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苑要白攸一定好好保护自己,等他回来。
“白攸哥,今天是你帮助我,那么明天就是我帮助你。”
也许是因为宋之明,也许是因为白攸,阿苑弄不懂的那些是非黑白,他想找到答案。
白攸送走阿苑,才出机场就看到了靳赫铭的那辆豪ce。
没有选择,一堆人堵住了他的去路,他们“请”白攸上ce。
白攸和以前一样默默地坐在角落里,靳赫铭拉他,右手在ce座下敲了敲,很快弹出了一个冷藏的长匣。
男人倒上香槟,将杯子递给白攸,顺手接过坐在后排的手下们拿过来的一幅画。他今天才在拍卖行特意为白攸拍下的,格勃斯·里希特的《幻境》,价值2741.3w。
小小的一副不算big,甚至看上去像是画家的涂鸦之作。也正是这副“涂鸦之作”,被靳赫铭当成礼物送给白攸了。
白攸心猜靳赫铭这是把他当成爱宠来逗弄了,是不是看他这些天出门都乖乖地回来,想着该给点儿奖励?既不是名贵耀眼的珠宝也不是气派闪亮的腕表,而是一幅画,格勃斯·里希特的《幻境》,当代最伟big的照相写实主义big师的名作,被靳赫铭单手抓着,扔进了白攸的怀里。
“艺术可不是哗众取宠,而是直击灵魂。”
他至今都记得格勃斯·里希特在接So采访时说的这句话。
哗众取宠、直击灵魂……白攸定定地望着靳赫铭,听他说:“我姐姐也很喜欢画画,和你一样。现在想想,我和攸攸还真是有缘。”
有缘?
白攸低头,只顾看画。
这件价值不菲的礼物,白攸确实很喜欢,但一想到是靳赫铭送的,他又没那么喜欢了。看起来,靳赫铭这是打算妥协了?愿意花big价钱买对他而言无用的东西来讨他的欢心吗?
靳赫铭没有带白攸直接回家,反而是领人去了一个聚会。从靳赫铭的嘴里说出来,那只是一个稀松平常的聚会。
“……每周都会有,但我也并非每次都去。可现在确实很有必要了,他们得知道我是被哪个漂亮的O抓住的。”
男人神q愉悦,借着些微醺的酒意,同白攸碰杯,搂着他的腰这里掐那里揉。
他向白攸提议,“攸攸,不如你去改个姓吧?和我一样姓靳,反正你也不是白家人,反正你也要做我的靳太太的,和丈夫同姓那不是很好吗?”
丈夫?
他还真是有够自big和白痴的。
白攸回应靳赫铭,“没有那个必要,现在就很好。”
靳赫铭笑着揉了揉白攸的头,白攸知道他根本就没在听他的拒绝。
靳赫铭带白攸去换了一身衣服,稍稍打扮了一番,在一群人的众星捧月中走出来时,那乖顺温和,将乱发拨到耳后,红着一张脸的人好似一下子又变成那个空有一副好皮囊,说好听点儿叫单纯说不好听点儿就是蠢的小少爷了。
小少爷抬头,举手投足间的气质摆在那里,双眼辟如北方寒星,亮盈盈地看着靳赫铭,可是让男人扑上去亲了好几ko。
“攸攸,我又有感觉了怎么办?”
靳赫铭替白攸正了正领结,贴上他身的躯体滚烫,可见他所言非虚。
白攸故作娇羞,偏过脸不瞧他,很快就被捏着脸掰了回来,好好地又亲上了。
泥娃娃、人偶、花瓶、带出去的面子……人们是怎样形容依偎在有钱有权有势的A怀里的O的呢?即便是如今的总理,那个过分j进的男O,和他的伴侣走在一起时,不也只能显现出柔弱和顺的那一面吗?不会为此他才挑了一个女A吧?毕竟就算同样是A,男A的身材也会比女A更加高big才对。
靳赫铭想要将白攸带进自己的朋友圈子,白攸当然很高兴。靳赫铭越这样做,那便代表他越想要切实地改善与白攸的关系,越能够相信白攸。
这一刻,白攸已等了许久。
白攸低眸,隐隐感觉他离开靳赫铭的r子不远了。
“攸攸,你真好看。”男人的脸上现出自豪,重新和白攸坐回ce里,也在他身上动手动脚的。他诉说爱语,“攸攸,我爱你,永远和我在一起吧。”
白攸冷漠置之,没有多给靳赫铭一个眼神。可即便如此,男人依然喋喋不休,像块甩不掉的牛皮糖,说白攸越是不理他,反而越让他兴奋。
也越有征服的快感。
“你是我的东西,从来都是。”
说着这种话的靳赫铭,在聚会开始后的半小时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如同在考验白攸是否会趁机逃走。
聚会上形形ss的男女,从靳赫铭带着白攸出现,他们就在不停地打量那个过分貌美的O了。这该算是白攸以靳赫铭q人的身份不多地几次亮相,人们的好奇使前前后后已有十几个人轮流到白攸身边没事找事了。
“他会带你到柏老爹这里来,看起来对你是认真的。”其中一个人端着酒杯说:“以前我可从来没见过他带谁到这里来过。你知道的,我们常常怀疑他……”
说到这儿,端着酒杯的陌生男A故意ya低了声音,鬼鬼祟祟地凑到白攸的耳边,“怀疑他那里不太行。”
和他一起过来的女Bzuang了zuang他的手臂,小声地指责他不该在别人的伴侣面前说这种事。
女B笑着,“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恶趣味,如果你真的把他视为眼中钉,不如多在柏老爹那里表现表现,而不是说他的八卦。你这个长舌男。”
“表现?”陌生男A陡然高声诧异起来,脸上的表q轻蔑又讽刺,“谁不知道柏老爹一big半的财富是靠他用嘴换来的?”
男A神q一变,转头便对着白攸吐出舌头在酒杯上ti'an了一下。他问白攸:“你试过吗?他是个A,为了活命,下面的嘴不能用,上面的嘴倒是很灵光。”
白攸不答,小小的空间里只剩下这个端着酒杯的陌生男A的笑声了。
“失陪,我去趟洗手间。”
白攸无意介入这个不知名的陌生男A和靳赫铭之间的争斗,他听到关于靳赫铭的这些话,心里可以说是毫无波澜。
他不管靳赫铭曾经如何如何,他管不着,他只想着自己,想着自己曾经被靳赫铭如何如何。
荒谬!难道在这个世上,连不幸都要互相攀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