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嘛,就喜欢这股该死的迷人的劲头,让人特别想看看对他死心塌地的白攸该是什么样!
没有管jao好他的O,是他的错。
“有什么话你就直说,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不要碰姐姐!”
“姐姐?”
靳赫铭对白攸对李粟的这个称呼嗤笑再三,手指磕在墙上琢磨了一阵,而后猛然回身去看李粟。
姐姐?
他倒是什么都不肯落下,没了一个姐姐,转头就找了一个新的。
白攸对李粟“姐姐”的称呼,听在靳赫铭的耳里怎么听怎么刺耳。
那就好像他在有意提醒他白素素的事,像根卡在喉咙里的鱼刺一样,拔都拔不出来。
靳赫铭没有再和白攸啰嗦,而是报给了他一个地址,让他去那里等他,并刻意威胁白攸最好乖乖听话,不然白攸身边的任何人他都动得了。
“别想耍花招,我知道你现在在哪儿攸攸。”
白攸没有吭声,而是直接挂断了电话。
一想到他要去见靳赫铭就愈发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在移动,过往的伤疼又席卷而来,密密麻麻地盖在整副躯壳上,使他好生心惊。
自投罗网,深入虎xu,这的确不算是什么高明的计策,但只要有用。
白攸收回手机,打的去靳赫铭说的地址——原来是幢公寓楼。
夕阳残照,打下一片倾斜的光影,点点落在白攸裤管垂坠的白s裤子上。下班时候,回来的人有许多,同他擦肩而过的人都忍不住好奇地打量一眼白攸。
他们该是认得这张脸的。
最近可是因为他闹得满城风雨。青年O的脸蛋实在太过漂亮,凝玉白皙的脸兼之殷红nengcun,也难怪那个A会念念不忘、深q款款了。
白攸站在楼底只看了一会儿,就径自去了靳赫铭说的楼层房间,输入密码,打开门的一瞬就闻到了浓重的膻腥味,靳赫铭info素的松针味,还有烟味。
他这是在这儿待了多久?
白攸进门,却无处下脚,看到客厅的地板上都是用过的纸团和撕碎的照片,蹲下身将那个碎片慢慢拼凑起来才发现那些照片照的是他。
见怪不怪。
他猜靳赫铭这是想他想得发了疯,太缺一个可以任由他揉搓扁圆、辱骂踢打的人了,所以才会渴了般地需要他、找他。
差点儿忘了,靳赫铭洗掉的他的bj,后来可是又求着他给他bj好了。
这叫什么?这就叫自食恶果。
靳赫铭从来不喜欢打抑制剂,那估计就是在这里度过qre期的吧?
真是可悲。
通向阳台的落地窗big开着,一眼望过去就能看得到满地的烟头,还有许多被烧焦只剩下一半或是零星的照片。
白攸掠过挡路的沙发,才刚想往那里走,就听到外big门传来了声音——
“攸攸,怎么不开灯?”
白攸闻声回头,立刻便与靳赫铭的双眼对上。
男人的视线全都落在白攸的身上,仿佛其他的一切都不存在。他只看得见白攸。
“靳赫……a——”
白攸还没有喊出靳赫铭的名字,男人就三步并作两步,急切地拥上了白攸。
靳赫铭紧紧地搂着白攸,碾得他的骨头都要碎裂,将人一整个全都ya在了怀里。
白攸闻得到靳赫铭身上消散不掉的血腥味,从他的头发到他的脖子,散发出的所有气息都万分b近死亡。
他几乎有理由相信,就在此时此刻,靳赫铭就想弄死他。
“放开我……”
白攸抓着靳赫铭的衣服想要推开他,却被一下子k住了手腕。
男人的语调犹如故意怄气的孩童,贴在白攸的耳边说:“不放。”
“不放?那你想要怎样,靳赫铭!”白攸咬紧牙关,又高声说了一句“放开!”
“事到如今靳赫铭,你还想耍什么花样都没用!”
白攸仍在奋力地想要推开靳赫铭,但是男人抓他的手腕抓得太紧。白攸无法,只能被动地待在男人的怀里,任由他释放info素,b得他腿软。
他紧紧地咬着双cun,被带起的chaore有着过真的实感。早就预料过这些的他,甚至在来之前还有特意打了几支强效的抑制剂,但谁想到bj伴侣info素的冲劲会这么big。
身体的本能,久旱逢甘霖的感觉,实在叫人恶心至极。
靳赫铭放肆地释放info素,能够显而易见地感觉到怀里人的变化。白攸的眼皮犯重,几乎都要粘在一起了,双颊也不可避免地浮现出了两坛醉人的红。
男人的cun瓣亲weng到那处,舌尖ti'an过白攸的cun角都能听到O的一声轻啼。
像野so一样无法拒绝的本能,A和O的关系,起始便只是如此。
靳赫铭同白攸深weng,暗暗地me出了白攸随身携带的针孔摄像头,毫不留q地掷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