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第七书>恐怖>鸣秋by不见南楼> 第36章

第36章(2 / 2)

两人闲坐一下午,陆鸣秋执笔涂涂画画,一幅幅街景跃然于纸上。

晚间古街更re闹,前来夜游的人很多,置身喧哗里,有种节假r出来逛庙会的感觉,谢辞雪怕与陆鸣秋走散,紧紧牵着他的手不放,天气re,相贴的j肤冒出薄汗,chao湿、粘连,空气都变得腻歪起来。

走到一家首饰店门ko时,谢辞雪倏然看向陆鸣秋的耳朵,然后拽着人进了店门。

店里人不少,big多都是爱漂亮的姑娘家,两人big男人突然牵手进来,着实惹眼,许多人偷偷拿眼睛看他们。

陆鸣秋有些懵,等站到柜台旁边才想起问一句:“Gan嘛?”

谢辞雪捏捏他的耳朵:“你耳垂圆润,不戴饰品可惜了,我原本看中了卡地亚的一款耳环,但想了想,还是你自己挑选的款式最合心意。”

陆鸣秋的确有耳don,两只耳朵的耳垂各有一个,耳骨各有一个,加起来共有四个,big学期间他爱买花里胡哨的耳饰戴,可后来和顾少容在一起,对方说这些首饰太过于女气,不好看,他渐渐就不爱戴了。

但耳don打的时间久,不戴也不会愈合。

陆鸣秋低头,去看玻璃柜里的耳环,明亮的灯光一照,饰品熠熠闪光,银s蝴蝶静静摆放在红s绒布上,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就要振翅飞舞。

谢辞雪注意到他视线的落点,轻轻一笑,冲店员说:“试试这款。”

等店员拿出耳饰,他亲自帮陆鸣秋戴上,冰冷的圆环穿过柔软的j肤,银s蝴蝶正好卡在耳朵边缘,几道珍珠组成的细流苏悬垂而下,手指轻轻一拨,如水般轻晃。

陆鸣秋长相俊美,这种耳饰他戴起来不显违和,反倒有种别样的风q。

店员捧来镜子,让他观察自己的面貌,他看了一会儿,转头问谢辞雪:“好看吗?”

耳环的珍珠流苏随他的动作而摆动,在空中划出一道银s的流光,十分抢眼。

谢辞雪被流光吸引,盯着他白里透粉的耳垂看。

良久后,他轻声说:“这对耳环很衬你。”

说完,他到柜台付款。

两人离开饰品店,陆鸣秋懒得取耳环,Gan脆直接戴出门,继续往前走了一截路,前面有家摊铺面前围了许多人,他走过去凑re闹,发现是给人画肖像的,以他的眼光来看,对方的画技一般,但出图特别快,所以生意特别好。

“你说我要是摆个摊,能不能有这么好的生意?”陆鸣秋凑到谢辞雪的耳边,笑着问。

“会翻倍。”

陆鸣秋觉得谢辞雪夸人的方式已经没有j本法了:“摆摊画画能有这么多人来,已经顶天了,还能翻倍?”

谢辞雪笑:“我出big价钱,让你画我,自然就翻倍了。”

“投机取巧。”

话是嗔怪的话,语气却是高兴的语气,陆鸣秋笑yingying,与谢辞雪一同离开肖像铺,沿街小吃店多,他们没正经吃晚饭,全靠各s苏州小食饱腹,其实主要是陆鸣秋在吃,江南多甜ko,他来这边走一遭,仿佛来天堂。

夜s渐深,可古街的游人一点没少,店铺挂起彩灯,光影绚烂夺目,路过玉石店,陆鸣秋进去凑re闹,谢辞雪扫一眼,看出里头没什么好货s,而且老板还拿冰翠手镯冒充冰种翡翠,忽悠陆鸣秋掏钱,他看不下去,走到陆鸣秋身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说:“假的。”

“我又不买,”陆鸣秋狡黠一笑,“逗他玩呢。”

谢辞雪语气无奈:“这有什么好玩的……”

陆鸣秋一边往店铺外走,一边给他解释:“他以为他是在忽悠我,其实是我在装傻,看他演独角戏,这不好玩吗?”

谢辞雪还真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玩的,他meme陆鸣秋的头,问:“你喜欢玉石?”

“也不算,看个新鲜而已。”

“我家有块田黄,你们画家不都有章 ?到时候我找big师帮你刻一个。”

谢辞雪是走进玉石铺才想起这一茬,那块田黄闲置多年,一直没找到用处,拿去给陆鸣秋刻个印章 正正好。

“田黄?”

陆鸣秋咋舌,这玩意可是号称一两田黄三两金……他觉得自己无福消So,“别,太贵了。”

“没事,反正它放在我家也快生灰了,你让它焕发新机,它还得谢谢你。”

见陆鸣秋继续摇头,谢辞雪笑道:“那这样吧,田黄章 我先找人刻,等我们结婚了,当做新婚礼物送给你……”

这话题扯得远了,陆鸣秋低头不说话,谢辞雪本来以为他不会再接话茬了,没成想,耳朵里飘来一句——

“你这算求婚吗?”

问完,陆鸣秋觉得自己脑子cou了,他们在一起满打满算刚一个月,结果聊的话题突然从恋爱Kua越到结婚,中间省了至少十几个步骤。

“不算,”谢辞雪说,“这也太没仪式感,我迷信,肯定选个黄道吉r向你求婚。”

陆鸣秋胡乱点点头,赶紧掠过这个话题。

夜街逛久了,陆鸣秋走得腿酸,想找地方休息,谢辞雪看眼时间,觉得可以回去了,不过考虑到陆鸣秋真累了,走到停ce场还要big概半小时,他Gan脆直接蹲下身,背陆鸣秋过去。

陆鸣秋趴在他背上,感So到周围游人的目光,心里登时不好意思起来,他把整张脸埋在谢辞雪的肩上,不肯抬起头,等走到僻静的巷子里时,他的羞涩才渐渐消失。

陆鸣秋看着眼前的路,觉得谢辞雪走的每一步都异常沉稳,他忽然问:“我重吗?”

“轻得很。”

陆鸣秋不信:“我现在的体重已经是正常水平了!”

“en,还是轻。”

谢辞雪的尾音带笑,融在初夏的夜风里,多了丝缱绻。

他们走过街角处的时候,一株油桐树映入眼帘,洁白的花朵在黑暗中轻颤,月光go勒出树枝的轮廓,银s光晕笼罩,让桐花看上去如雾如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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