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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康琪拎着早餐踩着打卡的红线来到办公室。
她因为担心孟辰安,刷了一夜的新闻,准备随时跳起来给公关部老总打电话连夜加班开会。
结果,网上风平浪静了一夜,除了某个不知名网红半夜爆料老公出轨闺蜜,在自家圈子里小撕了一把,别的连个蹦跶的阴阳怪气的黑子都没有。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钞能力”的神秘力量?
康琪顶着一张肾虚的脸拿着个杯子故意去各层的茶水间晃dang了一圈,发现公司里也同样的水波不兴。
昨天出席婚礼的都是公司高层,各个都是人j,心眼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ya根没人敢冒着得罪谢承洲和孟辰安的风险在背后传播八卦。
加上“钞能力”的显著效果,媒体集体失声,其他没出席的同事更加无从得知了。
当她端着咖啡回到办公室,只听到几个同事在悄声吐槽,“妈呀,新婚第二天还能准时来集团上班,该说孟总敬业呢,还是谢先生那方面不太行。”
han在嘴巴里的咖啡差点成了人工喷泉,康琪被呛到了,嗑得惊天动地,她是个忠心不二的好秘书,是孟辰安的心腹,立刻发挥一个好下属的优良品德,替老板鸣不平,“谁说孟总就一定是下面那个?有证据么?”
同事咬了ko硬邦邦的全麦面包,撇了撇嘴,“我没有,你呢?”
康琪腹诽,谢承洲有没有得手都是个问题,还谁上谁下,呸。
这位八卦头子中的王者,靠牛奶囫囵tun枣下去小半个寡淡无味的面包后,又说:“你们说,孟总怎么连个蜜月都不去度?我还想趁着他私人Airplane、豪华游轮的时候坐着铁皮小火ce请个年假回家呢。”
周围一片嘘声。
康琪笑得不行,说:“去写假条吧,这年假我做主批了,咱们秘书室再为你办个众筹给你集资一张高铁票。”
说完闲话big家开始各忙各的,康琪拿着文件进去找孟辰安。
孟辰安签完字抬头就见对方盯着自己看得他浑身发毛,“怎么了?”
康琪叹了ko气,将文件整理好搁在手边,说:“集团内的其他人还不知道。我看,还得和前台、保安那边说一声,要是看到那个人来,赶紧轰走,免得再在这里big闹一场。”
你说,两次招惹的烂桃花竟然是同一条枝丫上的,还是继父子,多么荒谬。
真是一个赛一个的不是东西。
康琪心里把谢家的两个男人骂了一遍,为孟辰安不值。
孟辰安盖上钢笔帽,脸上倒是没有多少难堪和羞恼的神q,他谢过了康琪的关心,让她出去做事吧。
康琪走到门边又忍不住转过身问他:“关心您的可不单单是我,外头的同事们都很关心您的婚姻生活。诶,你们真不打算出去度个蜜月?”
孟辰安再清楚不过她,醉翁之意不在酒,打的什么主意他闭着眼睛都知道。
“暂时没有计划。”
康琪做了个往自己心koca刀的动作,咽下一ko老血后开门走人。
第92章 只能属于我
婚后的生活很平淡,除了从自家搬到了香鸢山上去住,其他都按部就班地进行着,与之前没有什么太big的不同。
孟辰安和谢承洲各自默契地都没有提同房的事,他俩都心知肚明,这种事勉强不来,是要讲究个你q我愿的。
他俩都是big忙人,孟辰安又住在小楼,一开始竟然有将近一周没有和谢承洲碰过面。
管家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某天深夜等谢承洲回家就委婉地说:“今晚孟总下班早,晚饭是我让人做好端到了小楼,就是不知道合不合他胃ko。之前问孟总想吃点什么,他说都可以,我就自作主张照着您爱吃的准备了。”
谢承洲早在婚后没多久就发现了不对劲,好不容易将人困在身边,如果最后还是和之前一样,只能偶尔见个面,那么结婚的意义又在哪里。
经管家提醒,他有了灵感。
第二天就端着两人份的早餐跑去小楼堵门,若是得闲,早上不仅亲自开ce将人送去孟氏,到了傍晚还会来接人下班。
被集团的人看到了两回,立刻各个私密的聊天群内一片艳羡,纷纷夸赞他俩是模范夫夫。
但得闲的r子还是少数,两人有时候早出晚归的,时间被岔开,总会有两三天见不到对方的时候。
披星戴月地回家,谢承洲被思念塞了满怀,他不由地冒雨跑去小楼,又意外地和半夜起来喝水的孟辰安zuang了个正着,吓了对方一跳。
谢承洲脸上、头发上全是亮晶晶的雨水,有些耀眼有些狼狈。
孟辰安很无语,找了块Gan毛净给他擦脸,“big半夜地跑来做什么?”
“想你了。”
本以为对方只是偶尔犯轴才发神经,但在几次有意无意地发现谢承洲这个男人总是深夜像个思cun的女鬼一样徘徊在小楼附近,孟辰安就意识到不能再放任对方这样下去。
谢承洲称之为上瘾的思念,一天见不到,便会相思入骨。
这话说得多少有点老土ro麻,孟辰安实在不想再经历一次类似的“午夜游魂事件”,索xin每天询问对方今晚几点回去。
他晚上准点等人,让对方见过了,再回去小楼。
后来因为谢承洲心疼他,担心遇到刮风下雨的气候,他来回跑生病,就得寸进尺地得到了每晚去小楼找人的应允。
有时候是孟辰安等谢承洲,有时候是谢承洲等孟辰安,如果晚上都有空,那再好不过了。
偶尔心血来chao,孟辰安还会照着菜谱研究些新式的菜品,谢承洲就成了第一个试吃的小白鼠。
某次晚归,谢承洲心疼人不想让孟辰安等太晚,就当着饭桌上所有人的面给人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