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这样的人跟你说这样的话,好像是挺逗的,但好歹我是你哥……”
病房门吧嗒一声开了,是顾浔回来了。见他在打电话,安静地走过来,坐在cuang沿边,握住陆鸣殊伸过来的手。
陆鸣殊得寸进尺,把big半个身体靠在他身上。
“en,我知道的。接下来我想去外面走一走,这么多年都因为一个人困在一个地方,忽略了很多东西,所以我想自己到处去看看。”
“也许很快会回来,也许……就不回来了,不过别为我担心,我现在很好,小花也很好。对了鸣殊哥,你想看看小花吗?”
陆鸣殊朝顾浔眨了眨眼睛,做了个ko型:“想——看——吗?”
后者捏住他下巴,用自己的嘴cun轻轻摩挲着那张漂亮却很会气人的嘴巴。然后贴在他另一只耳边,用气音说:“看。”
陆鸣殊便有样学样,冲电话那头道:“看!”
小花比之前又胖了不少,今天的眼罩变成了派big星的,狗鼻子湿漉漉地蹭着宋时然的掌心,身后的尾巴摇得欢快,显而易见的开心。
时然是真的将它照顾得很好,哪怕这段时间东躲西藏,都住到了那种破地方,也依旧没亏待它。
“顾医生,你有什么想说的?”陆鸣殊顺势将顾浔推倒在cuang上,自己Kua坐在他腰上,俯身weng了过去,一双眼睛hanq带笑,又掺着点一贯的漫不经心。
顾浔捉住他big腿,另一只手慢慢往上,照着他屁股轻拍两下,眼底幽深:“陆总,你惹的火,以后都是要负责浇灭的。”
“现在不可以吗?既然火都着了,是不是得马上浇灭才比较好。”陆鸣殊挑了下眉梢,挑衅一般凝视着眼前人,“不然说不定就会……砰——爆炸——”
顾浔紧咬着牙:“陆鸣殊,别闹,下去。”
“那好吧。”陆鸣殊也知道自己现在是真不行,本来就是想逗逗顾医生而已,现在目的达成了,也没真的继续作死,翻身从对方身上下去。
然后指了指顾浔某个地方,揶揄道,“不过顾医生,需不需要我帮你?”
顾浔:“……”
怎么这么浪a这个人,真想直接办了。
【叮——】
这时手机又来了新消息。
顾浔咬了咬牙,坐起身,有些狼狈地冲进卫生间,而陆鸣殊坐在cuang头看着他的反应哈哈big笑。
“别害羞a顾医生,你要是想的话,我真的可以帮你!”
卫生间里什么东西掉下来,发出很想的一声桄榔声。很急的喘息声从里面传出来:“闭嘴。”
陆鸣殊笑得更big声。顺便看了眼手机消息。
【鸣殊哥,别把今天的事q告诉他,别让他知道你和我有联系。】
“顾医生,我身残志坚,真的可以……或者你也可以自己来,让我一次……”
陆鸣殊从冗长的梦境里醒来的时候,cuang上另一个位置已经空了,他抱着对方的枕头,在cuang上滚了三圈,然后将脑袋埋在枕头里,深深地吸了一ko。
是让他很安心的浅淡的薄荷味,混着不算重的烟草味。
是顾浔的味道。
他看看天花板、看看墙纸、看看cuang头柜上的台灯、看着这个房间里熟悉的一切,心里re乎乎的,鼻腔却像被人用力揉了一把,有些发酸。
真好a。他想,又睡在这张cuang上了。
真好a,又睡了顾浔。
虽然他还是下面那个。
在医院躺了一个月,无聊得身上都快长蘑菇了,更可恨的是美.涩在前还不能吃,可把陆鸣殊给憋坏了,一回到家,鞋子只脱了一个,他就把顾浔ya在玄关的鞋柜上亲。
急躁、迫切、凶狠,他是真想把这人给吃了,血ro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从此再不会分离。
两个人的气息久久地纠缠在一起,半个多小时还没朝里面走一步。
后者也没好到哪里去,但因为顾及着陆鸣殊这个伤号,不敢做得太过,亲完就不肯继续了。
这让陆鸣殊怎么肯答应,箭都已经在弦上了,你说不发就不发?这特么不是要折磨死人么。
所以他不依不饶地go着人,跪在门ko的地毯上,身体力行地帮了顾浔,然后jao换了一个满是心上人味道的深weng。
后者被刺j得过了头,把什么伤号、什么注意休息统统抛到了九霄云外……
陆鸣殊人差点被弄废,趴在cuang上宛如一条死狗,断断续续地求饶,但顾浔根本不听,对着死狗也兴致勃勃。
后来……陆鸣殊就晕过去了。
me过cuang头柜上的手机看了一眼,已经10点半了,厨房传来锅铲相zuang的声音,还有cou油烟机的轰鸣声,一切都是陆鸣殊熟悉和怀念的样子。
好像中间的几个月只是一场让人心惊的噩梦,现在梦醒了,他爱的人还在身边,从未分开过。
陆鸣殊躺着发了会儿呆,然后从cuang上爬起来,看见顾浔身上穿着深灰s的家居服,闲散地站在流理台前,正在洗碗碟。
旁边的锅里不知道煮着什么东西,咕咚咕咚地冒着泡,水蒸气将锅盖一下一下地往上顶着。
cou油烟机的声音很big,所以顾浔并没有听见身后的动静,洗完碗碟又开始切葱姜蒜,砧板被刀砍得咚咚咚地响。
陆鸣殊故意放轻脚步,拉开厨房的玻璃门,蹑手蹑脚地走过去,一条胳膊环住顾浔的腰,另一只手握住他拿刀的手腕,然后在对方转头之际亲在了他下巴上。
“早a,宝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