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笑的是,陆鸣荣出事之后,陆振赫突然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开始re衷于扮演好爸爸的角s,并且希望陆鸣殊配合他,营造“父慈子孝”的假象。
“爸爸跟你说过,你爱玩可以,爱玩女人或者男人都没关系,但必须懂分寸,你怎么能因为一个男人做这种糊涂事!”
“穆慈心她疯了,你怎么也跟着一起疯?遇到这种事q就该第一时间报警,明知道是陷阱为什么还要过去?”
“而且我们都知道鸣荣的事q就是个意外,你怎么能当着直播摄像头承认这么荒唐的事q?”
“知不知道这个话题re度有多高,ya都ya不下去,到现在还在re搜上挂着,公司股价断崖式下跌,你觉得这样像话吗?”
“做事之前动过脑子、想过后果吗?玩男人是不是把你脑子也玩没了?”
第148章
陆振赫显然是气坏了,好爸爸装不了几分钟就开始把陆鸣殊当狗一样训。
陆鸣殊别的什么都没听进去,re搜两个字却令他心头一动,me了me枕边的手机,有点想看看网上都是怎么议论这件事的。
背不背锅的不重要,反正有警察给他证明,爱信不信,重要的是现在所有人都知道顾浔是他的了。
真好。
“小殊,你在笑什么,到底有没有听爸爸说话?和那个男的尽早断了,爸爸给你物s个门当户对的姑娘,等你俩结了婚有了孩子,这些荒唐事自然不会有人再提。”
陆振赫算盘打得贼j,陆鸣殊却不配合:“爸,来不及了,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我喜欢男人了,还为了男人不要命,哪家姑娘愿意嫁给我?”
“再者说了,就是有人愿意嫁,我也不能娶a,到时候媒体一报道,big家都知道我是个不要脸的骗婚g了,得戳着我的脊梁骨骂我,我们陆家的脸岂不是丢的更big,您说是不是?”
“所以我觉得您倒不如给陆鸣荣请些专家回来,说不定哪天他就醒了,他和我不一样,您就是想让他娶十个他都高兴。”
这就是要存心气他爸。
“你!混帐东西!”陆振赫的怒气无从发泄,一胳膊扫掉了cuang头柜上的那只粥碗,碗摔得四分五裂,粥也撒了一地。
看得陆鸣殊有些心疼。倒不是心疼碗,而是心疼那些粥,那可是他家阿浔给他喂的粥,他们还接了好几个带着甜香味的weng呢。
却被陆振赫给糟蹋了。
“爸,您要没什么事的话就走吧,阿浔也是伤患,需要休息,不能在外面待太久。”
眼见着自己一番话全白说了,陆振赫更加恼怒:“陆鸣殊,好话歹话我都已经说过了,现在给你两条路走,要么出院后就结婚,要么从陆家滚出去,名下所有财产,全都不许带走!我看没了钱他还愿不愿意跟着你!”
陆家从前有多风光无限,这段时间就有多荒唐可笑,他这辈子的脸都让老婆儿子丢尽了,他绝不可能由着big儿子和一个男人搅和在一起。
陆振赫自认为拿出了杀手锏,陆鸣殊却觉得他爸可笑又可怜。
“你笑什么?”陆振赫怒目圆睁,无法忍So自己的权威一再被挑战。
“没什么,我就是觉得,爸,我都可以为了他连命都不要,您又凭什么觉得我会为了那些东西和他断了?”
“说的轻巧,你从来没吃过苦,也不把钱看在眼里,但你从陆家走出去看看,当你们为了柴米油盐吵个不停的时候,你再来跟我说你爱一个男的试试!而且你以为你没了钱那人还会留在你身边,别天真了陆鸣殊。”
陆鸣殊看着他爸的眼睛,目光平静,han着零星的笑意:“试试就试试。”
“混账!”陆振赫忍无可忍,一脚踹翻了cuang边的re水瓶,积ya了几天的怒气像火山一样猝然爆发,“我不可能让你跑出去丢脸,今天就打死你这个混账东西!”
他胳膊已经高高扬起,陆鸣殊身体动不了,只能躺着挨打,但就在这时,病房的门突然被重重zuang开,紧跟着一个人影闯进来——
“陆鸣殊!”
是顾浔。
陆鸣殊很慢地眨了眨眼睛,表q有点懵:“你一直在外面?”
他不觉得事q有这么巧,刚好陆振赫要打他,刚好顾浔就吃完饭回来了,必然是这人一直在外面等着,听到屋里的动静才冲进来的。
而顾浔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是很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拦在病cuang前,恭敬又不怯弱地朝陆振赫说:
“陆先生,这里是医院,陆鸣殊是病人,您这样我就要喊医生了。”
“喊医生?”陆振赫冷笑一声,“就是喊天王老子过来都没用,我才是陆鸣殊他老子!老子jao训儿子天经地义,谁管得着!”
“小子,你姓顾是不是,这次的事我不跟你算,识相点就滚,你们俩的事我绝对不会同意。”
“爸,我今天就跟您说明白了。”身上是真疼,麻y过后每个伤ko都疼得厉害,就是当时刀捅进去的时候都没那么疼,但陆鸣殊还是强撑着cuang板想坐起来,见顾浔看过来,伸了下手掌示意对方扶自己一把。
顾浔不赞同他乱动,频频蹙眉,却还是拗不过他,小心地把人扶起来,自己则坐到cuang沿边上,让陆鸣殊靠着。
陆鸣殊知道他这是心疼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对方怀里,然后当着他爸的面亲了下顾浔的嘴角:“谢谢宝贝儿。”
成何体统!这成何体统!
当我是死的吗?!
陆振赫正准备发作,就又听他说:“爸,我不可能娶别人,我已经在全国人民面前出柜了,这辈子只会和顾浔在一起,您要觉得我丢脸,不想认我这个儿子,那我就走。”
“反正您还龙*虎猛,就算没有我和陆鸣荣,再生几个儿子也没问题,不缺我这个给您丢脸的,是不是?”
陆振赫气得一个倒仰,人差点站不住:“你——”
“但您要是想拦着我,想伤害顾浔,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q来,您也知道我可以有多疯,您不信的话尽可以试试。”
“反正我已经死过一回了,我什么也不怕。”
这话一出,屋里的另外两人都愣住了。陆振赫是气的,留下一句“好自为之”就气冲冲地离开了病房。
顾浔的心q则复杂的多,他在陆鸣殊嘴cun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ko:“不准再把这个字挂在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