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星没跟他多说,只问,“你们酒吧最近有没有招新的驻唱?”
酒保立刻道,“那你是问对人了,还真有,之前夜场那个驻唱辞职了,前几天就招到了新的,别说……新驻唱还挺So欢迎的,最近夜场酒吧人都多了,很多都是冲着他来的。”
简星眼睛一亮,他几乎已经能确定那就是程羌,他问,“驻唱什么时候换班?”
酒保,“晚上八点,估计快了。”
简星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八点了,程羌或许已经过来了,他想了一下,掏出手机,跟白涂说了一声,准备去碰碰运气。
没想到他还没走,酒保就忽然道,“你看我给你说了那么多,加个V信呗。”
简星顿了一下,随后笑了,“你是新来的?”
酒保愣了愣,“什么意思?”
直到简星离开,旁边他同事才提醒,“你疯了吧?你知道那位是谁吗?没看到都没人有胆子上前惹他烦。”
酒保脸s一白,反应过来,刚刚的青年绝对是他惹不起的,还好……他刚刚没说什么过分的话。
——
程羌如今才是big二的学生,他从小跟母亲相依为命,虽然r子过的清贫,但他上学花不了什么钱,r子也算过得去。
直到一星期前,他才知道母亲得了冠心病,而且已经出现了多支血管堵塞的q况,医生说必须做支架手术。
要不是母亲突然发病,他可能到现在还不知道母亲有冠心病。
支架手术的费用是三到五万,可能对很多人来说都不算什么,偏偏程羌属于少部分人。
家里所有的钱拿出来,也不过一万而已,借钱更是不可能,母子俩刚还完亲戚的欠债,现在又去借钱他们是不可能借的。
好在程羌这么多年一直在打工,也认识了一起打工的朋友,最后兜兜转转经介绍来到了蓝调酒吧。
酒吧给的工资挺高的,一个月一万多,程羌准备两个月后就辞职,到时候给母亲做手术。
只是……最近他遇到点麻烦。
想到这里,程羌原本就冰冷的脸变得愈发的难看,他沉默的去后台给吉他调了一下音,估me了一下时间,出门往洗手间方向走去。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浓烈的酒气,紧接着攥住了他的衣领,那人声音满是得意,“可算让我等到了。”
程羌厌恶的皱眉,“放开!”
“啧,装什么装?”男人咧着嘴笑出一ko黄牙,张ko就是污言Hui语,“穿成这样,不就是出来go引人得吗?陪哥哥玩一晚,多少价你随便开。”
男人周围的几个人也哈哈big笑起来,“还有我们,张哥,你别忘了兄弟们a。”
张哥神s粘腻,“好说好说,我玩完了随便你们。”
程羌捏紧手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目光在周围搜寻,最后落在一旁的拖把上。
他毫不犹豫的屈腿用力踢向张哥的下半身,张哥惨叫一声,手松开了他,程羌眼疾手快的抓住一旁的拖把,目光警惕的看向挡住他去路的几个混混。
张哥显然被他的举动气的不行,面目狰狞的捂着下·体,咬牙道,“把这个小X子抓住,让他好好尝尝哥几个的厉害。”
眼看着小混混一点一点走近,程羌握紧手中的拖把,目光搜寻几人的破绽,几个小混混看着凶神恶煞,但身子早就亏空的厉害,要论单打独斗,还真不一定打得过程羌,但奈何他们人多。
程羌闭了闭眼,有点憋闷,今天要跑出去肯定避免不了So伤了,而且……这酒吧怕也是呆不下去了。
然而下一刻,其中一个小混混惨叫起来,接着一个清亮又嚣张的声音传来,“啧,我就说怎么听到这里有狗叫。”
简星一张漂亮的脸上满是嘲讽,目光却不由得落在程羌身上,看对方安然无恙后松了一ko气。
张哥几人先是有点恐惧,随后看到简星只身一人,又看到对方那张漂亮的脸,目光又变得yXiee起来,他搓了搓手,“今天是什么好r子,又送上来一个,陪哥哥好好玩玩?”
程羌皱了皱眉,目光落在简星的细胳膊细腿上,算了,还得靠他自己。
简星可不知道程羌的想法,他抱着双臂,目光落在几个小混混身上,仿佛在看什么垃圾,事实上,他确实是这么想的,“几个垃圾而已,我都懒得动手。”
小混混笑容y·Xiee,“没关系,我们动就好了,你只管躺着享So……”
简星ti'an了ti'an后槽牙,“啧,还没来?”
话音刚落,远处传来白涂咋咋呼呼的声音,“我的好big儿,你没事吧?”
简星刚想骂他两句,目光落在白涂身后的男人身上,有些惊讶,“蒋总?”
蒋慎渊眼睛有些发红,目光在简星身上上下打量,确定对方没什么事后,才放下心来。
白涂率先解释,“刚刚收到你短信的时候急的不行,刚好在门ko碰到我哥,就带他过来了,a?这个就是……咳咳。”
简星一个眼神过来,白涂后面的话立刻咽了回去,他身后的白乔很没正形的笑着跟他挥手。
简星很无奈,原本他想着让白涂带保安过来的,结果现在倒好,“谁动手?”
蒋慎渊不着痕迹的挡在简星面前,声音温和,“我来吧。”
他顿了顿,脱掉身上的西装外T,对着简星道,“可以帮我拿一下吗?我怕弄脏衣服。”
简星深以为然,接过蒋慎渊的衣服,就见蒋慎渊挽起衬衫的袖子,露出双臂上流畅的jro线条。
一旁的白乔嘴角cou了cou,太shao了太shao了,没眼看。
下一刻,他被白涂推了一下,“咱们赶紧去帮忙。”
白乔想说,就这几个混混,还不够蒋慎渊揍的,用得着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