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不太好,还是在他碗里加点泻y吧!”
“那岂不是要在我们家厕所拉来拉去,不要!”
我:救命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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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我爸妈的那几段言论照搬发给了夏飞意,他给我回了个萝卜头打滚的表q包并附了条语音。
“那如果伯父伯母嫌弃我怎么办呀?”
他声音清脆但字眼刻意模糊放软,我不j多听了几次,连他上挑的语调和从喉舌中带出的湿软醇厚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起初几次还不觉得有问题,等我慢慢听清楚他话里不易察觉的撒娇语气时脑袋就开始呼呼发re。
“那你就多多讨好他们嘛……”
话说到这,我还真的开始想象爸妈对夏飞意这个笨蛋aplha哪哪都瞧不上眼的模样,迅速打开聊天框开始噼里pia啦打字,把我爸妈的兴趣爱好都列举出来发给了夏飞意。
我正写到我妈最讨厌机洗臭袜子的alpha时,手机叮铃铃响,是夏飞意给我打了个电话来。
“喂,Gan嘛?”被打断创作,我很不满意。
“打字手疼,你直接和我说吧。”他声音时远时近,还有飘忽的回音,听起来像在空dang的卫生间。
我莫名其妙地回答:“我手不疼a?你在Gan嘛?”
下一秒我证实了自己的想法,他确实是身处卫生间,此时拨开了re水QI开关,水柱砸在地面的哗啦声续续不断,手臂摆弄着花洒,敲出清脆的声响。
也许谈了恋爱的omega想象力都要异于常人,仅仅靠着听筒里传来的几道声音和对他卧室里卫浴的记忆,我居然开始描摹相隔甚远的一间窄小浴室里,蒸腾re气氤氲而起,里面的人正在……
“我在洗澡。”
起初以为脑袋里的想法透过电线溜了出去,缓了一会儿我才发现他是在回答我之前的问题。
“洗洗洗洗澡还打什么电话!”
“就是因为洗澡才要打电话嘛!”他话尾消失在回声里,话里的一点温度融化在滴答水声中,我听不清他的声音,无法还原刻画他的q态,只好后仰躺在被褥里,耳廓在听筒边打圈圈。
他没再说话,我也不舍得挂断电话,就这么把听筒贴在耳边,昏昏yu睡时似乎有人轻轻喊我名字,如同从雾里穿梭出来般模糊朦胧。
那人颠三倒四地一会儿喊我名字,一会儿呢喃着“阮阮”,短短的字词好像从喉咙里挤出来般,断断续续地伴随几声暧昧喘息,re乎乎的,水淋淋的。
傻子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快睡着的傻子也是。
我“腾”一下打挺起身,呆愣地坐在cuang边,心脏飞快跳动得要从嗓眼里蹦出来,我不由得咽了咽ko水。
我回头打眼看,手机陷在被褥里,一片静谧无恙,似乎刚刚只是错觉。
我伸手想把手机拎起来,却看着自己指尖在黑黝黝的听筒前不住打颤,好几次堪堪触点却被我猛地收回。
一股re流从那根指尖涌出,朝着心跳的地方回流,蔓延到我的胸ko肚腹,烙铁般滚烫地留下印记。
明明之前都见过的……我现在矫q害羞什么……
凭借这个认知,我鼓起勇气握住手机放到耳朵旁边,big声说道:“夏飞意!不如我们……”
“不如什么?我在穿衣服……”
我火焰被掐了苗,声音弱了下来:“不如我们……”
“不如?”他的询问带上一丝挑逗的笑意,我晕晕乎乎地把这话听完后就从脑袋孔里过滤掉,反而把背景声记得清清楚楚,他在地毯上跺脚的声音,用浴巾搓揉头发的窸窣声,还有地面积水呼啦啦涌入下水道的空响。
“不如……”我跟被烟熏了脑袋一样,默默移开了悬在视频通话上的手指,“我们一起找齐骁连线打斗地主吧……”
第33章 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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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骁莫名其妙地接So了我俩的斗地主邀请,我进入游戏后手上的牌很烂于是选择了不叫地主。
夏飞意:“不叫。”
齐骁:“不叫。”
于是重新洗牌,第二轮洗牌后我手上全都是散牌,较第一轮更烂了。
阮榕:“不叫。”
夏飞意:“不叫。”
齐骁:“不叫。”
第三轮洗牌后我的牌仍然很烂,我开始怀疑系统聪明地平均分出三T臭牌,要不然Gan嘛这俩家伙也不叫地主。
阮榕:“不叫。”
夏飞意:“不叫。”
齐骁:“不叫。”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