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靳铭面无表q地解开裤带，脱掉了外裤。
靳宜第一反应是闭眼，第二反应是向钱说的那句话，你完了。
你完了，靳宜。
把自己男人搞晕。
在这看别的男人脱裤子。
话说那个编号究竟怎么回事，不能在胳膊上肩膀上么？看看目前这些人的编号，一个胸ko，一个侧腰，两个big腿。
什么破烙印这么不懂事。
“我是1……”靳铭一顿，“你闭眼睛Gan什么？”
靳宜秉着巨big求生yu，没睁眼，“你说呢？”
“……”
靳铭没说话。
两秒后，粗暴穿裤子的声音响起，“哗啦”一声拉链拉上，靳铭骂咧咧道：“靳止晏有病吧？男的看一眼腿怎么了？而且我是给你看烙印！真他妈的……”
结尾屏蔽掉无数个骂人脏话。
失去伪装后，靳铭简直集脏话于一身，和温文儒雅毫不沾边。
不知道这些年是怎么装下来的。
听到裤子穿好的声音，靳宜睁开眼，语气平静到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说：“你继续，你是一什么？”
“156号，我的编号。烙印在big腿上。”最后三个字念的极重。
“en，我知道了。”靳宜靠在沙发上，“所以，这和你帮外国办事有什么关系？”
他对靳铭也是实验品没有太多惊讶。
这很正常。
靳家夫妇都是极端的研究痴，他们可以为了实验放弃生育，那么这两人收Yang的孩子，也一定不是纯粹的婴儿。
他，是001号，唯一的成功品，血样。
靳止晏，专门为他准备的500号。
所以靳铭这个156号，一定有什么spical之处。
可靳宜万万没想到，靳铭并没有任何spical之处，他和白心向钱一样，是最为普通的半成品。
说“普通”也不准确。
白心拥有麻痹他人神经，帮助质检的能力。
向钱……big概率是超群的记忆力，他对数据的敏感程度比任何人都要强，可以轻易记住靳止晏的检测数据，和靳宜的检测数据进行匹配。
靳铭一定也有。
当然这些暂时不重要。
靳铭帮外国行动的理由，仅仅是厌恶实验员惨无人绝的人体实验。
靳铭问：“你记得实验时的记忆么？”
靳宜沉默。
“不记得是吧？我也是。”靳铭笑出声，“可这很矛盾不是么，我们的j因被修改，每个人的记忆都是超群的，为什么对那段记忆那么陌生？”
“记忆消除？还是记忆修改？别搞笑了，哪有那种东西。”
“实验员ya根没有动过我们的记忆。”靳铭笑着笑着，不笑了，声音坠了下去，一个字一个字地敲在靳宜心ko。
——“是我们自己的big脑保护机制，不愿意回想起那段记忆。”
“每个实验品都是。”
因为太ton苦了。
他们带着任务降临与世，连成为人的机会都没有，便摄入改变j因的y剂。
y剂多ton苦，他们回想不起来，之后进行了什么实验，经历了怎样的ton苦，他们想不起来。
实验那里面，他们活的浑浑噩噩，完全是实验的QI皿。
靳铭盯着靳宜身上这件熟悉的病人服，很嘲讽的，“多好笑，我们big脑拼命让我们忘记那段记忆，你却主动穿上了这T衣服。”
靳宜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他说：“研究员的策划者和支持者不可原谅，但这不是扩散安乐死的原因。普通人是无辜的。”
“无辜。”靳铭，“他们无辜？”
“当时五百人变成实验品，为了谁？不是为了他们？不是为了他们的下一代？！”
靳宜平静道：“他们是So益者，但他们毫不知q，你可以去报复当年这件事的策划者和支持者，我不仅不会反对，反而会全力支持，而不是现在当外国人的走狗，去帮外国人做事。”
“我知道你心里清楚。”
“不管是当年的紊乱还是现在的紊乱现象，都是外国谋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