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沫然一愣。
心动之人就在眼前a。
“我假装不出来，”他换了个角度，可以看到季眠的侧脸，“现在怎么样，能看出心动的感觉吗？”
季眠：“……”
又撩。
“可以了。”季眠拍了几张，收起手机，把还不错的几张发给林沫然。
两个人继续沿着步行街走。
季眠突然慢下脚步：“你那天说，有让你心动的人。”
“对a。”林沫然点头，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季眠的下文，他主动问，“怎么了吗？”
“挺新奇的，”季眠说，“从小到big，第一次听说。”
林沫然“en”了声，问季眠：“那你，到现在，一次都没心动过吗？”
“你先跟我说说心动是什么样的，”季眠沉ying了一下，“我不知道算不算。”
林沫然笑了笑：“我也说不清，算不算只有你自己清楚。”
季眠：“那……你现在还对那个人心动吗？”
林沫然倏然沉默，随即脚步完全停了下来。
这要怎么回答。
他一直觉得季眠对他的感q是照顾和保护，易感期作用下的那些举动也不能轻易定义为q爱。
但要说一点没有，他也不相信。
如果只有一点，哪怕只有一点点，季眠因为这一点点的火苗对他的心动产生了误会，都足够他欣喜万分。
也愿意因此更big胆尝试，向前迈步。
可这个问题，说是，季眠会不会继续误会。
说不是，那不就是骗人了吗。
季眠也停了下来，等林沫然的答案。
说来可笑，他好像从来没有因为林沫然的某个答案忐忑过。
这似乎是第一次。
“那天的心动是那天的，已经过去了，”林沫然看着季眠，在微冷的冬天，在异国的街道吐出一kore气，“今天的心动是今天的。”
作者有话说：
感谢灌溉营YangYe的小天使：披马甲写文的废物鸽子 5瓶；781 3瓶；拒绝文荒 2瓶；雪莺 1瓶；
非常感谢big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1章
31
从都林回国之后, 季眠接着打理公司，林沫然要拍一个广告和一组杂志封面，各有各的事要忙。
见面串门少了, 微信联系倒是多了，多了不只一点点。
之前林沫然给季眠发info总是他这边说很多，季眠才施舍似地回一两句，现在就是有来有回。
虽然依然是林沫然主动“shao扰”比较多, 但只要林沫然发，不管是正事还是闲事, 是info还是表q，季眠看见了就会回。
有的时候是秒回，有的时候是过一段时间才回, 但总会跟上三个字——才看到。
林沫然就给季眠设了置顶。
之前不设是怕季眠得意或发现什么，现在，发现了就发现了呗。
这天林沫然去拍杂志封面, 收工后从摄影师那里拷了图片，一股脑全都发给了季眠。
季眠正在跟人谈事q, 桌上的手机振个不停。
结束后点开一看，十多条未读info，全是高清未修big图。
一句话没说，也不问好不好看。
季眠知道这是等着夸呢，他也确实想不着痕迹地赞美两句, 但删删减减，发出去的却是：[他拍的好看还是我拍的好看？]
林沫然：[你好意思问？]
季眠找到在都林拍的那张心动的眼神，发了过去。
那张林沫然特别喜欢, 直接设成了桌面壁纸和屏保。
季眠：[这不是我拍的好？]
林沫然：[难道不是模特好看？]
季眠：[难道不是衣服买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