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什么?”
“很对ko味。”
通常这种时候会说句谢谢,但摩尔没来这一T,只en了一声。
“你跟她们间有什么故事吗?”吧台调酒师嘛,总是能敏锐地捕捉到蛛丝马迹,就看她想不想深挖。
摩尔看了她一眼,又过了一阵,才说:
“戴眼镜的那个,我给她写过q书。”
霍绯箴懒洋洋地哇了半声以示惊讶。号称自己喜欢男人的女人,也曾给女生写过q书。但她惊讶的不是这点,而是这时代还会写q书的人可不多。
“在校时吗?”
“en,高中。”
“她回应你了吗?”
“没,她没看出是q书。”
“真可惜。”
“无所谓了,反正我也比不上她。”
霍绯箴耸耸肩,她当然知道摩尔是在跟戴祖母绿耳环那位比。有什么好比的呢?人与人本来就不同,不同的人入了不同的人眼里,就更是各有各的喜好。若非要比较的话,不过是徒增烦恼罢了。
心里是这么想着,但她不会说出来,说出来就变成说jao了。忽然间讲big道理的“人生导师”是会叫人讨厌的。
“你现在还喜欢她?”
“不会。你问起,我就说说而已。”
“哦,这样。”
如果真的毫无波澜,也不会拿出来说了,随便说句“没故事”就能打发的事。
正好走到斑马线,霍绯箴从兜里cou出手,绕过摩尔背后稍稍拢了她手臂,说:“en,过去吧。”
略表关切的肢体语言,以及一语双关,都点到即止。
过了马路,拦在腰后的手又收回到衣兜里。
有辆出租ce以为她们要坐ce,慢下速度开过来。霍绯箴从摩尔身后错到靠马路的外侧,对那出租ce摆摆手,表示不需要。
···
“什么时候到这个城市来的?”轮到摩尔问她。
“挺久了,三年……en,四年了。”
“来旅游然后觉得还不错?”
“差不多吧。”
“一直都在这酒吧工作?”
“en,没换过。”
“哦,之前我不在这边住。”
都还是一些常见的客T。
……
然后换霍绯箴问:
“这几年挺好的吧?”
“也就这样。”
“对了,那时,你和男朋友后来怎样了?”
“还是分了。”
“他的损失。”很常规的应答,“之后呢?有遇到喜欢的好男人吗?”
“有是有。”
这样接话明显后面必有转折嘛。
“有很喜欢的,也是挺好的男人,就结婚了。”
有点意外,但也不是很意外,后面应该还有下文。
“然后?”
“然后又离婚了。”
“哎呀,真遗憾。”
五年了,够发生很多事。其实痴男怨女分分合合的故事多得是,只是通常都没什么新意。
“哈哈,也没有多遗憾啦。”摩尔这语气听起来轻松得有点刻意。
“那,原因说来听听?”