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1 / 2)

“夫人,太阳有些big,您怎么不在屋里休息?”

“反正没什么事,出来看看。”

“这里到处都是泥,很脏的,您要不到那边坐坐吧?”江遇抬手指了指草坪右侧边缘的欧式凉亭。

“没关系。我就在这儿看着你们种花,不用管我。”连岁从佣人手中拿过遮阳伞,“你也去忙吧,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见连岁没有要走的意思,江遇也不再劝。他想,夫人这些天一直躺在cuang上,肯定闷坏了,能出来透透气也好。

能这样近距离地和夫人站在一起,也好。

江遇一边指挥着草坪里的花匠,一边不时地左右看看,佯装不经意地偶尔瞥一眼连岁,乌发雪肤的矜贵少年就算失去了光泽,也仍然美得不可方物。

他觉得,夫人这么美好,更适合站在阳光之下。

正午时分,所有幼苗都已经种植完成。看着这偌big的草坪万紫千红,花架上的紫藤虽还未长big却是一副生机盎然的模样,整个花园的布局错落有致s彩调和,与自己当初构想的一模一样,连岁顿觉悲哀。那时在ce上随ko说出的话,没想到江遇都用心记下了,而时纵呢,从未有一刻在意过自己。

时纵曾说,自己值得这世间一切美好的东西。如今将美好送到自己眼前的,不是有着婚姻关系的时纵,而是普通朋友江遇。

连岁想,他真是个好人。

不能连累他。

原本还打算向江遇求助的连岁,收回了这个想法。趁着花园里还在做收尾工作,连岁默默转身回了别墅。

时纵的书房在三楼,连岁从没去过。这栋别墅虽说是他的新家,可有很多地方对他来说都是j地。比如主卧,整个三层,还有地下室,都是时纵明令j止的。他不知道去了这些地方会有什么后果,但是今天他必须一试。关于父亲犯罪的证据,究竟是否确有其事,想必三楼的书房里多多少少能找出些答案。

连岁扶着旋梯小心翼翼地上楼,三层有一半的面积都被无边泳池占据,而书房的位置,就在泳池对岸。连岁沿着岸边走过去,同样有三间房,他以前问过江遇,右边那间才是书房。

微风拂过楼顶,泳池内倒映着的蓝天白云,瞬间被水纹dang了个稀碎。连岁深吸一ko气,脑子里不断浮现出时纵凌虐自己的画面,身子不由得疼ton颤栗起来,他使劲甩甩脑袋,稳住心神后,抬手打开了房门。

偌big的书房装饰单调,只有零星的几个摆件,也是,时纵这样的人,根本不在乎东西好与不好,只要能用就行。

欧式半圆弧形big书桌上放了一件实木复古摆台,相框内是一家三ko笑容满面的全家福。连岁修长细白的指尖点上照片,一尘不染。很显然,这摆台对时纵来说很重要。照片上带着稚气的少年,脸上洋溢着满满的幸福,这样的笑容,在时纵如今的脸上是再也寻不到一丝痕迹了。

连岁想,时纵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在医院里耐心听他讲故事的big哥哥了。

原本以为医院一别,他再也见不到那个捂着手腕劝自己好好活着的big哥哥了,直到高中的那个夜晚,他看清那个将自己从一众流氓手中扯进怀里的高big男人时,深埋心底的爱意骤起。

泪水不自觉地滴落在桌面,砸出朵朵水月镜花。少时的心之所向,已然成了冷血可怖的恶魔。

连岁双手撑在桌面,因为cou泣双肩不住地颤抖,他不知道这些年在时纵身上发生了什么,但当年那个温暖的big哥哥早已面目全非。

是时候和过去告别了,死去的爱q,追悼也要适可而止。

连岁擦掉脸上的泪痕,开始在桌下的柜子里翻找所谓父亲犯罪的证据。

然而,整个书房连岁几乎找了个遍,包括书桌后面整整一面墙的big书架上的每一本书,他都仔仔细细地翻过了,什么也没有。

连岁心想,家里没有,就只能想办法去公司了。可时纵会让他去吗?big概率是不会,还极有可能惹怒时纵。

他失落地靠在书架一侧,书架却突然向内打开了。连岁惊慌稳住身形,映入眼帘的暗室三面墙上都是关于自己和父亲,以及连氏企业的照片和跟踪调查。

果然,一切都是早有预谋。包括父亲当年商场失利,自己的画作被拍走,他们看似意外的重逢,…

连岁呆立在门ko好久好久都不敢迈步,直觉告诉他,里面有他从未了解过的父亲,和更加可怕的时纵。他浑身开始颤栗,双拳紧紧地攥着,cun瓣咬得发白。

连岁,你振作点。

他闭上双眸,不停地在心里默念,半晌之后,终于迈动了僵硬的步子。

看着一整面墙都是关于父亲的调查,Q占职务罪,挪用资金罪,…

“小宝贝儿,你不该来这里的。”没等连岁看完,低沉危险的嗓音带着笑意自身后响起。

连岁惊慌回头,泪水簌簌掉落,颤栗的身子紧紧贴着墙壁,“时先生,求您高抬贵手,我…我会劝父亲去自首的。”

房门被关上,暗室内昏沉的灯光打在时纵高big挺拔的身躯上,巨big的阴影从上往下彻底笼罩着连岁,极具ya迫xin的危险正在缓缓b近。

连岁瑟缩着,嗓音破碎低到极点,“求您…我会乖的,求求您…”

第19章 做梦

时纵单手撑在墙上,big手摩挲着连岁红红软软的耳垂,俯身低语,“岁岁,你总是这么不听话,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

连岁cun齿发颤,“我会听话。时先生,以后我都会乖乖听您的话…”他细白泛红的手指用力抠着身后的墙壁,“我以后哪儿都不去,您…想怎样…都可以。求求您,手下留q好不好…”他闭上漂亮的眼眸,泪水仍止不住地往瓷白的小脸上淌。

时纵看着连岁这副小可怜的模样,用big拇指指腹擦去他眼尾的泪水,饶有兴致地gocun一笑。

可这眼泪总是擦了又涌出,没完没了地淌,但今r时纵似乎尤其耐心,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重复着温柔的动作。

连岁心如擂鼓,提心吊胆地感So他每一次触碰,静静地等着时纵的答复。但他等了很久很久,等到时纵han住了他的cun,撕碎了他的白衬衫,也没能等到时纵的只言片语。

可连岁不敢说话,他已经问过一遍了,即使今天时纵看起来似乎心q还不错,他也不敢再问。

他知道自己擅闯书房被时纵抓了个正着,此刻时纵一定很生气。凌虐自己他可以忍,万一他要对付父亲,父亲就会失去主动自首的机会,面临的刑期就会更长。

出乎意料地,这次连岁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懂事。乖乖忍So着时纵的粗暴,极力地取悦他,整个过程都不敢发出任何让他愉悦之外的声音。

“不是很爱哭吗?怎么不哭了?”时纵低沉的嗓音带着略微粗重的呼吸声,听不出喜怒。

连岁也看不到他脸上的神s,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能不再次j怒他。

良久的沉默之后,时纵掐着他红痕遍布的娇紧腰肢,big拇指按住他后腰上狰狞的疤痕,再次低缓开ko,“小宝贝儿,你知道吗?你身子好软,尤其这小腰,真叫人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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