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2)

季屿川当场愣住,就在刚刚他还心存希冀,可冰冷的现实下一秒就浇熄了他满腔req,他掐着许遥的腰,语气难以置信:“那小少爷之前说要让我也出国......你到底是不是真心想和我一起走?”

“噗,”许遥忍住了没big笑出来,事已至此也应该让季屿川清醒了,“你个傻*,不会真以为我还会让我爸妈给你弄出国名额吧,

你也不动脑子想想,出国名额是那么好要的?给你弄了转学就已经是对你极big的恩赐了,居然还敢妄图得到不属于你的东西。”

季屿川愣愣地看着他,突然觉得眼前他从十四岁那年偷偷喜欢的人分外陌生,他So够了期待再次落空,更ya低了身子,面容阴沉,眼里渐渐聚起戾气:“小少爷,你又骗我。”

“骗你什么了,你当时又没问我,我可没直白跟你说要跟你一起走,全是你自己胡思乱想。”

但季屿川处在暴怒边缘哪听得进去,许遥一句话说完就被他刺啦一下撕扯了衣服,季屿川仿佛一匹发了疯的野so,比ce里那次还要不加节制,cuang板在剧烈震动下咯吱咯吱地响。

怕家人听见,再加上今晚体验过度不和谐,许遥一边躲着他的动作,气的Wan起膝盖踢他,扒开他手臂:“你他妈今天就算*死我,我也不可能让你如愿!”

可他越是反抗,季屿川的喘声就越粗重,他冷哼,抬起许遥的脸:“小少爷这张嘴说不出好话,得好好*jao。”

许遥被weng的浑身骨头酥了似的,但也没放弃继续顽强推拒着季屿川,手在他身上胡乱地扒,蓦地颈间一凉,被一个坚硬东西硌了下,在他娇neng的皮肤上擦过。

许遥伸手抓住那玩意轻轻一拉,季屿川的动作也被迫停下来,那是季屿川一直戴着的一块玉,连他们亲re的时候也一次都没摘下。

许遥之前扒拉出来看过,那玉虽然老旧,但从成s也看得出是上好的羊脂白玉,绝不是季屿川这种人戴的起的。

第22章 忍住,别出声

以前季屿川戴着它折腾自己,许遥都无所谓,但今天他被季屿川弄的烦,身子不舒服,看什么也不顺眼,他故意又拽了一下那块玉:“这玩意你哪来的,硌死我了,你赶紧摘了。”

“不能摘,”在big部分时候季屿川一向听他的,这次却一反常态,“我妈说这是我出生起就开始戴的,上面刻了我名字,能给我带来好运,不能随便摘下来。”

许遥却ya根不信这种说辞,嗤地一笑:“这怕不是你妈不知道从哪个路边随手捡的有钱人丢下的拿来诓你的。”

季屿川神q本就阴沉沉的,顿时又如添了寒芒,许遥借着从窗子透过来的光看清他现在的脸s,本来该是很害怕,但big抵是已经和季屿川走到不可挽回的这一步,他不介意更在言语上狠狠刺j他一把。

更何况他还借此发现了季屿川的软肋,更让他有恃无恐:“你还挺孝顺,既然这样,你也不想让你妈丢了这份工作吧?毕竟当年要不是我们家收留你们母子,你们现在还不知道在世界上哪个犄角旮旯苟活呢。”

却在下一秒被季屿川更凶狠地动作,他紧紧掐着许遥的腰:“小少爷什么意思?”

许遥不耐:“你现在停下,我就当你从没破过界,不然......”说到这其实他自己也有点紧张,但不能在季屿川跟前露怯,便尽力稳住颤音,故作凶巴巴。

“我就让他们都知道我被你一个低贱的保姆家的儿子玷污了,到时候别说让你和你妈留在我家,你连学都再也别想上了。”

这ko气至此算是彻底被他成功发泄出来,说完许遥就觉浑身神清气suang,他不信季屿川再big胆,能big胆到连母亲都不顾。

眼见季屿川真的如自己所想,身子缓缓抬起,双臂也后退一点距离,许遥十分满意:“算你——”

“识相”二字被他整个人忽然腾空转了个方向的动作打断,季屿川从后将他ya制在下,语气阴冷如地狱最恐怖的恶魔,附在许遥耳边:“那么小少爷就让他们都知道吧。”

他修长的手指在许遥光滑的背部向下流连,许遥身体颤了几颤,嘴上却依旧毫不服软:“你他妈敢。”

“我敢a,”走到隐秘的部位,季屿川加重力度,“就是不知道小少爷敢不敢?”

许遥的喘息漂浮在静夜里,由尚且能忍住的低声渐渐到再难抑制,他已经又无可避免地被季屿川带动着,一句完整的话都顾不上说,神识倒是清醒着。

听着他han住自己耳垂,轻轻说:“敢不敢现在就让他们知道,整个京都最金枝玉叶的小少爷正在被家里保姆的儿子*?”

他用着分明是说q话的呢喃,可说出来的每一个字加起来却足以让许遥毛骨悚然,如坠冰窖。

许遥艰难地硬挤出一个字:“你......”说实话他从来没真的考虑过说出去,之所以那样说只是为了威胁季屿川。

但没想到还送了他一个反过来将自己一军的机会,就算真要说也绝不能被zuang破这种场面,这简直最后一层颜面都不给他留,比一刀杀了他还让他无法接So。

局面终于重新回到自己掌控的范围,季屿川安抚xin地在许遥屁股上拍了拍,似有些遗憾地叹气:“你看,其实你也不想让他们听到吧。”

但许遥并没真正被安抚到,反而从他听起来遗憾的语气里听出得意,可见他已经忘了做仆人的本分,甚至以僭越为荣,愈发心惊,打死他也想不到季屿川能一点都不乱了阵脚。

这要是真说了,自己说的他那些下场固然也能实现,但从另一个方面讲也无形中让他更得逞了,毕竟传出去以后再提起他,别人首先想到的也只会是他是唯一一个敢对主人以下犯上的仆人,对他来说多“光荣”a。

他坚决不能给季屿川这种机会。

所以确实是的,自己的确做不到让人听到,看到这一幕,但季屿川却偏生故意和他对着Gan,幅度越来越急烈,许遥被b出生理xin泪水,眼尾凝起一滩红晕。

防不住闷哼悄然从咬紧的cun中溢出,只是还未散开多远,身上的alpha就捏了一把他的屁股:“小少爷乖,忍住,别出声。”

这一晚季屿川破了他上一次疯狂的记录,许遥真的big气也不敢出,只能用呜咽代替,最后结束时许遥昏了过去,泪水晕了满脸。

他以为和季屿川jao涉失败,又再次以这事结束,等第二天季屿川待他还是会和上次一样一切照旧,谁知父母出差,父亲因他当众驳了梁家面子震怒,走前让季屿川平时看好他。

不允许他出去玩,连学校期末考试都没参加,季屿川就真的只控制着他的出行,却换了别的下人贴身伺候他,快一个周过去,他们说的话屈指可数。

季屿川也居然再没在晚上潜入进他的房间,许遥不敢相信,有天晚上他特意忍着没睡着都没等到季屿川,醒来看自己身上也确实没被欺负的痕迹。

许遥不懂季屿川为什么突然变了,但不可否认的是季屿川不来欺负他,自己的身子竟不太习惯了。

这是种让他极度可耻的心理,许遥开始归结于是顶级alpha和S级omega天xin相吸,他们又有过不下一次,不可能那么快适应所致。

只要自己从现在开始慢慢戒,总能戒掉,但没想到看不到季屿川人出现,他也莫明其妙地不suang起来,屏退了那个换来贴身照顾他的下人,其他下人进屋给他送吃送喝时偶尔故意摔个杯子或碗。

季屿川对此并非一概不知,只是也一直在强行克制,那张出国申请表快到jao的最后时间了,只要自己填好,这件事就正式尘埃落定。

原来他想出国一心只为追随许遥,可许遥对他究竟抱着什么心态,几次三番的他也渐渐看清了,他也需要一个冷静的期限,好好想想到底还要不要去了。

这两天学校期末考试,他托了别的下人在家看着许遥,考完放学回家又听到清脆的碎玻璃声。

第23章 他没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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