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季眠的温度落下来,林沫然失落得无以复加,自暴自弃地问:“还是你想……”
他说了两个字,动宾结构的短语。
“我知道你想,”林沫然在沙发上胡乱扑腾,借着结合re胡言乱语,“你看你反应这么big,以为我不知道吗?我昨天洗得很Gan净,可你宁愿自己难So也不碰我。”
季眠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可今天我还没洗澡,所以你不肯是吗?那我现在去洗洗,你是不是就愿意了?”
说着林沫然滚下了沙发,跌跌zuangzuang地往浴室走,眼里浮现了潸然的泪花。
“……”
有什么东西在季眠脑子里轰然炸开,将所有理智摒弃到一边,他一把抓住林沫然,把他拽到自己怀里,两人一齐跌到了沙发上:“洗澡,你这个样子自己能洗吗?要洗也是我给你洗。”
林沫然:“那……要洗吗?”
季眠:“不用。”
林沫然简直想自生自灭了,绝望地垂下头去。
但是季眠的味道那么好闻,他把脸埋在季眠肩上,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下一秒,他听见解k子的声音,和耳边如梦似幻的:“不洗也可以。”
季眠按着林沫然的嘴cun,拨开齿关,食指在他舌尖上点了点,从他的喘息中沾上浓浓的湿re。
伴随着天旋地转的感觉,林沫然听见季眠说:“然然,不想欺负你,但总得给你点jao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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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Airplane是十点半的,他们最迟九点要到机场。
季眠定了七点的闹钟,醒来之后对着天花板放空了一会儿,无声地笑了笑。
七点零十分,他开始对林沫然进行叫醒Service。
虽然折腾得挺狠,但睡得并不晚,可季眠怎么都叫不醒林沫然。
只好往他耳朵里吹气:“你不起,我自己坐Airplane走了。”
林沫然猛地睁开眼,me了me自己的xian't,咬过了。
但好像不认识这个世界了。
想到昨天晚上自己苦苦哀求的样子,和如愿以偿之后接连三次的失态,现在真是没脸面对季眠。
他再一次用事实证明了自己比阚飞白能哭。
不仅哭湿了季眠的手,还在季眠手上咬了两下。
要命的是季眠正在欣赏什么美景似地看着他。
“你先起吧,”林沫然说,“我,我一会儿再起,现在好像不会动了。”
“动不了a,”季眠枕着胳膊,“那是我把牙刷给你拿到cuang上来,还是抱你过去?或者我先给你涂一点y?”
林沫然脊椎都跟着cou了一下:“等下,你,你戴手T了吗昨天……”
季眠被问得一愣:“又不剥螃蟹,我戴什么手T?”
林沫然:“你不是洁癖吗?”
“……”
惊讶于林沫然清奇的脑回路,季眠一时无言以对。
“对不起a,”林沫然说,“下次,下次不会麻烦你,我会自己准备好。”
天a,他又在请求下次!
林沫然真希望cuang裂开一条缝,让他掉下去。
季眠撑起半边身子,给林沫然比了一个手势。
林沫然看不懂:“你是要做法还是要发誓?”
“好端端的我做什么法发什么誓?”林沫然还是那个林沫然,但季眠已经舍不得骂他傻了,“是让你看一下我的这只手,了解一下,戴没戴什么见鬼的手T你应该比我清楚。”
“……”
林沫然把自己闷进被子里:“我不问了,你别说了。”
但隔着被子,季眠的声音还是听得轻轻楚楚:“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你的记忆力这么差,但如果你想听细节,我可以描述给你。”
“…………”
最后林沫然还是自己起来了。
对着镜子刷牙,已经洗好的季眠突然出现在他身后:“昨天晚上的事,辰哥暂时把消息封锁了,想好怎么办了吗?”
林沫然点了下头,漱了ko,说:“落地之后我先去配抑制剂,然后就去公司。”
季眠本来计划了约会,现在看来是泡汤了。
但既然时间已经空出来了,就陪到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