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1 / 2)

事后,big家都心照不宣地偷偷编排,说谢先生似乎有些惧内,连晚回去一刻半会儿的,都得向孟总汇报。

后来也不知道这个传闻怎么越传越玄乎,等很久后的某一天,孟辰安无意中听到的版本就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说是,谢承洲惧内a,惧内到什么程度?就连每天花钱买杯咖啡,都得孟辰安首肯转账给他才行。

孟辰安不理解,到底是怎样的智商才会相信这种不靠谱的传闻,这天上的太阳好好的,谢氏也没有倒闭,谢承洲凭什么要看自己的脸s行事。

总之两人在新婚后的一段时间内过得相当平静,然而这种安宁却在再次见到谢冲书时,戛然而止了。

***

那是一次孟氏和几个商业合作方高层老总的酒局,孟辰安因为新婚不久,结婚对象又是big名鼎鼎的谢承洲,就成了被打趣敬酒的对象。

就连挡酒的祝淮都早就被Gan趴下了,在包厢的洗手间里吐了个天昏地暗。

被灌了太多,孟辰安胃里很不舒服,他趁酒桌上big家关注点在别人身上的时候,得以有了个喘息的间隙偷溜了出去。

结果人背运的时候连找个洗手间都一波三折。

附近的两个洗手间一间正在维修停止使用,一间里面躺了个烂醉的酒鬼,酒j中毒导致了休克,身旁围了一堆人,打120的、呼天喊地的、抬人的,闹哄哄的,一片狼藉。

孟辰安捏着眉心在酒店工作人员指引下只能退而求其次地跑到了一间偏远的洗手间。

那边附近的几间包厢今晚都无人使用,周围静悄悄的,连个人影都没有。

孟辰安想吐却吐不出来,他洗了把脸,镜子里的人眼尾和脸颊上火烧云似的一片绯红,秾丽不可方物,像一朵沾满露水,妍丽盛放的花。

对自己现下模样的yo人程度完全没有概念的孟辰安洗完手,正背对着出ko的位置使用烘Gan机。

暖风呼呼地吹在手上,声音有些嘈杂,孟辰安被酒j麻痹的big脑神经在这阵持续不断的动静中彻底放松了警惕,短时间内甚至有些疲累的困倦感袭上脑门。

因为喝了酒,浑身re烘烘的,此时的孟辰安就是一只被放进温水里的青蛙,对即将到来的危险一无所觉。

烘Gan机在停止运作后,他刚转身就不设防地zuang在了一堵人墙上。

big脑刚要拉响警报,就被对方脱ko而出的一声带着惊喜、亲昵的“辰安”生生阻止。

酒j的作用持续在孟辰安的体内发酵蔓延,让人的反应比往r里慢了好几拍。

加上孟辰安的身体还对谢冲书这个人残留着尚未消退的本能反应,这种反应在big量杯中物的催化下,连同那些被刻意掩藏在血ro里不敢轻易示人的q伤、委屈、爱意一同放big、堆积,最后演变为暧昧和yu望的双重加持。

还没等孟辰安意识清醒过来,谢冲书的手已经自然而然地揽上了梦中萦绕不去的那一截致命窄腰,游蛇似的一路顺着脊背不断往上攀行,直到触上颀长、柔软的后颈ro。

他坏心眼地故意捏了捏那一点细腻到不可思议的皮ro,仿佛是在瞬间掌握了对方脆弱的命脉。

孟辰安推了把对方,熬煮他的水温不断朝沸点攀升,连空气都几乎被要命的高温榨Gan。

他感到呼吸困难,q不自j地扬起天鹅般美好的颈项,喉中泄露出破碎的轻哼。

像是在一堆柴火中淋上助燃剂,顿时火焰冲天而起,铸成一只q;yu的牢笼将孟辰安困在其中。

谢冲书的另一只手在腰线上流连了许久后,一路往下,浑圆挺翘的臀形,他闭着眼都能描绘出来,手指隔着两层面料轻抵在浅显的谷地一头。

他想要抵达更深处的神秘地带,心里是这样想的,行动上也不拖泥带水,谢冲书像个执着的探索者,越陷越深,包裹着小丘的西装裤因为那几根手指的go画绷紧到极致,将圆润的弧度烘托得更为完美。

谢冲书说:“辰安,你总是这么ko不对心,可你的身体诚实多了,即使这么久没有做,你我的契合度还是独一无二的,对不对?你看它的反应可比你的嘴可爱多了。你说,这种事,谢承洲知道吗?他知道你的身体还这么眷恋着我这个前男友吗?”

“谢承洲”这三个字如同是个神奇的开关,霎时将所有酣醉下的朦胧暧昧和高re都一键清除。

孟辰安big梦初醒,酒j的麻痹随着他脸上chao红一块儿褪去,被苍白的s泽取而代之。

他瞳孔莫名紧缩,不敢置信方才的自己究竟在Gan什么,竟然如同一株娇弱无可依凭的菟丝花缠绕上了谢冲书。

他下意识地立刻要和谢冲书拉开距离,却被一把k住脖颈。

对方危险地眯了眼,将他抵在墙壁上,五官因为距离的拉进被放big,投映在孟辰安的眸中。

谢冲书长得很高,比一米八以上的孟辰安还要高不少,现下这种屈辱的姿势,孟辰安被迫微仰着头看他。

谢冲书说:“躲什么?怕什么?害怕别人看到,还是担心被谢承洲知道?明明什么都没做,我只不过me了me,你就So不了了。辰安,你比以前更饥,渴了。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和谢承洲做过几次?”

他徒然在手上加重了几分力道,孟辰安被卡住的脖子青筋毕露,眼眶迅速被生理眼泪盈满,楚楚动人的美丽。

然而控制住他的魔鬼熟视无睹,还在慢条斯理地与他翻子虚乌有的旧账,“一百次?九十九次?”

孟辰安徒劳地摇晃着脖颈,不断踢打,想要挣脱对方的桎梏。

谢冲书被他的反抗j起了q绪上的偏执,嫉恨化作亿万万的幼虫在骨缝里蠕动噬咬,让他露出嗜血的狂xin。

谢冲书咬牙切齿,宛如一个杀红了眼的暴徒,轻而易举地将对方两条不听话的手臂反剪于后,孟辰安低呼一声,火烧火燎的剧ton将他彻底打醒。

不等谢冲书再b问,外面突然传来一串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有人来了。

孟辰安呼吸一滞,恨不得当场被人道毁灭,也好过被人看到这样引发误会的场景。

谢冲书也听到了动静,又看到孟辰安耻辱yu死的神q,忍不住“啧”了一声,他当然不想让别的人看到这副模样的心上人。

“嘘——别出声,我们进去躲躲。”说着,半搂半抱地将人拉进了隔间,并扭上了ca削。

孟辰安几百个不q愿和疯了的谢冲书同处在如此狭小的密闭空间里,可形势所迫,力量、体格上他又根本不是对方的敌手。

隔板刚关上,洗手间的门就被人推开,因为离得近,孟辰安才听清是一双女人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

女人怎么会来男厕?

孟辰安还没想明白,就听到外头的人开ko喊道:“谢冲书!谢冲书!你掉马桶里了?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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