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谢冲书的同伴?
声音莫名的耳熟,不同于一般女xin的柔软轻细,是那种偏于中xin的质地。
只是现下孟辰安被人从背后紧紧束缚,心里又忐忑又气愤,根本来不及细想究竟在哪里听过这道声音。
身后的谢冲书没有回应。
高跟鞋pia嗒pia嗒地走到隔间这排,对方还开了头上的两间门板来看。
那人没找到人,又往里面走了几步,孟辰安浑身的血Ye随着脚步声的b近迅速降至冰点,他僵硬地被谢冲书搂在怀里,一动都不敢动。
好在来人没什么耐心将所有隔间都检查一遍,没过多久就走了。
洗手间的门被关上,高跟鞋渐渐远去,孟辰安才重新找回了呼吸的本能。
然而不等这份轻松持续多久,谢冲书突然扯开他衬衫上的k子,big手沿着敞开的衣襟伸了进去。
“谢冲书!”孟辰安惊叫一声就被翻了个个,变成正面朝着对方。
谢冲书在他腰际拧了一把,“别叫!待会儿有的你叫!”
孟辰安想挥开对方作乱的手,可是他两条手臂还是ton得要死,不知道是不是脱臼了,垂在身体两侧。
谢冲书Wan下腰,在他锁骨、胸ko、腹j上啃咬了十来ko,像是一只可怕的食ro野so,一招开荤根本收不住手。
孟辰安强忍着剧ton抬起手臂推拒,但对谢冲书根本造成不了伤害,挣扎抗拒中他一把揪住了对方的短发。
这一招立见成效,谢冲书头皮一紧,疼得松开了孟辰安,可是很快,他又一把k住那只手腕拉到自己面前。
修长如葱尖的水s玉手上戴着一枚婚戒,上头的钻石折s出的璀璨光芒刺ton了谢冲书的眼睛。
他目眦yu裂,灵魂在刹那被毁天灭地的妒火焚烤,他顾不上是否会弄伤了孟辰安,将婚戒强行从对方的无名指上拉扯下来。
“他就是用这玩意儿T住了你,对不对?”谢冲书刻意ya低了嗓音,他的手指摩挲着婚戒,内里的细微花纹引起了他的注意,他仔细一看,发现戒圈内壁上竟然还刻着谢承洲的英文名字缩写。
一想到继父的那枚戒指上一定依法P制着孟辰安的名字,谢冲书胸膛里的气就永远无法得到排解。
他翻开马桶盖,当着孟辰安的面将婚戒扔了进去,并按下了冲水键。
银白s的戒指被水流的漩涡带着不断翻滚旋转,最终彻底消失。
谢冲书尤不满足,他抓住那只手,在看到无名指上因为佩戴婚戒留下的痕迹后,暴怒地一ko咬在上面,尖利的虎牙刺穿了皮ro。
“a——”孟辰安ton得痉挛,cun瓣抖了抖,眼角落下一串透明的泪来。
谢冲书抬起头,眼中戾气未消,他伸舌ti'an了ti'an牙齿上的血迹,充满了暴虐的乖张。
他又去ti'an舐孟辰安鲜血淋漓的无名指,不顾对方疼到倒气的声音,报复意味十足地说:“这道牙印就是我给你戴上的婚戒,今后不管是哪个人想要取我代之拥有你,除非折断你的手指,谁都无法消除这道印记。你属于我!只能属于我!不管我要不要你!”
“谢冲书!谢冲书!你个混蛋!”
孟辰安骂得越j烈,谢冲书越难以自控,他放过了那只手,转而将目光移到了别的地方。
他一把扯开孟辰安的皮带,徒手深入j区。
不等他进一步下手,一道手机铃声突兀地在隔间里响起。
孟辰安一愣,突然想到某个可能。
脸上的异样当然逃不过时刻关注他的谢冲书,对方狐疑地从他身上me到手机,一看到来电显示,立马冷笑道:“看来你的丈夫、我的继父和我俩心有灵犀,既然这么巧,我做儿子的也该表示表示,是不是?”
谢冲书按下接听键,然后把手机放在了水箱上。
“喂?辰安?”
孟辰安不说话,他绝望地闭上眼,任由眼泪无休止地滚落,他的心和灵魂正被曾经喜欢过的人伤得支离破碎。
没有得到回应,那头的谢承洲声音变得又快又急,“辰安?辰安?你为什么不说话?你在听吗?发生了什么事?”
谢冲书见不得孟辰安这副So辱不堪承So的模样,心下越发ton恨。
他狠狠一ko咬在对方脖子最显眼的位置上,力道之big恨不得生生撕下一块ro来,手下也不停歇,挑开层层严丝合缝的皱褶,将食指探入了高re的桃花源内。
孟辰安的ton呼高亢地回dang在隔间内,他身体经So不住双重的ton苦歪倒下去。
手机被无意间扫落在马桶里,按键再次被触发,水流中屏幕逐渐暗淡,谢承洲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卷着水声也很快断绝。
谢冲书想去扶他,还没碰到,孟辰安捞起卡在死角里的马桶刷回头给了对方脖颈一记快狠准的重击。
谢冲书因为剧ton动作一顿,孟辰安觑准空隙,迅速拧开ca削踉跄着冲了出去。
他没有马上逃离这间噩梦般的洗手间,而是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了新的武QI,他果断地扔了马桶刷,将红s的水桶朝跟着追上来的谢冲书脑袋上倒k下去,里面还有小半桶水,全部兜头浇在了谢冲书身上。
孟辰安用拖把柄照着对方腿Wan、脊背发了狠地打了十来下。
谢冲书趴附在地上,水桶从他脑袋上掉落下来,咕噜噜地滚到洗手池边。
孟辰安不解恨,一脚踩住他背心,恶狠狠地碾了几下,眸中又ton又恨,脸上的泪痕晶莹透亮,“谢冲书,是我看错了你。从今往后,不准再出现在我的生命里。”他咽下倒灌的泪意,赌咒发誓,“如果我孟辰安今后还对你有一点留恋,就叫我和我父亲一样污名加身、不得好死。”
他扔了拖把转身要走,却被抓住了脚踝。
谢冲书抬起脸,血线沿着嘴角滴落在地上,ton苦让他五官狰狞模糊,不像孟辰安曾经认识的那个年轻人,“你生气了?因为谢承洲!你为了他不要我!孟辰安!你知不知道我为了你背负了什么?你竟然为了别的男人背弃我!”
孟辰安用另一只脚踩住谢冲书的手臂,对方条件反s地松手,他才得以摆脱脚踝上的桎梏,他连一眼都没再看对方,冷声说:“你听着谢冲书,不管是为了谢承洲还是别的什么人,都和你无关,我也再不会是为了你。别再来挑战我的底线和尊严,我和你之间不会再有任何关系,好自为之。”
孟辰安走后,谢冲书趴在冰冷的地面上许久没动,眼泪混着血腥渗入瓷砖的缝隙内。
他喃喃低语:“怎么会没有关系……怎么会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