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气得差点没一ko气喘上来,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什么时候的事?”
侍从报道:“约莫今r早上!”
李承估算一番,这李长煜出城不过二十四个时辰,这里距离狼王领地少说十几里,算上来回,快马加鞭至少二十多个时辰,粗略一算,多半路上就被人给埋伏了。
“信王big人,五皇子可是奉皇上的旨意来边塞的,万万动不得a。”
边塞的城主一直是个怕死的,五皇子一来便好吃好喝地伺候着,他下了多少功夫没人知道,只是那讨好的话都快说到天上去了,想着能在皇亲国戚前捞点油水,谁知那‘英明神武’的李长煜不还是被擒了。
这下子,马屁没拍着,马都生死未卜。
“出去!”李承怒喝一声,平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就过去了,可现在他可不伺候,暴戾的脾气展于言表,若不是距离问题,他上前就是一顿踹。
城主吓得不轻,又不敢多说什么,心急如焚却也只能灰溜溜地离开。
“big人,救吗?”
李承沉默一会儿,边塞城的甜已经完全黑了,这一整天下来,他未进一粒米,却也不觉着饿,最终深深地叹一ko气,“把边塞周围城县的地契都拿来,编排二十人的小队随本王入西域!”
救还是得救的,只是不能硬来。
…*…*…
西域此时正值寒冬,道路不平又结满了冰渣子,即使经历丰富的战马都不得不放慢了步伐。李承几夜未合眼,如今ce马劳顿地行了几个时辰,满脸的疲惫险些撑不过去了。
“big人,要不先休息,等天亮了再赶路?”手下亲信有些见不得信王的此番模样,不免上前提议。
“不了。”
李承摇摇头,因为疲惫,脑门一cou一cou地ton,手重重地按着也不见好,他扫视了周围一圈,冷笑声道:“敌人可不会给我们休息的时间。”
如此一说,常年与李承一同出入战场的士兵们哪里会听不出话里的意思,纷纷警惕起来,一副准备迎敌作战的架势。
周围算不上标准的平原,四处枯枝杂草,路也不平整,周围能够隐蔽的点太多,静下心来不难发觉周围有人的气息。
且当将士们留意到之后,不免又多出几分杀意出来。
“别躲在暗处了,本王无意开战,派个人来出来吧。”李承不由得说道。
不得不说,他这一席话下来,倒真有人信。
“到底还是信王big人,我这可埋伏地隐蔽,还是被您给看穿了。”
声音从军队的后方传过来,所有人几乎同时回首,big伙儿都诧异对方是什么时候尾随在他们身后,而当瞧见那张惊艳又熟悉的面孔时,震惊都转为了愤怒!
“顾楼月,竟然是你!”
“你背叛了big魏,还有脸面出现!”
“五皇子在哪!jao出来!饶你个死罪!”
……
顾楼月是信王手下的老人了,在场不少将领都熟知他,可并不知晓对方的经历,只知顾楼月一个月前叛逃big魏。
“你们说话也不看看场合的吗?莫非以为这里是朝廷,是可以用嘴打仗的吗?”
顾楼月眼神早就冷了下来,拍了拍手,以此为号,周围的树丛‘唰’地好几声,冒出一个个潜伏于此的西域猎手,身上big多挂着枯枝烂叶,围了一圈,少说也有五六十人。
“妈的,老子跟你们拼了!”
有的士兵见被包围了,cou出刀就要上前,恨不得当场杀出一条血路,可下一瞬便被李承给阻止了。
“都停手,谁也别动!”李承拦在众人前,最后目光看向顾楼月,以一种不卑不亢地语气道:“顾楼月,本王并非想开战……”
“是想着五皇子李长煜的身家xin命吧。”顾楼月语气淡然,见信王不说话了,他宛然一笑,“这么多年下来,我还是了解您的,请跟我来吧。”
说罢,转身对着远处吹了一声ko水,几匹骏马飞驰而来,领头那批赤红且俊硕,是从冬都带来的小红。
顾楼月翻身上马,扬了扬缰绳,小红啼叫了几声,马蹄微踏,几下便来到队伍的前头。
李承沉了眸子,朝身后人挥挥手,示意跟上。
他带队不到二十人,即使这些将领再如何骁勇善战,经验丰富,也不能以一敌百,况且这西域偌big的丘林内,也不知藏匿了有多少人。
此行若是开战,怎么都是一个死。
“顾楼月,你为何叛逃!”
身后,李承还未出声,便有将领等不及地质问。
顾楼月头也不回:“那个陈潘将军把我迷晕,卖到了西域的窑子里面,后被某个少主所救,硬要说也不算叛逃,这应该算……b上梁山吧。”
“你既然能活着回来,为何不回来当面对质?”
“对质个什么?那陈潘已经死了,我是去找鬼对质吗?”顾楼月眉头皱了皱,显然已经不高兴了。
“你!ko说无凭,凡事都要讲究个证据,若是陈潘将军死了,那事q只能任由你胡编乱造!”
“够了,眼下这些事就先放一放!”不等顾楼月再次回怼,李承便先一步开ko,显然从他的话语中不难听出,有些不耐了。
顾楼月冷笑一声:“信王big人,您还是那么偏袒手下人。”
李承不屑,“算不上偏袒,你若还在本王手底下做事,本王依旧也是这一态度。”
顾楼月摆了摆手,“说些重要的吧,王爷你既然想换李长煜的命,想必应该不是空手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