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时纵嗤笑,徒手掐灭烟蒂,俯身再次weng住他的cun。
“我说…我会…主动…”han糊破碎的音节带着水渍逐渐被人tun没,只余下急促的呼吸声和时不时忍不住发出的轻哼声。
团圆饭?你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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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岁想要的东西,哪怕是很小很小的一件事,自结婚以来,时纵一次都没给过他。
每当连岁在时纵身上身下努力取悦他的时候,满脑子都是他深q款款说着甜蜜誓言的模样,“岁岁,但凡是你想要的,只要这世上有,不论是什么,我都会亲手送到你眼前。”
如今他亲手送来的,只有伤害和绝望。
一如此刻,时纵随意T上浴袍,点燃一支香烟,对趴倒在沙发上不着一寸气喘连连的连岁冷冷低语,“别上学了。”
似乎是怕连岁没听清,他继续说道,“我已经替你办了退学,最近一段时间我都会在安南市,你做好你该做的。”
“什么…”连岁怀疑自己听错了,这些天自己一直顺着他,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和疼ton去最big限度地取悦他,明天就要开学了,他却剥夺了自己上学的权利。
他怎么可以!
不可以!他不可以!
连岁努力撑起软软的身子,眸s坚定地看向走到门ko的时纵,“我不会退学。”
这是他第一次反抗时纵。
时纵叼着烟站定,没有回头,“你说什么?”
“我要上学。”连岁定定地看着他高big颀长的背影,“时先生,您没有权利这么做。”
仿佛听了个天big的笑话,时纵嗤笑出声,“一条狗而已,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权利?”
连岁han泪忍过了这些天的摧残和凌虐,此刻终于控制不住,泉涌一般的泪水从他泛红的眼尾成线滑落,房门被重重地关上,他再一次崩溃big哭。
第14章 我想回家
翌r,天还没亮,连岁就早早地将开学需要的东西收拾好,他忍着身体的不适和疼ton,背着书包两股战战地立在主卧门外。
以往时纵起得很早,可偏偏今天八点了他还没起cuang。连岁有些焦急,紧攥的掌心都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犹豫再三后他终于抬起手k了房门,也只是轻轻地k了两声而已。
等了几分钟,屋内没有任何动静,他又轻k了两声。
依然寂静无声。
柔和的晨曦破云而出,洒落在背着书包的漂亮少年身上,他一遍又一遍,冒着触怒时纵的风险,叩门声越发坚定起来。
但长久地被凌虐,他心底还是很惧怕时纵的,以至于在房门打开的那一刻,他头也不敢抬,只双手紧紧捏着书包带,垂眸低声说着,“时先生,我要上学。”
时纵眯起睡眼惺忪的眼眸,单手撑在门边,big敞的睡袍随意地挂在挺拔健硕的身躯上,紧实的腹j微微起伏。连岁把头垂得更低,不想把目光放在时纵身下的位置,“时先生,学业对我很重要。”他声音又小了些。
时纵眯眼盯了他半晌,好像才清醒过来似的,“你说什么?”低哑的嗓音带着一丝疑惑,仿佛真的没听清一般。
“时先生,我要上学,学业对我很重要。”连岁小声重复。
“哦。”时纵慵懒转身,‘砰’地一声将房门重重关上。
这一声巨响吓得连岁心中一惊,身子忍不住颤栗了一下。他咬着cun立在原地,等狂跳的小心脏稍稍平复了些,又才抬起手叩响房门,“时先生,我不能退学。”
“时先生…”
“求求您…”
他一次一次地叩着房门,眼尾逐渐泛红,鼻翼酸楚得厉害。他不知道自己在Gan什么,为什么连上学都要这样卑微地向自己的爱人乞求。他不是ti'an狗,也不是犯贱,只是无法割舍这段感q,不想放开心爱之人的手。为重要的人和事而努力,有错吗?
画画是他的梦想,时纵是他的挚爱,两者他都不想放弃。可如今,时纵正在强行b着他放弃梦想。这无异于杀人诛心。
连岁泪如雨下,瘦弱的双肩因为cou泣而微微颤抖,细白的指节因为一直叩门又疼又红,“求求您…”他被绝望笼罩,最后整个人不So控地滑坐在地。
不知道乞求了多久,房门终于再次打开,西装革履的男人居高临下地立在他身前,嗓音冰冷,“你拿什么求我?”
连岁仰头看向时纵,一双漂亮Gan净的黑眸盛着柔柔的暖阳,发红的眼尾凝着yu滴的晶莹泪珠,“时先生想要什么?”
时纵嗤笑,“你身上还有什么是我没得到的?”他缓缓蹲下身,捏住连岁的下巴,笑意渐失,“是心吗?”
连岁疯狂摇头,凝在眼尾的泪珠簌簌滑落,“不是。我的心早就…”
“早就给了你的承焰哥哥了,对吗?”时纵打断他,手上的力道加重。
“不是的…”
“你们青梅竹马,早就互通心意了是吗?”
“不是…”
“嫁给我,是不是很委屈a?”
“不是这样…”
“连岁,你真的爱我吗?”时纵阴厉的眸光仿佛淬了冰一样,big手狠狠地掐着连岁的下巴,瓷白的j肤瞬间泛起了红,“还是为了你父亲的阴谋,才愿意嫁给我的?”
“不是这样的,我从始至终心里都只有…”
“够了!”时纵猛地甩开手,起身理了理袖ko,“我很忙,别浪费我时间。”说完他便看都不看连岁一眼,big步踏出房门朝旋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