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箫在一阵剧烈的头ton中睁开双眼,下意识地想抬手摁一摁太阳xu,却发觉自己的双手ya根儿就动弹不得,低头一看,才发觉自己被人五花big绑地绑在椅子上,且上衣不翼而飞,一瞧就是被扒光的。
于是乎,周big少爷的暴脾气上来了:
“顾楼月,我衣服呐!你个混蛋敢扒我衣服!你……唔¥%*&!”
话说到一半,ko中便被塞了个布条进去。
“吵死了!”顾楼月皱眉,“我事先强调一点,做人质就应该有做人质的觉悟,扒衣服搜查是例行流程,还有,你衣服不是我扒的,我对一只‘嘎嘎’乱叫的鸭子没兴趣。”
周玉箫被堵住了嘴,挣扎了一番察觉到没用后,便消停下来,顾楼月见此,也叫人拿下他ko中的抹布。
谁知,周玉箫解开j言后的一句就是:
“你个断袖,不是你扒我衣服还能是谁!”
顾楼月眼底冒出杀意,顺带有些后悔:“我刚刚怎么就没有直接毒死你?”
“周big少爷不是好奇谁扒你衣服的吗?咱家Gan的,不知少爷有何贵Gan呢?”
阴森森还带着一丝夹子的声音被背后响起,周玉箫当即打了一个寒颤。
转头一看,一张带着褶皱的笑脸摆在面前。
“妈呀,姜公公你装神弄鬼a!”
周玉箫吓得心颤,可转念一想,目光在姜公公与顾楼月的身上来回打转。
“你们,你们什么时候成一伙的了?!”
“周公子不要着急,这种事q以后可以慢慢讲。”姜公公甩了甩手旁的拂尘,又用他那夹子音道:“现如今的当务之急,是有几个问题想与周统领了解一下。”
“了,了解什么?”周玉箫的声音都发着颤,若不是自己被捆在椅子上,他都已经想逃跑了。
顾楼月轻笑一声:“听闻姜公公是big内审讯犯人的一把好手,这周公子也算是我的旧识,嘴硬的不得了,所以还请不要在乎我顾某的面子,能敲出来多少q报,就是多少。”
这话看似是对姜公公说的,实际上是挫败周玉箫的锐气。
“你们……你们想听什么?”
顾楼月啧啧了两声,“周big公子,您可得硬气一点,我没审讯过人,但我也知道,皮鞭子不打下去,真话是T不出来的,你难不成觉得,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吗?”
“顾楼月!你个断袖不要欺人太甚。”周玉箫声嘶力竭地吼着,“我这人懒地跟你说假话,现在京城被赵家控制着,他们为了想救出李长颂都疯了,周府现在被他们掌控着,我爹娘的xin命都在他们的手上,不得不听他们的话。”
顾楼月盯着他的眼睛不说话,似是在判断这些话的真假。
良久,姜公公先一步道:“之前二殿下确实有过挟持诸子百家的计划,赵家也是知q的,周big统领说的应该不假。”
周玉箫一张臭脸在哪摆着,仿佛谁都欠他几万两银子似的,他向来big爷惯了,自然不在乎对方信还是不信。
顾楼月捏着下巴,回想着刚刚在战场发生的一些细节:
“你说你是被挟持,不得不上阵,这我倒是信,毕竟就你这一声腱子ro,放在一堆暗卫着实扎眼。”
“喂!”周玉箫平白无故又怒骂一声。
信就信,不信就不信,阴阳怪气侮辱人是几个意思。
“只是a,你能给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吗?”
说着,顾楼月从身后掏出一个棍ban类的玩意。
但与其说是棍ban,不如说是个类似糖葫芦的铁串子,尾部还有一条粗线。
周玉箫瞳孔一缩,但很快便反应过来,他的上半身都已经被扒光了,他们又怎会找不到这样东西。
“信号烟花。”
“我知道,用处呢?”顾楼月平静地等待着他的下文。
周玉箫的言语哽塞了几下,犹豫再三,倒也是坦诚了:“若是虎门关破了,便以此传递信号,告知京城内部人,藩王们已经破城了。”
此话一出,连带着姜公公都僵住了,他眼神内闪过一丝事q脱离掌控的无措,看向顾楼月,等待着他的反应。
顾楼月脸上那轻浮的笑意一瞬间消失全无,拖拽来一把椅子,正对于周玉箫,坐在他的面前,神s是前所未有的正经。
“所以,京城内部想与外地藩王里应外合,他们一边在誓死抵抗着谢阳的进Gon,一边等着外头的救援,即便这样还不够,还派一小队从内偷袭虎门关,将这瓮中捉鳖的戏码添上一丝保险,对吧。”
周玉箫万籁俱寂,苦笑道:“八九不离十。”
顾楼月深吸一ko气,其实想到这个结果倒也不难,可此刻他却觉得无比庆幸。
幸好他刚刚去了,幸好没让那帮暗卫得手,若是没注意到,或者注意到了却放任不管,他都难以想象接下来会是怎样的结果。
“周统领,咱家倒是好奇,周家虽在朝野无权势,可那不管是护卫还是侍从,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周家老爷子也爱习武之人,曾辉So制于赵家余孽?”
周玉箫听此便是一股恨意涌上心头,“赵家将武将的亲眷全都留在皇宫之中,强迫我们这些臣子听他的话。”
突然,周玉箫猛地看向顾楼月,语气带上一丝恳求:
“姓顾的,你跟谢阳的目的若是成了,你想怎么弄死我都没有问题,别动我爹娘,他们当年都是帮过你的,还有我妹妹,她那孩子都不足周岁,我周玉箫一人做事一人当,但别动周家,算我求你……”
顾楼月不知何时,把玩着手中的烟花ban。
“周玉箫,别把你自己想的太值钱,你在我眼中,还没有这个ban子有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