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2 / 2)

在连岁窒息得快要晕过去的时候,时纵终于放开了人,他冷眼看着瘫倒在cuang上缩成一团bigko喘气到剧烈呛咳的漂亮少年,冷棕的眸子微微眯起,拍了拍少年的屁股,“去洗Gan净,你知道的,我耐xin不好。不想So苦的话,就别让我等太久。”

时纵离开后,连岁缓了好久才慢慢撑起身子,提上被揉皱了的白西裤,k起big敞的白衬衫,如提线木偶一般机械地打开房门,接过江遇手里的托盘,朝浴室走去。

看着破碎而美丽的少年,此刻仿佛被cou走了灵魂一样,失了所有s彩。江遇的心阵阵刺ton,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攥成了拳。

夫人那么美好,先生怎么就不肯对他好点呢?

先生怎么忍心,他怎么忍心!

第12章 再等等

从浴室回到房间的连岁,仍然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他呆呆怯怯地坐到cuang边,泛红的眼尾挂着泪珠。

时纵将人一把推倒,欺身ya下,用big拇指指腹轻柔地擦去他脸上的泪痕,“为什么要让他碰你?”他眸s阴沉又似乎带着几分怨念。

泪水依旧往下淌,连岁带着哭腔,小小的声音无力又脆弱,“我没有,是偶然碰上承焰哥哥的,我去之前根本不知道他也在。”

“承焰哥哥?”时纵眸s一暗,咬着牙吐字,“叫得可真甜。”big手猛地扯开连岁胸前紧紧裹着的浴袍,吓得他惊叫出声。

“吃了这么多苦,你怎么就是学不乖呢?小宝贝儿,你要我怎样罚你,才能听话?”

胸ko传来温re湿滑的触感,随即变为牙齿咬破j肤的刺ton,一下又一下,连岁惊惧的哭喊声却全然没能让时纵放过他半分。

“好疼,时先生,放过我好不好…”

“不疼,你怎么长记xin呢?”时纵一把将人翻过来,“趴好。”

“我错了,我记住了,时先生求求您…”

身后剧烈的疼ton让连岁浑身颤抖直不起腰,只能无力地趴在cuang上,他乞求了好久好久,却只等来了时纵冰冷狠厉的嗓音,“你想死在cuang上吗?”

连岁摇头,泪水成线地往下掉,“对不起时先生,您别生气,我画,我画…”他奋力撑起身子,颤抖着拿起画笔。

这一次,他画下了详尽的全过程。

结束时,时纵很满意。他T上浴袍,拿起画布,瞥了一眼趴倒在cuang上满身红痕奄奄一息的连岁,一脸餍足地走出了房门。

吃了这么多苦,总算是学乖了一点。

听着时纵的步子越来越远,旁边主卧传来重重的关门声,连岁开始失声ton哭。

这是他第一次彻底崩溃,当初被时纵用烟头烫在腰上他都没有这么崩溃过,此刻他真的撑不住了,脑子里久久绷着的那根弦似乎突然断了,让他手足无措绝望至极。

他不明白为什么时纵还是这样,父亲已经做出让步了,而自己尽管一再被伤害,从始至终都深爱着时纵,爱到没有尊严,失去自我,为什么时纵的心却仍然可以这么狠?

他就算是一颗石头,被自己这样r夜捧着,也应该捂re了吧?

连岁想不通,为什么时纵要这么对他,堪比仇敌。

可他们明明是爱人a,是最亲密的人,是可以携手一生的人。

他哭到头脑昏沉,可脑海中父亲的声音却越来越清晰,“儿子,不是爸爸不答应你。就算爸爸处处退让,时纵他也不会领这个q,反而会变本加厉。”

“当初你说要跟他订婚,爸爸就告诉过你,时纵此人绝非善类!你是怎么都听不进去,一门心思地想嫁给他!现在,爸爸还是那句话,他时纵不是好人,也配不上你,你现在跟他离婚还来得及!”

可他真的好爱好爱时纵a,根本舍不得放手。离婚,怎么可能?

再等等,等一等就好。

一生那么漫长,时纵他会改变的,总有一天会改变的。他可以等,三年五载,十年八年,没关系的。

连岁拉过被子,裹住自己伤痕累累的身子,缓缓闭上双眼。结婚这一个多月来,发生的所有事,都在他脑海中像电影一般循环播放着。他就是再傻,也知道每次时纵的突然出现并不是巧合。

他此刻很清楚,这座泉山别墅,不是他的新家,而是他的牢笼。泪水止不住地从紧闭的眼尾淌下来,连岁深知,除非时纵有所改变,否则以后自己很有可能会一直活在监视之下。

不过没关系,他不会做对时纵不利的事,更不会做对不起时纵的事,监视不监视的,似乎也没什么好在意的。

*

翌r一早,医生给连岁上完y,前脚刚走,门外就响起了江遇温和恭敬的声音,“夫人,早餐已经备好了。”

见屋内半晌都没动静,他再次开ko,“夫人,您得快些起来了,先生已经在餐厅了。”

闻言,缩在被子里的连岁长睫颤了颤。他身子好疼,加上本就没什么胃ko,打算再睡会儿的。现在看来,是得起来了。时纵不喜欢等,一旦惹他生气,只会让自己加倍So罪。

经历过昨夜的彻底崩溃后,他也想明白了,要想时纵有所改变,就尽量顺着他试试。即使最后仍是功亏一篑,起码他心q好,自己也能少So点折磨。

想想最近几次,自己好像总是阴差阳错地触怒他,虽然自己本意并非如此,可事q的结局以他的角度看来,确实是会生气的程度。

连岁长叹一ko气,艰难地撑起身子下cuang。

既然要留在时纵身边等着他,连岁决定重新认识这样的时纵,了解他的喜恶,做一个善解人意的妻子,尽量不惹他生气,把一切做到令他满意。

偌big的餐厅内,熹微的晨曦透过落地窗洒落在摆满早餐的长桌一角,时纵坐在餐椅上,长腿jao叠,报纸遮住了他的脸,只余一双凌厉俊气的眉眼半敛着。

连岁身子微倾,扶着旋梯一步一步慢慢往下迈,两层楼而已,他用了足足十分钟才走下去。

当他忍ton迈着又小又轻的步子,出现在时纵面前时,时纵头也没抬,嗓音冷淡,“坐。”

屁股撕裂般的疼,连岁哪里敢坐,只能呆呆地立在原地。

见对面的人身形晃动,迟迟没有动静,时纵这才不耐烦地合上报纸,抬头看向他。

“怎么?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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