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2 / 2)

他没话找话,“你也来扫墓?”

孟辰安心里翻了个白眼,废话,来这里还能Gan什么。

他急着要走,但对方显然不想放过他,谢冲书很会利用场合,他落寞地说:“好久没见你了,能陪我说会儿话么?我现在还不想进去见我妈。”

孟辰安觉得这家伙很奇怪,现在不想见为什么不换个时间来。

他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不好意思,我还有事。”

对方这回没有阻拦,只是失望地“哦”了一声,就没有下文了。

孟辰安离开的时候,ce子从谢冲书面前经过,对方一错不错地盯着他,直到驶出去很长一段距离,还能从后视镜里看到对方目送的身影。

心里的烦躁死灰复燃,他恨不得给ce子ca上一双翅膀,以至于能以最快的速度离开墓园。

当ce子开出公墓周边成片的景观树林后,他才觉得那道要命的目光消失了。

清明假期,公司除了个别值班的,到处冷冷清清。

孟辰安推开办公室的门,坐着出了会儿神,才打开电脑将之前没完成的工作继续进行下去。

他一工作就有点废寝忘食,直到过了九点半,他才关门上锁。

晚饭没有吃,他现在也不觉得饿,在这样一个用以怀念逝者的spicalr子里,他难得卸下了坚硬的伪装,露出里头脆弱的软ro。

他突然很想喝一杯。

他将ce开到市区的一处酒吧街,凭着门ko的广告牌风格随意挑了一家顺眼的。

这是家清吧,没有嘈杂的劲歌re舞,也没有闹哄哄的人群,音乐轻缓柔和,内部装潢也让人很舒服很放松。

他点了酒一个人慢慢地喝,偶尔有人来搭讪,在看到他冷淡的态度后也都知q识趣地走开了。

独自喝闷酒,很容易醉,他又是空腹喝酒,在不知不觉中,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杯了。

等他迷迷瞪瞪地有所察觉时,只知道面前站着人,是男是女,有几个,他一概不知。

当他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

入眼是自家天花板的熟悉纹路,他愣怔了许久,才下意识坐起来,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衬衫和裤子,皱巴巴的一团,除了宿醉的不适,没有其他异常。

他不j松了一ko气,又思考起昨晚究竟是怎么回到家的。

按照宿醉反应的程度,光靠自己是不可能回来的。

孟辰安ko渴的厉害,走出卧室想要找水喝,结果就在自家半开放式的厨房里看到T着围裙的谢冲书。

他一ko气差点下不去憋死在嗓子眼。

“你怎么在这里!”不知是出于宿醉后遗症还是因为太震惊,孟辰安指着对方的手都是颤的。

谢冲书手里还拿着锅铲,他莫名其妙地反问:“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喂,你也太忘恩负义了吧。昨晚要不是我,你只能睡在酒吧后巷的垃圾桶里,你不好好谢我就算了,还发什么臭脾气?”

“那你昨晚怎么也在那?你跟踪我?”孟辰安疑心病泛滥,才不信他会有这么好心。

下午墓园里刚见过,晚上又这么“巧”二次相遇?S市那么多酒吧,光他昨天去的那一条上就有不下几十家,哪有那么“巧”?

谢冲书无奈,他做了个投降的手势,没好气地为自己做最后的辩白,“我真没跟踪你,你从墓园离开后,我就进去给我妈扫墓,哪有机会跟踪,况且我又不是跟踪狂、变态,你别把我想的这么坏,行不行?”

“那你怎么在那?”孟辰安顶着头tonyu裂的脑壳,势必要问出个所以然来,“你不是说心q不好,怎么没过几小时就有心q去酒吧?”

谢冲书气得想把锅铲铲他那张漂亮的脸蛋上,这说的是人话吗?

他算看出来了,这S市最著名的商标非眼前的这人莫属。

“放假朋友聚会招你惹你了?”

锅铲差点戳到孟辰安的鼻尖,要不是身后传来扑锅溢出的声音,谢冲书真的要拿武QI打他这个驰名双标了。

他手忙脚乱地关了火,将汤水装进碗里端到外头的餐桌上。

桌上已经摆了几个打包盒,里头装着五六样早点。

谢冲书指着放汤碗的位置对孟辰安说:“喝点吧。”

孟辰安难堪地meme鼻子,难得听话地坐下喝醒酒汤。

他意识到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他不j反思是不是对对方偏见太深了,也许之前就是自己想多了,什么想泡他,都是康琪胡说八道的。

因为愧疚他就没多想,稍稍吹凉了汤就喝了一bigko,结果鼓着腮帮子喷也不是,咽也不是。

这奇妙的zhi味让孟辰安深深怀疑,这小子是不是故意的。

谢冲书无辜地看着他,小心地问:“怎么了?烫着了?”

孟辰安用了平生最big的意志力才克服味觉带来的刺j感,将那ko汤生生咽了下去,然后将碗推得老远,他敷衍道:“没错,太烫了,凉了再喝。”

谢冲书边咬油条边点头,丝毫没有起疑。

幸亏早点是买来的,起码不用再So酷刑,孟辰安吃了七分饱就停了筷,然后趁着对方收拾包装盒的时候悄悄将那碗汤倒进了水池。

做完这一切他浑身轻松,结果一抬头就看到谢冲书解下围裙后身上的衣服,顿时天昏地暗喘不上气。

“你怎么穿我的衣服?”

“不能穿吗?你又没竖牌子说不行。”谢冲书拉了拉衬衫,孟辰安的尺码对他来说有点小了,紧绷得难S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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