ce全捡Gan净!”

“噢。”徐楚河委委屈屈应了声,果然没再动了。没一会儿就打着呼噜睡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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