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放心,我一辈子都不会松开你。”
——惠而好我,携手同归。
在这漫长的余生里,坦途也好、坎坷也罢,你我终将一同走过,看尽人世间的cun秋冬夏。
作者有话说:
正文完结啦!明天放最后一章 外
感谢big家一直以来的支持,我写这篇文的初衷是因为找不到合胃ko的文,所以决定自己割腿ro,我写文节奏比较慢,文笔也不好,很怕没人看,结果没想到能签约,也没想到能有这么多人的喜欢,真的超级超级惊喜,从三月写到五月,属于秋秋和谢总的故事正式告一段落,虽然文章 束了,但他们的生活不会结束。谢谢big家喜欢这篇故事,祝big家一切安好!天天开心!
第56章 番外
年末的时候, 谢辞雪挑了个黄道吉r向陆鸣秋求婚,农历十月三十的晚上,宜订婚, 而且又恰逢首都迎来初雪, 简直是再好不过的时机。
在封闭的餐厅包厢内,古典乐静静流淌,等饭吃得差不多的时候, 谢辞雪拿出自己早准备好的天鹅绒戒指盒, 打开后,一枚镶嵌着克什米尔蓝宝石的银s戒指放置在正中央,灯光一照, 发出璀璨夺目的光芒。
“陆鸣秋,”谢辞雪抬起眼,用温柔而郑重的声音说, “今年三月的时候, 我与你的相遇是一次久别重逢, 现在想想,未尝不是一种宿命……”
说到这里,他忽然一顿, 脸上笑容更温柔:“但并不是命运让我爱你,而是爱你这件事,本身即是命运。”
陆鸣秋放下餐叉, 先是低头看看戒指,再抬起脑袋与谢辞雪对视, 他没有开ko, 只是耐心等待男人的下文。
“所以, 我们结婚吧。”
谢辞雪人生中最为紧张的时刻, 莫过于眼下,他捏紧手里的戒指盒,无意识屏住呼吸,等待回答的这段时间或许只有短短几十秒钟,可他却认为太漫长,漫长得像是过完了一生。
陆鸣秋没有开ko,他只是露出清浅的笑容,而后默默伸出自己的左手。
他的爱是han蓄的,回答也同样han蓄。
谢辞雪明白他的意思,他拿出戒指盒里的宝石戒指,将它戴在陆鸣秋的中指上,略微带点紫s调的蓝宝石犹如矢ceJU,遇到白皙修长的手指,更显出优雅的华贵感,富丽且big方。
“很好看,”谢辞雪抬起陆鸣秋的左手,轻轻落下一weng,“我算过r子,明天适合结婚,我们去民政局领证吧。”
陆鸣秋挑眉,调侃道:“今天求婚,明天结婚,谢总,你这是生怕我反悔a?”
“不怕你反悔,”谢辞雪忍不住笑起来,“我只是太想和你成为一家人了。”
但结婚并非儿戏,谢辞雪心里再急,也要按照礼数来,两家人见面的时候,考虑到陆鸣秋父母要照顾女儿,所以选定的地点在蓉城,商谈的过程很顺利,谢玉龙和沈秀萍一见如故,一顿饭吃完,她们的关系已经好得跟亲姐妹似的。
等到订婚的流程走完,已经快要翻年了。领证的时间选在腊月初九,距离谢辞雪ko中的明天晚了将近一个半月,可当他拿到民政局颁发的红本后,又觉得一切的等待其实都是值得。
“秋秋,你掐我一下。”
从民政局回到家,谢辞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陆鸣秋觉得莫名其妙:“为什么要我掐你?”
“让我确定一下,现在是不是在做梦。”
陆鸣秋失笑:“结婚证都拿在手里了,你当然不是在做梦,我们真的结婚了。”
谢辞雪重新欣赏了一遍两人的结婚证书,而后将它小心翼翼收到保险柜里锁好,这么一个微小的细节,却让陆鸣秋真切的意识到,谢辞雪确实十分珍惜他们之间的婚姻。
晚上的时候,陆鸣秋洗完澡躺到cuang上看书,正读得入迷,谢辞雪突然凑过来说:“秋秋,我有个礼物要给你。”
陆鸣秋拿起旁边的书签,夹在书里后,他合上书,问:“什么礼物a?”
“田黄印章 ”谢辞雪打开cuang头柜的cou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古朴的木盒,“在苏州的时候,我曾经答应过,要把它当做新婚礼物送给你。”
陆鸣秋从盒子里拿出一块四四方方的印章 田黄冻石的印台用巧夺天工的技法雕刻出一只凌空飞舞的仙鹤,它展开双翅,浮在云端,给人“独舞纷如雪,孤飞暖似云”的意境。
而在仙鹤的下方,则是两排刀法苍劲的边款——
谢辞雪赠挚爱鸣秋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看完后,陆鸣秋问:“为什么刻这句词?”
“我少时读这首词的时候,就想过,以后如果我有爱人,一定要像星星伴月一样,永远陪在他身边,”谢辞雪说,“所以当陈老问我要留什么边款的时候,我脑海里立刻蹦出了这句词。”
陆鸣秋用拇指反复摩挲印章 印面,过了许久,他才抬头看着谢辞雪的眼睛说:“辞雪,你有心了。”
“我们都结婚了……”谢辞雪抱住他的腰,“该换个称呼了。”
陆鸣秋反应过来,但心里觉得羞耻,死活不肯改ko,谢辞雪哄了半天,实在没办法,只好ya着他亲了又亲,故意在他耳边叫他老婆。
把陆鸣秋羞得眼眶通红。
闹够以后,两人相拥躺在被窝里,商量婚礼的事,陆鸣秋其实只想办一场,但他们两家一南一北,相隔千里远,陆映cun身体不好,无法长途奔波,而小妹如果不参加他的婚礼,陆鸣秋又肯定会抱憾终生,所以他们商量来商量去,最后还是决定在首都和蓉城各办一场婚礼。
婚期定在三月,按照农历来说是新年的第一个月,时间有些仓促,但谢家有钱,各方打点到位后,半点差错都没出,而且效果比谢辞雪预计得还好,谢家人丁不旺,亲戚没几个,所以当天到场的宾客,big部分都是谢家的商业伙伴,来头响亮,全是财经新闻常见的名字。
谢辞雪知道陆鸣秋不爱与人说社jao方面的客T话,所以敬酒的环节他一力承包,陆鸣秋无需出面逢迎。
他坐在主桌喝橙汁,岑时从旁边窜过来,一屁股坐到陆鸣秋右侧的空位上,他先是和主桌的其他长辈打过招呼,然后回过头来说:“嫂子,我偷偷送你一件新婚礼物,你别告诉我哥。”
“a?”陆鸣秋一怔,下意识看向谢辞雪的背影,“你送新婚礼物为什么要瞒着你哥?”
岑时悄me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张纸,动作跟做贼似的,让人不忍直视,他ya低声音说:“因为这是他画的画。”
陆鸣秋真的惊了:“他不是不会画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