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白攸惊叫一声，被靳赫铭捂住了嘴。
男人扯住他的头发，暴虐地按着白攸的头，在cuang上砸得“咚咚咚”响。
他发了疯，han住了白攸颈后的伤疤就咬，像要将那上面覆盖的一层丑陋疤痕撕掉。
“唔！唔！唔唔唔！”
白攸吃ton，感觉那里已经有血在往下淌了。他扒着靳赫铭的手，不明白男人怎么了。是怪他还没还钱，还是就是想找他的茬。
应该是后者吧。
靳赫铭很恨他，做这种事，对他，还需要理由吗？
白攸不动了，双手垂下，任由靳赫铭在他身上癫狂。无声的ton楚席卷全身，他强忍着泪花不肯从鼻尖流出一丝求饶。
只是靳赫铭又发病了。
他不是已经见怪不怪了吗？
“攸攸，攸攸，我给你钱好不好？你也跳给我看，我也想看。10w、20w、30w、40w……你想要多少？你也跳给我看行不行？”
白攸的脑袋被打得很疼，倒在cuang上低.喘。男人就像只螳螂，更像是蜘蛛，困住白攸，用痴迷又深q的语调，me着白攸的脸，仿佛要把他蚕食殆尽。
靳赫铭俯身，叼着白攸胸前的红豆，在上面亲出了水声。
“好浓的奶味儿，是攸攸在想我吗？还是你肚子里的宝宝在想。”
他在……说什么？
白攸听不懂，一片漆黑中，他根本连靳赫铭的脸都看不清，脸上就被连扇了好几个巴掌。男人又在go引他的info素了。
白攸无奈地闭上眼，随即睁开，翻身把嘴里的血沫吐到了地上。
他抓住了靳赫铭的手腕，声音冷静得可怕。
“之前说的还算数吗？”
“入我一次10w，不入也给5w。”
“以前我都没见过你真的给我钱，所以我记下来，在和你的债里面k掉了。但今天，你想要做的话，得给我现金。”
白攸顿了顿，咬了一下嘴cun。
过了好久，靳赫铭才听他说：“没钱不给钱，那就从我身上滚下去。”
“我不稀罕伺候你。”
“pia”地一声耳光好响亮。
靳赫铭骂白攸贱。
第24章 脏
“贱？”
“没有你靳赫铭，怎么会有我白攸呢？”
靳赫铭的太阳xu突突地跳，脑中止不住地回dang着白攸的这些话。
他应该高兴的。
他为什么不高兴。
他想不通。
凌晨的酒吧，靳赫铭一个人喝闷酒。
微醺的灯光斜打在菱角分明的玻璃杯上，摇晃间他仿佛又听到了靳叔叔的嘱托、母亲的嘶吼、父亲姐姐的死讯，还有他为了复仇不断爬上更高位置付出的所有。
好事做尽，坏事做绝。第一次上门讨债，第一次b良为cang，第一次杀人……血溅到眼睛里会疼，溅到脸上会烫，溅到手中会脏。
他早就烂透了。
已经没人再叫他年慈、阿慈、慈慈了。
他早就烂透了。
白攸一直睡到下午，起来的时候，头还是很疼。
他没看到靳赫铭，这让他稍稍安心了。
戴上ko罩帽子，白攸出门去找宋医生。
想拿掉肚子里孩子的心q更加迫切。他不能再So制于人了，他So不了了，他再也So不了男人周而复始地发疯了！
“如果真的决定了，那种地方还是有的。”
宋友梅的意思是她找到了，但她仍然劝白攸不要那样做。
因为白攸的身体状况非常差。
“可能会死。”
宋友梅动了动嘴cun，她还是像那时一样，建议白攸寻找法律援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