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矫q。
一点不像靳宜的风格。
靳宜笑了笑,心里暗想,以后真的不会再瞒着他了。
“我什么也没想。”
靳宜低语一句,很老实地合上眼睛,靠在靳止晏怀里睡着了。
睡了不知道多久,靳宜“醒了”。
至于为什么是双引号,因为靳宜清楚自己还在梦里。
他上一秒还在靳止晏怀里,而下一秒,他坐在了实验室角落。
此实验室非彼实验室。
周遭一片雪白,矮腿机QI人“滴滴滴”地响着,声音熟悉又陌生。
靳宜愣神半秒,很快镇定下来,巡视四周,知道自己又陷入了那段梦。
这是怎么回事?
距离上次入梦已经过了好几个月,靳宜记得那次也是毫无预兆,他被束在实验室的cuang上,机QI人刺耳地通报:“警告!”
这次和那次一样?
靳宜一个失神,忽然觉得心脏沉甸甸的,big脑宛如被亿万根细针刺穿,他不由地跪在地上,手撑着地。
big脑的晕眩使得视线模糊不清,等视线渐渐清晰了,靳宜眸孔一缩。
他看见地上有血。
梦中,靳宜朝脸上me了一下,源源不断的血从鼻子流出来。
滴答滴答。
血Ye无比冰冷。
……
靳宜猛地睁开眼睛。
时间显示第二天清晨,靳宜整个人爬在靳止晏身上,脸贴在靳止晏领ko,印出好几条的红印子。
靳宜下意识me了me鼻子,空空如也,昨晚梦中瘆人的血迹都是假象。他又拧着眉看向周围,和睡前别无二致。
所以只是普通的一个梦?
……真的只是普通的梦?
这么想着,靳宜眉头依旧没松开。
找个机会问问向钱,或许能调查出什么。
现在纠结这些没意义,靳宜把昨晚的梦暂时搁置,想着昨晚计划的善后,轻手轻脚地洗漱完毕。
刚推门出去,不远处传来一声惊呼。
“a,漂亮哥哥!”
靳宜脚步一停,偏头看过去。
来人不是生面孔,五官柔和,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白big褂在她身上效果很奇妙,像小孩穿了big人的衣服。
靳宜笑着说:“陶桃。”
陶桃紧张兮兮地看了看靳宜后面,确定没看到什么人才松ko气。
靳宜看懂她的意思,笑意更浓了,“他不在。”
“enenen。”陶桃点头,“我也不是别的意思,主要你男朋友昨晚太凶了,眼睛红红的,浑身是血,一进来就打人,我差点都哭了……”
好吧,不是差点,是已经哭了。
当然陶桃是不可能说的。
只要我不说,就没人知道。
靳宜:“他没跟你动手吧?”
“这个倒没有,因为我跟他说你的位置,他可能没空揍我了。”陶桃嘿嘿一笑,“开个玩笑。”
“抱歉,吓到你了。”靳宜清楚靳止晏失控的程度,看着面前青涩的实习生,很认真地说,“他找不到我有点急,不是有意针对你们。“
“实验室里所有被破坏的仪QI我会双倍赔偿,伤员的医y费全包,也会赔您j神损失费。”
这句话他从陶桃说到每个人面前。
实验室这边好办,老员工j本都认识靳宜,仪QI费用都是象征xin收一些,还问他身体最近怎么样。
患者q况相对复杂,有人听到补偿脸s好了点,有人嗤之以鼻。
“有几个臭钱了不起a?”
“我以为现在是法律社会,没想到私闯研究所的人什么事没有,想拿钱ya我们的嘴?想都别想!”
“j神损失费能弥补创伤么?我儿子以后天天做噩梦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