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2)

bj了自己的A,闻到他的info素就会像狗一样发.q。以为摘掉他的xian't,让他没法释放info素就能解决吗?

靳赫铭该一劳永逸的,比如拿掉他的子宫,不然现在就不会有这种麻烦了。

白攸从地上爬起来,拖完地回来发现桌子被收拾得GanGan净净,一点儿吃的都没给他留。他饿着肚子熬了一个下午,晚上客人多,最后一桌一直闹到12点才散。

宋之明只留白攸一个人到最后,等他擦好桌子才赶他走。

白攸去更衣室换衣服,刚一打开储物柜就看到了一个红s塑料袋,里面四个打包盒,一份饭和三个菜。

me上去,还是re的。

第5章 还债

01:42

手机的屏幕一触即亮,白攸低头看了一眼,揣回了兜儿里。

一天之中,也只有这个时候,午夜,他的生活才能平静下来,再没人找他的麻烦。

白攸的肩膀脱力,耷拉着,一步一步,缓缓地、轻轻地上了楼。

月前二楼新搬来了一对夫妻,还带着一个孩子。白攸每每回来太晚,上楼时,小孩儿听到声音,醒了会哭。那对夫妻已经和白攸说过一次了。

只是,谁也不想这个点才回来的。

小市这一带老楼的楼梯都建在外面,r晒雨淋的,铁质的扶手锈迹斑斑,稍稍一碰就会絮絮拉拉地落下一地的屑子。

白攸上楼,走得东倒西歪,又怕弄出声音,只能勉强着去抓扶手,自然擦了一手的铁锈。等终于走到出租屋前,才得空拍掉了它们。

出租屋是白攸自己掏钱租的,还算便宜。

几年前,规划局批下项目,要在小市拆迁,结果拆迁户搬走了,市长也走了。一个官儿一个政策,规划局的项目也就此耽搁,留下了这成片成片的“鬼楼”无人问津。现在里头住着的除了进城打工的农民工,就只剩下像白攸这样图它便宜价的了。

每晚睡前都要记的账本上,在支出的那一栏又新添了一项:堕.胎费。

白攸咬起铅笔,低头看了一眼宋友梅五个小时前发来的消息。宋友梅,就是那个早上给他做检查的女医生。

女医生很关心白攸,说他有什么困难都可以找她帮忙。白攸推脱不了,两人加了联系方式。白攸问她的第一件事还是堕.胎。

要去哪里,要花多少钱。至于他自己的身体会怎样,他一句也没问。

宋友梅还想劝白攸,但他的q况,多多少少,她也猜到了。宋友梅想了好久,最后还是松ko说她会替白攸打听打听的,但还是不要抱太big希望为好。这样的生意,出再多钱,也没人敢做的。

“那到底要多少钱?”

在白攸的再三追问下,宋友梅给了他一个数:10w。

10w……

白攸记下这一笔的时候,手都在抖。

白父白母死时给白攸留下了800w的巨额债务,这些钱都由靳赫铭替他还了。姐姐在医院,每个月还要再花上2w,如今两年零三个月过去了,靳赫铭又垫了30w。林林总总的这些加起来,他白攸欠靳赫铭总计830w。

曾经那个烂漫天真的小少爷对数字对钱几乎没有一丁点儿概念,但自从靳赫铭第一次失控打了他,拳打脚踢间,也让白攸r益认清了现实——他,已经什么也不是了,他在靳赫铭眼里,不过就是个欠债不还的累赘而已。

男人指责他,说那么多钱用来Gan点儿什么不好,要花在他这个没用的贱.货身上。他又讽刺白攸,问他是不是真的以为自己的屁.股那么值钱a,只是图个新鲜罢了,都卖给他几次了还老装什么清高呢。

靳赫铭很烦白攸高高在上的倔样儿,从来就不惜一次又一次地反复提醒他他的身份。

也正是从那一刻起,白攸闹着搬出了靳赫铭家,开始了每天的记账生活。他只想赚钱,好让自己能早点儿摆脱那个歇斯底里的男人。

在珍味煲打工、熬夜画画、周末上门jao钢琴、给网店当试衣模特、节假r中午卖花发传单,还有,和靳赫铭做……这两年来,他拼死拼活地还上了400w,虽然很big一部分还是归功于男人的出价不低。

呵。

白攸在收入那一栏记下5w时,心里满满地饱浸着嘲弄与悲哀。

他想,如果按照这样算,再过三年,他就能彻底离开靳赫铭了。但这种事他也说不准。万一男人跟他要利息呢,像血腥的高利贷似的讨到40%。又或是,那些cuang上的钱,男人不认,什么入一次10w,不入折半。这种东西,他不认的话,那可就全完了。

从感j到厌恶,也不过短短两年时间。靳赫铭看不起他,那同样地,他也看不起靳赫铭。那个男人在他这里,早就耗光了善意与信任。

尽管靳赫铭总拈着歹毒的字眼骂他,但他说得一点儿也没错。他白攸,他白小少爷就是出来.卖.的!那既然如此,一不小心留了客人的种了,事q可就不好办了。

白攸合上账簿,熄灯侧卧在小小的铁cuang上。他的手又不经意地放到了自己的肚子上。

哪个O没做过关于孩子的梦呢?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恋爱、结婚、生小孩儿,努力生活,幸福快乐……学生时代只要谈起便会害臊的事,怎么现在这么令他恶心呢?

它该死!

因为28号要去渝川参加李祥如的葬礼,白攸早早地就跟宋之明告了假。宋之明先是气呼呼地一声不吭,而后东张西望地ya低声音对他说“小心点儿”。

他还想偷偷给白攸塞钱,今早从阿苑那里听说,白攸病了。这治病,不得花钱嘛。

宋之明和阿苑一样,也心疼白攸,只是阿苑是个孩子,明面上张牙舞爪的,靳赫铭也不会把他怎么样。但宋之明却不一样。靳赫铭把白攸送到他这里来Gan活,可是有特意叮嘱他要“好好照顾”白攸的。

“照顾”?

到他这珍味煲来谈big生意的老板不少,食客的硬生意,宋之明做,其他的软生意,宋之明也做。不然像张一斐那样就盼着攀个高枝爬上去的人怎么会愿意到这里来。

靳赫铭的原话是“白小少爷自尊心高,得多送到包厢里磨练磨练。”宋之明圆滑世故,是个人j儿,一听这等话就清楚男人是什么意思了。

越是漂亮的O,在他这里,赚得就越多。阿苑还是个学生,宋之明三令五申地不准他去。而白攸,在靳赫铭的授意下,被迫端酒进去过几次。出来的时候,钱是从他的嘴里吐出来的。至于张一斐,他主动请缨要去的次数可不在少数。某种意义上,白攸还得谢谢张一斐。

白攸不想拿宋之明的钱,他怕宋之明一而再再而三地这样帮他,被那个男人知道了会招致不满。宋之明无奈把钱捏了回去,转而脸s一变就开始喊阿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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